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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玉真仙》第476章 你師非我師
皓玉真仙 https://

雙城閣外的街道上。

陳平慢悠悠的走著,臉龐看不出什麽表情。

剛剛,他特意去三樓看了一眼積分榜。

研婉青依舊排名榜首,積分達到了三萬一千。

而他擁有的兩萬七千積分,排在第八位。

可以說,前十的積分都相距不大。

這意味著,圍繞那滴星象精露展開的將是一場無硝煙的龍爭虎鬥。

本次九宗聯手開辦的雙城之會,無疑是賺的盆滿缽滿。

雖然事後,沒有花完的積分能夠兌換成各種寶物。

可雙城閣的積分是與個人身份綁定,互相無法交易的。

這般一來,身上有積分的修士,只要一隕落,就等於把妖獸屍體拱手送給了九宗。

比如陳平手裡截獲的十幾枚令牌。

當中的積分相加起來,也高達一萬多了。

但本人一死,積分令牌就成了無用之物。

陳平甚至懷疑,天獸島越加猖獗的邪修,是不是九宗故意縱容放進來的。

畢竟死的修士越多,九宗的收益越大。

……

盯著雙城閣的建築,陳平目泛波瀾。

如此大賺特賺的生意,試問誰不心動。

九宗裡,內海的四宗暫且不提。

本土的五大宗門都只有一位金丹鎮壓。

浮幽海域太南宗,老祖馮成章,金丹初期。

瀚遙谷老祖穆弘,金丹初期。

衍寧城的實力稍微強勁些。

百巧門老祖魏雪靈,金丹初期。

化意門鄺巡芝,金丹初期。

真極宗敖無涯,則是五大本土金丹修士中,唯一的中期境界。

陳平自問手段全出的話,神通約莫比敖無涯低了幾籌。

可馮成章、魏雪靈等一眾金丹初期絕非他的敵手。

既然他們都能瓜分巨大的利益,三十年後下一次的雙城之會,陳家顯然已有資本參與進來了。

一想到成山成海的妖獸屍體,陳平精神抖擻了起來,虎虎生風的往前方走去。

……

一艘大型靈艦之前,陳平撞上了一位白裳道人。

此人鷹眼禿頭,年紀五十歲左右,身姿挺拔,看上去頓生凶煞之感。

“咦,這不是陳道友嗎!”

白裳道人熱情的招呼道。

陳平回首一望,報以微笑的拱手道:“原來是上宗的吾道友,如雷貫耳啊。”

“別上宗、上宗的見外稱呼,陳道友娶了沈師妹,就算半個自己人了!”

白裳道人咧嘴一笑,豪爽的道:“如你不介意,不如像碎星門的樊道友一樣,喊我一聲吾老哥。”

“吾老哥何時來的天獸島?”

陳平立馬改了稱呼,頗為好奇的道。

白裳道人名喚吾雲鵬,現任攬月宗傳法峰的峰主,也是碎星門的後台。

在未攀上殷仙儀之前,此人曾為家族提供了些許的庇護。

後來,楚清凌權勢漸大,吾雲鵬等人不得不選擇明哲保身。

令陳平意外無比的是,吾雲鵬已不在是元丹大圓滿的境界。

其周身隱隱流溢著一絲微薄的金丹之氣。

顯然,此人渡金丹劫難失敗,煉化四階妖丹成為了一名假丹修士。

“前幾日才剛到,宗裡幾位老祖都脫不開身,吾某隻好出山主持大局了。”

吾雲鵬半開玩笑般的說了一句,轉言苦笑道:“陳老弟想必也看出來了,吾某連續兩次衝擊金丹失敗,道基盡損下,迫不得已兌換了一枚天妖內丹。”

“吾老哥一生都在為宗門奔波,小弟深感敬佩。”

對吾雲鵬的處境,陳平感觸極深。

假丹修士的地位雖然略超普通元丹一等。

可在大型勢力裡,無異於是一名高級點的打手罷了。

“陳老弟……”

吾雲鵬突然音調一低,布了一道禁製後,嘴唇微微地動了幾下。

“和我先前預料的一致,兩滴星象精露加持的地靈根劍修,破境概率足足超過了一半!”

陳平眯了眯眼,暗中尋思道。

他還在消化吾雲鵬透露的消息。

大概半月之前,楚清凌結丹成功了!

不過,他似乎在最後的六重雷劫中受了些不輕不重的傷勢,可能需靜養數年。

至於吾雲鵬吐露這較為絕密的情報,無非是殷仙儀的意思。

近百年內,傳法峰一向以她為龍首。

“這人的城府未免也太深了。”

吾雲鵬的心裡詫異萬分。

因為在陳平的外露表情上,他看不出一絲的震驚和懼怕。

那位可是與陳平有著奪妻之恨的金丹劍修啊!

他光是想想,就覺得脖頸涼颼颼的。

若非殷仙儀的旨意,自己無論如何不敢將情報傳達給他。

“陳老弟,楚……楚師叔性格強硬,是個眼裡揉不得沙子的人,你往後多加注意。”

吾雲鵬沉默了一會,委婉的提醒道。

“巧了,在下與貴宗的楚老祖是一類人。”

陳平輕聲一笑,淡淡的道。

“……”

吾雲鵬的面色瞬間沉了下來,有一種好心被人當做驢肝肺的感覺。

區區一名元丹大圓滿的火法修士,竟敢標榜與金丹境的楚老祖相提並論?

莫非真當殷師叔能保護他一輩子?

陳平的自大狂妄,令吾雲鵬頓時熄滅了結交的心思。

“沈師妹的師父,朱師姐也隨我一起來了,陳道友最好去靈艦三層的包廂看看。”

接著,他朝陳平抱抱拳,自顧自地走進了靈艦。

“多謝吾老哥的提點。”

陳平對他的拂袖離去,不以為然。

等楚清凌鞏固完境界,他大概也突破至金丹初期了。

根本沒什麽可擔憂的。

哪怕就是現在,楚清凌在他面前,亦唯有挨揍的份。

“朱瑾也在嗎?”陳平目光一閃,不慌不忙地踏上了甲板。

沈綰綰在攬月宗有個授功師父,此事他是清楚的。

不過,沈綰綰和朱瑾近些年鬧得很僵,雙方的關系似乎大不如前了。

“陳前輩請止步,非拍賣會期間,靈艦不招待外客。”

一名築基護衛客客氣氣的攔住了陳平。

“我可不是外人。”

陳平嘴裡說著,展示了殷仙儀曾經賜下的信物。

“殷祖師!”

築基護衛朝信物恭敬的一禮,轉身去別處巡邏,也不管陳平的動向了。

自家殷老祖與海昌陳平來往甚秘,乃是攬月宗人盡皆知的事情。

他例行檢查只是做做樣子而已。

陳平心神微微一動,控制神識小范圍的鋪了出去。

大型靈艦的包廂數量動輒幾千,他不可能一間、一間的去尋找。

終於,他在三層的一間包廂裡,發現了兩名交談著的元丹女修。

身著粉色仙裙的正是他的道侶沈綰綰。

另一名女子年紀約莫三十來歲,鵝卵臉蛋,黛眉鳳目,頗有貴婦人的風范。

兩人間的氣氛並不愉快。

尤其是那名貴婦人,眉宇之內一片冰冷。

“今時今日的局面,全是你一意孤行!”

朱瑾玉手一指,冷聲道:“數十載前,師父做主替你擇選了煉丹峰峰主的子嗣耿克孑,你卻私底下投效了蟾師叔,導致我與耿家的關系破裂。”

“好,就算你看不上耿克孑,但楚清凌你莫非都不放在眼中?”

“現今,楚師叔一朝得證金丹,你再後悔也來之不及了!”

聞言,沈綰綰靜靜的一攏發絲,不冷不熱的道:“師父,我嫁給平郎的前因後果,你一清二楚,所以光指責徒兒是沒有道理的。”

“縱使是殷師叔的喻令,但以你的聰穎,虛以委蛇不難吧?”

朱瑾斜眼一瞥,不掩怒意的道:“陳平一個小家族出身的元丹修士,我不信他敢對攬月宗的長老用強。”

“惑心元陰的重要不需師父多說,你讓他破了身子,但此子一介中品靈根,難道你還指望他突破金丹不成?”

“師父有時候真不懂你到底在想什麽,這麽多年,師父的話,你半句都未聽進去。”

“一而再再而三,步步錯,早知今天,師父不如眼睜睜的見你餓死在那漁村之內。”

待她發泄似的講完,沈綰綰眼裡已充斥著一股深深的悲哀,輕搖了搖頭,淒涼的道:“不是每個人都滿心盼望著踏上仙路,但師父的活命之恩,綰綰當永世銘記。”

“你現在就有報答的機會。”

朱瑾冷哼了哼,嗓音尖銳的道:“陳平一百出頭的年紀修至元丹大圓滿,身上定藏著不淺的機緣,你日後旁敲側擊,尋尋真相。師父還有五十載的壽元,能不能再衝一次金丹瓶頸就看你的了。”

“老東西!”

站在門外的陳平眼中寒光一凝,如刀鋒般的殺氣,一閃即過。

“師父,徒兒做不到。”

沈綰綰的表情冷了下來。

“翅膀硬了,翅膀硬了你!”

朱瑾眼睛一縮,抬手就是一巴掌抽下。

“師父,你考慮清楚了,我們之間雖有一層師徒的名分在,但綰綰如今也是攬月宗的長老,地位不比你差了分毫。”

沈綰綰無懼的直視朱瑾,從容不迫的道。

這一瞬間,朱瑾的神情徹底凝固,手臂僵硬的停在了半空。

面前,傾國傾城的沈綰綰,漸漸與她心底深處那一道倔強女童的身影融為一體。

“轟!”

就在同時,一股勁風衝向船艙,那房門連帶著幾道禁製一起四分五裂了開來。

漫天飛舞的木屑中,一名青衫男子緩緩的步入,架住了朱瑾的手腕。

而沈綰綰在看見陳平的刹那,面容上一絲輕松閃過,同時美眸中泛起一層神光。

“是你。”

待朱瑾看清不速之客的相貌後,臉上只剩下了駭然。

她明明在門外布置了數道禁製,卻沒有發現來人的絲毫蹤跡。

更令她驚慌的是,任她往手腕裡狂注法力也無濟於事。

仿佛是被通靈道器製住了一般,根本抽之不出。

接著,她隻覺手腕一熱,一陣劇烈的疼痛襲來。

朱瑾臉色當即一白,只見自己的半個手臂已被活生生的卸下,骨頭、皮膚,血液統統攪成了肉泥!

同時,從陳平袖子裡飛出了一頭生著牛角的小蟲,抱著新鮮肉泥香噴噴的咀嚼起來。

“這次只是小懲大誡,望朱道友好生反省。”

陳平望向朱瑾的眼神凶光畢露,一點不掩飾他的態度。

他不可能因為朱瑾是沈綰綰的師父,就對其尊敬有加的。

此女膽敢圖謀他的機緣,如若是在古州平原之外,早殺的她魂飛魄散了。

“平郎。”

沈綰綰目睹師父的慘狀,嚇的一咯噔,下意識的攔在了兩人中間。

“陳平,如果你以為仗著殷師叔的庇護就可無法無天,那麽你離死期也不遠了。”

朱瑾封住斷裂的經脈,一字一頓的道。

斷了一臂,其實傷勢並不嚴重。

倘若舍得吞服造血生肉的高道紋丹藥,半月的功夫便能痊愈。

可這張老臉今天是丟定了。

她偏偏還得壓抑怒火,不敢祭出道器反抗。

因為她也兼修煉體,肉身早是元丹初期的境界。

但就這樣強大的體魄,卻仍然被人輕松捏碎。

足以可見,陳平極有可能是一位元丹巔峰甚至是金丹體修!

“朱道友最好滾遠一點,陳某為人你是知道的,喜怒無常不講規矩。”

陳平衝她一笑, 露出了一嘴的白牙。

“哼!”

朱瑾陰森的在沈綰綰身上掃了一眼,接著一跺足,化為一道白虹破空而去。

“要不我跟去宰了她?”

陳平摸著下巴,似笑非笑的道。

“平郎不可,她好歹是綰綰的師父。”

沈綰綰身子一震,急忙阻止道。

“算她走運。”

陳平惋惜的一歎,收斂了瞳孔裡的殺氣。

當然,他也僅是爽一下嘴皮而已。

未成金丹前,不適合明目張膽的對付攬月宗的實權長老。

“為什麽非要把我逼到這個地步。”

望著那道遠去的白虹,沈綰綰一時無比的黯然。

“這種師父不值得你留戀,莫太過迂腐了,該斷就斷。”

陳平摟住她的細腰,大言不慚的挑撥道。

“我的命都是師父給的,平郎你不懂。”

沈綰綰哀色一閃,繼而轉過頭有些緊張的道:“我剛得知消息,楚清凌結丹成功了。”

“恭喜上宗一門四金丹,反超幽火門和三絕殿,僅次於劍鼎之下。”

嘴角抿起,陳平嬉皮笑臉的道:“算上我這位外婿,一共五位金丹戰力,說不定連劍鼎宗都要忌憚三分。”

沈綰綰聞言頓時一呆,然後狠狠白了一眼,壓抑的心情瞬間好了大半。

“楚清凌那你不必擔憂,我自有應對的把握。”

笑容一收,陳平從懷裡拋出一枚玉簡,慎重的道:“接下來的關鍵是頂級拍賣,那滴星象精露於我而言,至關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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