“回到明朝當朱標 ()”
北元。
“愛妃,到我的懷裡來。”他抓住女子的手,將她帶到懷中。
被稱為愛妃女子環住必力克圖汗的脖子,輕盈的纏住他,靠在他的懷裡說道巧笑道:“我的汗,你怎麽了。”
“我的汗,那些漢人不是被你嚇得縮在甘肅不敢動彈麽。”
必力克圖汗,孛兒隻斤.愛猷識裡達臘看著懷裡女子,揮手對兩名侍衛道:“下去。”
必力克圖汗哈哈一笑,摸著她的臉蛋說道:“愛妃,那些個漢人我從未擔心,所謂的明廷不過是一堆農民的聚集地罷了。對付他們從不擔心。
如今我手下的那些部落,倒是開始害怕明廷,只要是贏了牛羊和女人,他們都要佔領,吃了虧有了敗處,卻都想讓本汗給他們彌補損失,保衛草原是他們的責任,本汗不會替他們彌補敗仗失去的。”
被他稱作愛妃的女子溫柔的環抱住必力克圖汗,在他的大胡子上輕輕一吻:“我的汗,你是草原上的大勇士,他們誰敢不屈服。”
“哈哈,還是愛妃懂我。”必力克圖汗握住她的手,大聲對她開口說道:“對,愛妃說的對。”
他望著柔軟如水的愛妃,喘著氣道:“等本汗殺了那個洪武帝朱元璋,拿回甘肅,山西,大都,再奪回整個天下,我的愛妃,你要陪著我一起殺光那些漢人,一路把他們殺掉。”
“我的汗,是像當年那樣麽?”
“對,不僅殺掉五大姓,還要殺盡所有漢姓。”
女人放蕩的笑著,正要湊上去獎勵必力克圖汗時,門外傳來腳步聲。
“大汗,大汗。”
必力克圖汗不滿的起身,穿好衣服,讓那女子也整理好衣服,這才對帳外道:“進來!”
女子高傲的抬頭挺胸,向帳外走去,看到來人是哈納出後,眼神裡帶著壞了她好事的埋怨。
哈納出以手貼胸,恭敬地低頭對女子道:“察必可敦。”
出去女子是必力克圖汗的現任皇后。
察必可敦是北元大汗的和北元王爺主妃的稱呼。
隨後進來兩個侍女,走到牛油燈前把燈花撥的亮了些。
“什麽事啊,搞得像那些討飯的漢人,沒有一點我草原勇士的英雄氣概。”
“大汗,請召集各部落。”
……
北元王汗主帳。
五六個人盤膝而坐,望著坐在上面的必力克圖,唉聲歎氣。
這五六個人是大漠草原上的勇士主宰,松軟的地毯,角落裡燃著的熊熊大火火盆。
主帳很大,中間火光照不到的地方黑漆漆的,必力克圖汗坐在上面,看著跪在下面的哈納出,雙眼憤怒的要噴出火。
“你怎麽回事,那麽多的戰馬一夜間都沒了,哈納出,你是草原的罪人。”必力克圖汗瞪著眼珠子對他說道。
他頭戴稀有皮帽,穿著珍貴的衣袍,怒氣衝衝道:“我們勇士被那群漢人趕回草原不說,費盡我們的烈酒,損失那麽多的戰馬,如果就這樣一步一步被擒,我們有何顏面去見列祖列宗,我們草原勇士可不是好惹的。”
底下有個長臉鷹眼的漢子對哈納出道:“你幹什麽吃的,讓他們奪了甘肅,如今連戰馬也毀了。”
“大汗,我們可以派人去雲南一帶,請王爺增援。”
他們不知道的是,傅友德和藍玉沐英他們已經開始攻打雲南,雲南這會兒都自身難保,哪裡還能向草原增援。
“明軍與我們交戰多次,我們各部落死傷慘重,就連哈納出如今也受了傷。
河南王當初也死在那個明廷太子手中,他的妹妹如今深入明廷軍營,
下落不明。”“我們部落這個冬天都是勉強熬過去的,可大汗你呢,遇到明廷只會撤退,讓我們當替死鬼。”
必力克圖汗勃然大怒:“巴木旦,你竟然敢如此對我說話,欺上犯下。
保衛草原是我們必須做的,巴木旦,本汗這次要親自會會那個明廷太子,讓你們看看,本汗才是草原勇士。明日我們就進軍甘肅。”
必力克圖汗剛說完,哈納出吞吞吐吐道:“大汗,明廷大軍已經進入草原邊地,恐怕……”
“哈納出,你如今怎麽也變得這般脆弱。”旁邊另一個部落的領頭人說道。
“我……”哈納出現在一閉上眼就是面前那些被血肉一地的戰馬,和被踩死的勇士。
明廷就是魔鬼,悄無聲息的乾掉了自己一半的人馬,實在是太可怕了,他們比朱元璋還要可怕。
“為了草原,本汗希望各位不要和明廷妥協,齊力應付明廷。”
天黑了,夜裡挺涼。
徐達安排了幾層的明哨暗哨將士巡邏。
將士們都圍在一起,點燃了小火堆。
半夜時分,溫度又降了。
朱標坐在火堆旁,和朱棣還有徐妙薇說話。
“東西帶太多便成了麻煩,夜裡隻好將就些,打完了我們就可以回南京了。”朱標說道。
“大哥,俺知道。”
徐妙薇點頭:“北元騎兵的輜重是非常精簡的,他們的一切都是可移動的,包括他們自製的一些牛肉干等乾糧。 ”
朱標接過話,說道:“而且他們所有騎兵連都能迅速機動地遠途深入對方的腹地,兵貴神速,一個縱隊就可日行百裡,騎兵營則能日行近千裡。不可小覷。
這次一定要速戰速決,不能拖泥帶水。”
“大哥,你睡大帳。”
“不了,大哥今晚想坐著靜一靜。”朱標說道。
……
天上繁星滿天,對於朱標來說是個睡不著的夜晚。
天氣涼不說,關鍵是這一仗他心裡也擔心。
歷史上北元真的就是牛皮糖一樣,打一次,過幾年又開始張狂起來,這是最頭疼的事。
三更時分,朱標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裹好,他們臨時休息,只有簡單的營帳。
不知道什麽時候,朱棣已經跑進去睡了,徐妙薇抱著胳膊靠著朱標打盹兒。
“冷。”她睡得迷迷糊糊,嘟囔了一句。
“你冷?”朱標把火堆又挑的旺了些,加了幾根木柴。
“冷。”徐妙薇皺著眉頭往朱標這邊靠了靠。
朱標伸出胳膊,把她挪著靠近自己懷裡道:“那會兒讓你睡覺,你非要坐在這裡。”
“還冷嗎?”朱標把她的腦袋放到自己腿上,把衣袍蓋在她的身上道:“不冷了,快睡吧。”
徐妙薇枕在朱標的腿上,閉著眼睛,長長的睫毛閃著。
朱標的身上很熱,徐妙薇感覺到熱,又朝他懷裡拱了拱,身體蜷縮著。
“別拱了,睡覺。”朱標輕拍著她的後背。
遠處,手裡給自家姑娘拿來披風的徐達,看到這一幕,臉上帶著笑意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