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德厚聽了老婆關心自己的語言,心裡一股暖流流串全身,心裡暗暗著,老婆要多少個,有蘇蓉這樣一個老婆足夠了。
蘇蓉知書達理,心細如發,自己沒有想到的事,她為自己想得透透徹徹,明明朗朗,又具蕙質蘭心,這一輩子取到這樣的女人真是自己的福氣啊!
蘇蓉為自己生了這麽一個女兒,豈有此理,既然還有人敢打我女兒主意,想來作怪,待我查出來,我必須挫了他的骨揚了他的灰灰。
曉德厚走出自己的豪宅,駕上自己在皇城唯一的一輛豪車,發了幾個信息後,直奔水庫上而去。
曉德厚到了水庫上,把墨鏡一戴,站到水庫的壩子上跨步行走著,春風吹亂了頭髮,思緒也開始紊亂起來。
在皇城,自己得罪的人是多,但敢打自己女兒,想害自己女兒的人好像還沒有幾個吧!
錢家……方家……薑家……這些人家有資格和能力來和曉家作對,但也不至於要拿自己的孩子報復啊!
其他人家,就算想打自己家,也沒有這個實力啊!
除非是自己的仇人,或者是爹爹那一輩的仇人。
曉德厚腦袋不停的思索著,突然想到之前自己的兒子一個一個夭折,不……不敢想下去……!
不敢想下去,但腦袋已經在想了,人又豈能叫自己腦袋停,腦袋就停呢?
曉德厚越是不想讓自己想下去,可腦袋轉得越快!
快得就快刹不住車,要崩潰了……。
誰!……到底是誰……?
誰這麽大膽想害曉曉……
自己之前的兒子不會那麽巧合真是個個是夭折的命……不……不會的……這一切肯定有人在操控著。
翠花……翠花……你到底是誰……你為什麽要害我的孩子……。
曉德厚想到不舒服處,一下跳進水庫,開始游泳起來。
曉德厚跳進水庫裡後,拚命的遊了一段後,突然頭腦開始清醒起來,一回頭,遊到壩子邊上,迅速上了岸,見自己衣服都沒有脫,全身濕漉漉的,揚起手,狠狠的閃了自己幾個耳光。
曉德厚開始討厭自己的過去,如果自己過去不要那麽混蛋,如果自己過去早遇上蘇蓉這樣的女孩子,自己的兒子或許回保住性命,但現在悔之晚矣!
如果當年自己細心一點,清醒一點,就不會相信流言蜚語說自己的兒子一個夭折是爹爹做了一些缺德的事,報應到自己的頭上來,滅了曉德後人,讓曉德斷子絕孫啊!
不……這一切!肯定是有人在作怪,可是這人是誰呢?
目前為止,找到翠花,或許是唯一的線索,可是翠花從那一夜消失後,自己派出許多人,都無法查到翠花的下落,難道翠花從人間突然消失了嗎?
這不可能的……?
曉德厚坐在水庫壩子上,摸摸口袋,撈出一包香煙,發現煙眼睛被水庫裡的水濕透了,抽不了了,揚起香煙使勁把香煙拋到水庫裡。
“哈哈……曉兄,怎麽啦?心情不好嗎?你把我們四大家族的人都來,不會就是看你在脫衣服的在水庫裡游泳嗎?曉兄真夠勇氣!”三個西裝革履的人緩步走到曉德厚身邊,一個哈哈笑道。
曉德厚一聽聲音,回過頭道“豈敢!豈敢!……我今天找三家人來次,是想和大家說一聲,以前兄弟我混蛋,不知天高地厚,又得罪過你們的地方,還請三位哥哥見諒,但還有一件事,我也得向三位哥哥說清楚,
我曉德厚不在是以前的混蛋,但也不好欺負,誰要是覺得我還是從前那個廢物,想欺負到我們曉家頭上來,我也會毫不客氣的還擊!”。 三位不同的人,聽了曉德厚的話後都是一愣!
曉德厚把皇城四大家族的人約上水庫,難道就是要警告他們不要欺負他嗎?
意思很明顯,現在是有人欺負他了。
皇城四大家族的****人物相視一股,都一個勁的搖頭。
一個精壯男子突然哈哈笑道“曉兄!你們曉家和我們方家一向都是,各行其道,互不相乾,我們方家人也從來不會欺負任何人,任何人也休想欺負我們,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這就是我們方家的原則!”。
曉德厚聽了點了點頭道“方兄,你們方家人都原則值得小弟我學習,但是有些人卻沒有原則,等我查出來,就如方兄說的那樣,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十倍奉還,大家給小弟面子,我在這謝謝你們了,我就不打擾各位了!”。
曉德厚說完話,一個轉身,走到自己豪車上,啟動車子揚長而去!
一個個子矮胖的男子看著曉德厚離開,必須的道“方兄!你看這小子,還是一如既往的囂張跋扈,他真以為他老子是皇城首富啊!就算是,那也是他老子的,不是這個窩囊廢的!方兄,難道你真怕這個廢物嗎?這個廢物不是有三個姐姐,曉家早就衰敗了”。
姓方的自然就是方家的大公子,姓薑的自然就是薑路通得義子,叫薑辣!
薑辣,薑是很辣,薑辣也夠辣,名如其人,心狠手辣,獨霸薑路通所以產業,薑路通卻不敢多言,應該不是不多言,而是薑辣很孝順薑路通,薑路通也就放手讓薑辣掌管公司,有其父,必有其子啊!
薑路通得義子為人囂張跋扈,在他眼裡曉德厚只是個廢物,從來就不把曉德厚放在眼裡。
方家大公子何其聰明,一聽薑辣的話後,就知道薑辣想挑撥離間哈哈笑道“就是啊!想不到這小子今天挺有骨氣的,敢對我們三位說這些話,薑兄!你難道沒有聽來他吃了什麽人的虧,因為是我們三家做的,所以找上我們了”。
三人中,一個女的取下眼睛呵呵笑道“放兄說得對!剛才曉德厚在水庫裡游泳時,你們沒有看出來嗎?這個廢物肯定是遇上什麽麻煩事,自己解決不了,才有剛才衣服褲子都不脫的一下跳進水庫,我就覺得奇怪了!她幹嘛不去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