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寧化作一隻白貓蜷縮在許耀的臉旁,兩隻爪子交替摁著許耀的臉在踩奶,睡的比較淺的許耀早已醒來卻沒睜眼,裝作不太舒服的“嗯”了一聲後,半張臉埋在了紀寧的毛毛裡,紀寧停止了動作,而許耀嘴角勾起了一個微小的弧度,再次入睡。
一抹陽光透過窗戶打在了許耀的面頰之處,許耀穿著裡衣起身,枕邊的紀寧早已不見蹤影。
穿好衣衫,許耀直奔徐慶那裡去了,可惜徐慶身為大老板人忙的很,許耀跟在徐慶後面左晃晃,右走走。
徐慶:“有話說,沒話走。”
許耀:“有什麽新款的梳子嗎,你搞這種花裡胡哨騙小姑娘錢的東西一向很在行。”
看著許耀徐慶瞪著眼睛說道:“你是沒分紅嗎?”
歎了口氣,許耀道:“我可是光出靈石和紫晶的冤大頭,真的是一點回本呐,我都沒看見呦,原來我還有分紅的嗎。”
一時間徐慶很是心虛的說道:“咳咳,你想一出是一出的,你的靈石和紫晶我放你的新想法裡用了,你失憶時候的記憶還有吧?”
許耀對這個倒是無所謂,反正他手裡的靈石和紫晶夠他霍霍了,真要徐慶也不敢昧下他的靈石和紫晶。
“給我找梳子啊,要好看的。”
徐慶:“我這兒沒不好看的東西。”
許耀:“素雅些的,紀寧不喜歡太花的東西。”
看著許耀,徐慶擺了擺手讓人都退下後說道:“你別鬧了,你若是把紀寧當妹妹寵,你就……你就和她保持點距離吧,對你倆都好。”
“你個蠢貨,以前喜歡給紀寧買點兒小玩意逗她開心也就算了,梳子這種東西是能隨便送的嗎,這……這送給朋友是絕交的意思,你送給女子,這了就是定情信物了。”
“唔”了一聲,許耀也不扭捏,直言道:“失憶後,兄妹情慘遭變異。”
整理了整理思緒,徐慶道:“怎麽說?”
一歪頭,許耀道:“其實紀寧手上帶著的那個帶編號的儲物戒指是我之前還是奴隸時候的那種戒指。”
“以前逃出奴隸營後,被人發現過不少次那戒指,嗯……當時實力有點弱,比較容易被拿捏。”
“其實有沒有那戒指都一樣,只不過是直接威脅和拿著戒指威脅的區別。”
徐慶剛想為許耀拘一把同情淚,隨後就聽見許耀一聳肩,接著無所謂的說道:“主人他們都死了,我害的。”
“紀寧當時如果我想,其實也有辦法…………”
沉著一張臉,徐慶道:“我呢?”
咳嗽了一聲後,許耀遞給徐慶一個小瓶子道:“失憶時候給你下毒的解藥。”
見徐慶一副“你怎麽又給我下毒”的表情,許耀道:“招不在新,有用就行。”
徐慶一咧嘴吐槽道:“再這樣下去,我是不是快百毒不侵了?”
一擺手,許耀道:“還遠著呢。”
幾經猶豫,許耀開口說道:“那個……你最近小心一些,內部有一些人會鬧起來。”
徐慶驚:“你怎麽知道?”
許耀:“失憶時候發現的,不過沒跟你說,當時我想好了解決辦法,打算在關鍵時刻出手,籠絡一下人心,順便撬走你點兒人。”
徐慶:…………
許耀:“跑題了,我想自己做梳子,你挑幾個好看的樣式,我啊,參考參考,順便你找個木匠來教教我,給我點建議什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