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說這話的時候,倒是有點嚇到我了。
三叔用電筒仔細朝著四周看了看,輕聲道:“這墓看樣子比我們現象中的要大的多的多!”
“四周的壁畫非常連貫,看上去並無任何異樣,暗門應該不會在牆壁四周,我估計,還是在棺槨下面。”
三叔說到這,緩步走到剛才放棺材的那個平台之上,仔細打量著腳下的平台,並用力踩了踩中心處,道:“暗道應該在這下面!”
說完,三叔用電筒照了照其余幾人,道:“去四周找找看有沒有什麽凸起或是凹進去的東西,又或是什麽機關。”
眾人一應:“知道了,三爺!”
歇了這麽久,這身體的疼痛也略微松快了一點,雖然沒有一早那麽疼,但走起路來還是有點困難。
找了十分鍾左右,大炮用手指著一處壁畫道:“三爺,這裡有一塊凸起來的石塊。”
三叔幾步朝著大炮趕去,借著電筒光朝壁畫上看去,這塊凸起來的地方,不過兩根手指大小,且附在壁畫之上,若是不仔細去瞧,簡直和壁畫融為一體,極難發現!
得虧,大炮個頭矮,從下面往上看,倒是很容易瞧見,這塊凸起來的地方。
三叔看了眼其余眾人道:“都能動了沒有,能的話,就按了!”
“能!”
“別說動了,就算跑都沒問題!”
大家夥紛紛說道。
三叔此刻瞟了我一眼,問道:“小兒子,你呢?”
我看大家夥都說能動,況且這甬道已經被炸塌,若是不盡快找到其它的墓室和地下河,只怕這個墓室的氧氣要不了多久就沒了。
所有我只能硬著頭皮笑了笑,道:“我沒事,可以動了!”
說著我還活動了下身體。
可,這一活動,背部簡直如撕裂般疼。
三叔聽到我這般說了,也沒猶豫,道:“全部站到兩側邊沿部位,以免有暗箭機關!”
大家夥匆匆忙忙站到兩邊。
‘嘡’
三叔將凸起來的部位按了進去。
一聲響聲過後,中心處原本放著棺材的那一塊地方,再這一刻竟如同暗門般,緩緩打開,露出一條通往地下的甬道。
除此外,甬道門打開的那一刹那。
只聽裡面傳來‘轟轟...’數聲。
電筒光之下,甬道內竟有火光。
三叔看了眼大炮,也沒說話,大炮也已明了,匆匆忙忙跑過去,試探著朝甬道裡看去。
大炮道:“三爺,這裡面有一條向下傾斜而下的階梯,而且階梯兩側有燭火!”
三叔聽到這,邁步朝著中心處走了過去,道:“這燭台裡的應該是某種燃點極其之低的磷石,遇到空氣就會燃燒,不用太過害怕!”
這條甬道約近兩米左右,階梯傾斜角度也不是很大,兩側的燭台間隔約兩米一盞,看上去就像是故意修建而成的!
三叔看了眼大炮,道:“大炮,你開路吧!”
大炮愣了愣,道:“三爺,您說這下面...還會不會有剛剛...這種怪物啊?”
三叔皺了皺眉,看了眼大炮,道:“你怕什麽,我們不都在你身後嗎?若是有,我們也能應對!”
阿三此刻罵咧道:“你個屎炮蛋子,人他媽的一丟丟大,膽子也只有芝麻點大,你這樣還乾摸土?我看你還是去摸蛋算了!”
大炮回頭嘟嚷道:“你膽子大,你來!”
阿三嚷道:“我來就我來,
出去之後,你拿我這份,我那份給你!” 說完,阿三起身就要去下,大炮一把攔住阿三,道:“我都走了這麽久頭了,你還搶,去去去...我自己來!”
說完,大炮打著電筒便朝著階梯下去。
三叔開口道:“注意看著腳下的地磚,有異樣的就別踩!”
大炮了應了聲,便試探著朝下走去。
這向下的階梯不過也就四五米高,下去後便是一條筆直地甬道。
所謂開道就是讓大炮走完甬道,若是有機關,那麽大炮十有八九就得死在這裡,如果大炮死了,那麽後面的人自然就不能走這條道。
換句話說:大炮其實就是踩雷送死的!
但,這行就是如此,本就是走刀尖混飯吃,早就已經把腦袋別在了褲腰帶上。
沒死就發財,死了分到的錢也可以讓自己家裡人過的很好,橫豎都不虧!
幾分鍾過後,大炮在甬道裡大聲喊道:“三叔,到頭了,沒危險!”
大家夥聽到這句話後,便將那顆提到嗓子眼的心放了下去。
三叔道:“走,下去吧!”
三叔看了眼幾人,道:“小張殿後,把東西拿上,走!”
......
來到甬道盡頭,見大炮此時打著電筒站在門口,道:“三爺,這裡好黑啊,電筒光只能照個兩三米遠!”
等到我們走到大炮身旁時,這才算是瞧見。
面前似有一條階梯,一直深入黑暗之中。
而階梯兩側並無半點遮擋物。
三叔用電筒照了照階梯,電筒最遠也就只能照個三米左右,三米之外,則一丁點都看不見。
完全的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
三叔看了眼我們幾人道:“信號彈!”
阿三從背包裡拿了根信號彈出來,遞給三叔。
三叔將其接過,順手拉開,朝著階梯一側仍去。
眾人看著信號彈的火焰逐漸朝著階梯一側墜落而去,直到漸漸消失,被黑暗完全吞噬。
大家夥咽了咽口水,驚恐道:“這...這...這得有多深?”
三叔又仔細看著面前的這階梯,心裡也有了一丟丟的害怕,道:“奇門遁甲:懸魂梯!”
我一聽到懸魂梯三字,心裡咯噔一下,有了一絲害怕道:“三叔,這...難道就是傳說的懸魂梯?”
三叔點了點頭,道:“若是我沒猜錯的話,這應該就是懸魂梯!”
阿三問道:“三爺,什麽叫做懸魂梯?”
三叔回道:“這是一種不知道怎麽形容的機關術,一旦踏上這條階梯朝前走,就會被困於這條階梯之中,無法逃離,直到活活餓死在這階梯之上!”
大炮道:“我知道了,就是鬼打牆是吧!”
三叔應了聲:“嗯,也可以這麽說,相當於就是鬼打牆!”
“三爺,那現在怎麽辦?”
三叔盯著面前的懸魂梯看去,這面前空空如也,仿佛空間極其龐大,且又漆黑一片,腳下又是深不見底,一時間,三叔也陷入了猶豫之中。
我腦海中似回憶起了,道:“三叔,我昔日曾在一本收集的魯班殘書裡見到過懸魂梯!”
三叔看了我一眼,道:“你看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