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燕聞聽剛才她們聽見的歌是給她的,興奮的臉都紅了。
“梁涼!你真好!”
“是不是還是我好?不過好心裡念叨兩句就得了,千萬別打以身相許那樣的蠢主意。”
張燕無語了,誰打那樣的主意了?
不過看著你是梁涼的面子上,打打這樣的主意似乎也不是什麽難受的事情。
張燕高興了,陳潔雯自然就高興不起來了,歌就一首給了張燕自然就沒他什麽事兒了。
梁涼和張燕的關系陳潔雯不是很清楚,但從兩人的談話內容來看,兩人絕對不是才認識,聽口氣好像認識很久的樣子。
“這還有一首也是給你的。”
梁涼就用吉他伴奏唱起了《我要找到你》這首歌。
有些人愛到忘了形
結果落的一敗塗地
有些人永遠在憧憬
卻只差一步距離…
張燕激動的手都抖了。
這一年多她幾乎都在唱那些慢節奏的抒情歌曲,她確實有點唱麻木了。
她很像改變一下風格,唱一些節奏歡快的曲子。
但是公司說她現在已經有了自己的風格,隨便改變擔心市場不接受。
現在不用擔心了,梁涼既然給她做出兩首快歌,自然是不擔心她轉變風格失敗。
張燕越高興,陳潔雯就越鬱悶。
就在她欲哭無淚的時候,梁涼把幾張稿紙遞到了她的面前。
“這是你的!看看你還滿意不?”
陳潔雯心裡的委屈在一霎那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滿腔的喜悅。
她看到的第一首歌是《枕著你的名字入眠》。
不由自主就哼了起來。
我把我的心交給了你
我就是你最重的行囊
從此不論多少個風風雨雨
你都要把我好好珍藏…
陳潔雯的心跳加快,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她下意識地用眼角掃了一眼梁涼。
有句話教美女愛才子,現在她也有這種心思了,如果不是梁涼太小了點,她真有以身相許的衝動。
接下來的兩首歌是《寂寞的我如此美麗》和《仙樂飄飄》。
“潔雯姐!你要的歌曲已經做好了,你現在就可以偷著練習了,回頭別忘了往我帳戶裡打錢。”
陳潔雯莞爾一笑,說不出的風情萬千。
冰峪溝!坐落在崖河市仙人洞鎮,號稱遼南小桂林,有山有水,山石嶙峋,風景秀麗。
傳說這裡曾經出過仙人,仙人洞鎮就是因此而得名。
劉文和金浩對這裡的景色非常的滿意。
“小梁!你這說話二八不搭的人,難道說了一回實話。”雖然累得腰酸腿疼,但劉文的心情不錯,這還有心思開玩笑嗎!
“劉總!你這是誇我還是損我?我什麽時候說話二八不搭了?”
梁涼沒有進風景區,最有意見的就是小倩小瑤和許梅。
沒了梁涼,她們覺得這景色似乎都少了好幾樣色彩,玩得沒精打采的。
“本來說話就沒準!你說過陪我們看風景的,然後你一個人躲在外面享清淨!”小瑤抗議。
“我不是腿疼嗎!你以為我不願意看風景啊!我最樂意旅遊了。”
“不行!你必須陪我們照幾張照片。”
這多大點事兒,擺兩個姿勢就可以了又不用走路。
梁涼滿足了這些女孩子的要求,陪她們拍了足足幾十張照片。
後來梁涼一算帳,好像賠了,拍幾十張照片的勞動強度一點都不輕松。
看看太陽已經偏西了,一乾人上車返程。
本市人到冰峪溝旅遊,都是當天去當天回,基本沒有在冰峪溝留宿的。
主要是為了節省開支。
梁涼他們這一行人也是如此,看看時間已經快五點了,就踏上了歸途。
他們倒不是為了省錢,而是因為明天他們還有工作要做。
眾人回到崖河市已經是快六點鍾光景。
就在梁涼準備陪著劉文他們吃完飯的時候,東方酒店一個服務員找到梁涼,說有人找他。
“誰找我?”梁涼有些奇怪,在崖河市裡他認識的人幾乎都在這一帶,還有誰會找他?
“知道是誰找我嗎?”
那服務員搖頭:“我不知道!對方沒有告訴我他們是誰?”
梁涼和劉文金浩他們打了一聲招呼,叫上板牙就走出了東方酒店。
東方酒店的服務員指著酒店和歌舞廳中間胡同:“找你的人就在胡同裡。”
這個挺有意思了,找他還藏在胡同裡,這是準備打悶棍嗎?
板牙在梁涼之前來到了胡同,在看到裡邊的人以後疑惑地回頭看看梁涼,然後就到一邊去看螞蟻上樹去了。
梁涼一腦袋問號的來到胡同口,意外的看到白立佐靠著胡同牆壁在抽煙。
“白老師!您找我?”
不管怎麽說對方也是老前輩了,叫一聲老師也不丟人。
“梁涼!我們參加這次歌手大賽也是東方實業光明正大聘請來的,你一點不講理地就把我們換了,這給我們造成了極大的名譽和經濟損失,這個你必須得給我們一個公平的說法!”
握草!你就直說要錢不就完了,有必要繞這麽大一個圈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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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老師!這期間的來龍去脈咱們就不說了,直接說結果吧,你們有什麽要求?”
“第一,承認你們的錯誤,要在公共場合向我們賠禮道歉,並且還要登報道歉…”
聽到這裡梁涼就開始皺眉。
承認我們的錯誤?我們錯在哪裡了?
“第二,賠償我們每人一千元的經濟損失。”
這才是這次談話的重點。
一千元?
當初秦紋菊聘請他們來的時候也不過整個賽事期間四百元。
這家夥獅子大開口,真敢捅詞兒。
誰說五七六千對他來說不算什麽事,但他的錢也不是雪花飄來的,大風刮來的,海水潮上來的,給誰對方起碼也得給他個笑臉, 給他們這無情無義的,那可得等!
“白老師!你們提這個要求這就是無理取鬧,我為什麽把你們換了你們自己心裡沒點數嗎?自己乾的什麽以為我一點不知道嗎?你們是怎麽好意思跑到這裡來管我要錢的?”
“我們幹什麽呢?我們什麽也沒乾!是你目無尊長想自己操縱這次歌手大賽的結果才把我們替換的,我們提著兩條要求沒有一點妥協的余地。”
梁涼一聽來火了:“上有天空下有大地,中間有同向四房的道路,你們愛找誰告找誰告去!再見!”
梁涼轉身就走,他沒功夫陪這些胡攪蠻纏的人扯淡。
“哼!咱們走著瞧!”
你躺著瞧,趴著瞧,你倒立瞧我都不在乎,愛誰誰!
梁涼根本就沒把他們當回事兒,不是人老變壞了,而是壞人變老了。
看他們能弄出什麽招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