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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看藍鯊樂隊噗噗騰騰的跳的挺歡,其實在連灣市的知名度還不算高,接觸過的人都是到海運歌舞廳消費的人,自然知道藍鯊的名聲,沒接觸過的人根本就不知道藍鯊是幹什麽的?
這主要是因為他們沒有專輯出現,甚至排行榜上也沒有他們的單曲打榜。
還有一點是他們樂隊成立的時間比較晚,到現在也不過才三個多月,而且在北方沒參加過什麽大型的活動。
哪怕就是圈裡人也有很多人不知道。
紅崖樂隊就屬於不怎麽知道的樂隊。
不過總是有意外發生。
“我想起來了,我師傅好像就是加入的藍鯊樂隊。”何二這貨突然想寫了什麽。
“嘿嘿!你剛才好像是說了你師傅什麽。”
“我可沒說我是壞話。”何二趕緊聲明。
“現在不是你說你師傅什麽話的問題,我是受秦老板的委托來看看你們的實力,現在開始拿出你們肚子裡的東西吧!有自己的作品沒有?”
紅崖樂隊全體成員齊齊搖頭。
“沒有自己的作品?那就演唱別人的作品也行,來吧!”
紅崖樂隊的人互相望了一眼。
梁涼和王帆正襟危坐,開始欣賞洪崖樂隊的表演。
“沒有指定的曲子要我們表演嗎?”那個瘦高青年問道。
“不用!你們就挑你們拿手的東西表演就行了,外國的東西就不要拿出來了,我不懂。”
梁涼一點也沒因為自己不懂老外的音樂而臉紅。
別的人都以會演奏老外的曲子唱老外的歌為榮,他沒這種賤病,上一世他就不喜歡老外的音樂,這一世這毛病一點沒改。
紅崖樂隊的人聚在一起商量了一會兒,然後各就各位開始表演。
他們表演的第一個節目是歌曲《再回首》。
梁涼仔細的傾聽,面無表情。
“接著唱!”一曲唱罷她隻說了三個字。
紅崖樂隊接著又演唱了《找一個字代替》《是否我真的一無所有》等歌曲,一共唱了五首。
帶第五首唱完梁涼沒有叫他們再唱下去。
梁涼撓撓頭,在想先從什麽地方說起。
紅崖對的人心裡非常的忐忑,他們是非常希望能到東方歌舞廳來駐場的,因為秦老板給的待遇讓他們沒法拒絕。
但前提是得通過舞台下面這個看著有些不靠譜的家的考核才行。
梁涼扭頭去看王帆。
“別看我!你知道我對理論上的東西不行,說不出個道道。”
王帆說的是事實,它屬於茶壺裡煮餃子那種人,有東西倒不出來。
“你們一共演奏了五首歌曲,雖然我不敢說對你們樂隊很摸底,但也了解了一些,下面我就來說說你們樂隊的表現,最後我會給你們一個公平的評判,咱們先從主唱說起。”
“能聽出來,樂隊主唱沒有經過什麽正規的聲樂訓練,完全就是憑著天生的嗓音,在呼吸方面有很多不合理的地方,這回讓你的發揮不穩定。除此之外總體來說主唱的嗓子條件雖然算不上優秀也還算合格,以後若是能經師好好的學習學習,還是有前途的。”
瘦高青年很謙虛的說了聲謝謝。
“我本身是貝斯手兼主唱,這一點倒是和你們樂隊的主唱是一樣的。但也彈吉他和打鼓,我就一起說了吧?你們的技術只能算是合格,嚴格點來說你們組建樂隊的時機並不成熟,當然自己玩玩也就那麽回事了。如果要去大城市的歌舞廳,不用說最大歌舞廳就是中小歌舞廳,你們現在的水平都不行。不過你們也不用氣餒,
在咱們崖河這個小地方,你們還是有用武之地的,東方歌舞廳就是你們施展才華和學習進步的平台,畢竟咱們這地方小,懂的人也不是很多,不管是濫竽充數還是渾水摸魚,都有生存空間,你們聽明白了?”“聽明白了!”
“雖然咱們這個小地方好糊弄,但是你們也不能老糊弄下去,你們要在一邊糊弄的過程中努力學習,增強自己的技術,這些樂器沒有什麽秘籍可言,就是一個多練勤練,再加上像高水平的樂隊虛心學習,沒有捷徑可走。”
“老師…”
“別叫我老師,我擔不起,還是叫我哥們或者兄弟都行。”
“那就叫你兄弟吧!其實我們練習的時候是挺刻苦的,但咱們崖河這小地方對這種西洋樂器也沒幾個懂的,也就沒有人指點我們,我們就像瞎子摸象一樣瞎蒙一氣。”
“可以多聽錄音帶,從錄音帶裡的伴奏曲裡分解出你們自己需要的東西, 這樣吧!錄像機你們能搞到吧?”
“這個能!”
“等我在外面給你們農點錄像資料,你們自己慢慢學。”
這個時期,玩音樂的人學習音樂除了磁帶就是錄像帶,在樂手群屬於稀缺資源。
誰要是能弄到一盤好的教學錄像帶,會有無數人來找你。
關系好的才會免費讓你去翻錄,關系一般的都得請客。
梁涼是不需要這些東西的,他所儲備的音樂方面的知識有很多,現在都還沒出現呢,他哪裡用得著這些音樂資料,因此他也從沒去找過這些資料。
他如果想找不管是金夢公司還是太平洋公司,找點這些東西簡直像玩一樣。
“那太好了!”
“十八號東方歌舞廳開業的時候,我們藍鯊樂隊和海浪花樂隊會過來捧場,到時候咱們可以切磋切磋。”
紅崖樂隊的瘦高主唱叫李軍,為人低調且謙虛。
“切磋哪裡敢當,我們就是向你們學習。”
紅崖樂隊的鍵盤手有些著急了,這誰都評了怎麽就沒他什麽事?
“兄弟!我呢?”
梁涼一指王帆:“我對鍵盤說不出個子午卯酉,他是鍵盤手,讓他說吧!”
王帆趕緊擺手:“鍵盤手的水平還是蠻高的,我沒什麽可說的。”
這個回答讓紅崖樂隊的鍵盤手有些不滿意。
“這位哥你也不用生氣,我們鍵盤手就這德行,和他老婆一年到頭講話也不超過三句,今天講的已經不少了。”
紅崖樂隊的全體成員一愣,然後哈哈大笑。
這明顯就是個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