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陲自然希望有生之年能到鄉港的花花世界去看看。
“你有路子帶我去?”
梁涼眼睛一斜:“帶你去?憑啥帶你去?你有漂亮妹子沒?”
“沒有!不過我有個姐,可惜出嫁了!”
“出嫁了你說它幹什麽?讓我去勾引有夫之婦呀?”
“我姐老漂亮了!你真能勾引來也不吃虧。”
“滾!”
這啥人呀?連自己姐姐都出賣。
他要是把這話告訴他姐夫,不知道他姐夫會打斷他幾條狗腿。
“你這人不實在,你不能帶我去鄉港看看,那你挑這話頭幹什麽?這不逗人玩嗎!”
“呵呵!我們這次去鄉港,發現我們要解決一個問題,你對經紀人這個職業有多少了解?”
韓陲眼珠子失速一樣亂轉:“不就是像職業介紹人一樣嗎?”
“性質差不多,不過比職業介紹人檔次高了好幾倍,我們樂隊現在缺個經紀人,給你半個月時間把經紀人給我學會了,我們可以考慮聘用你。”
韓陲就像通上電的跳球一樣來了精神:“這可是你說的,男子漢大豆腐…大丈夫說話落地可是一個坑。”
“你先別逼次,還是先去了解下經紀人是怎麽回事兒再來和我談條件,經紀人可是需要一些法律知識的。”
韓陲傻眼:“啊!還需要法律知識呀?”
“你以為這麽容易,就當上經紀人了。”
“那我馬上去了解下。”韓陲腳下像安上了風火輪,嗖一聲就沒了蹤影。
打發走了韓陲,梁涼才有時間和鄭拓好好聊聊。
樂隊成員每人揣著分到的一萬元都先樂呵呵地回家了。
他們回家看看,晚上會再到歌舞廳來。
劉玉勇和肖雨回家了,王帆去上班了。
這次出門就掙到了一萬元,而且還有三十萬的樂隊公積金,王帆突然覺得上班一個月三百多塊非常的沒前途。
他要辦理停薪留職。
這個梁涼不表示反對,在工廠裡當一個工人確實沒什麽前途,年輕的時候不輕狂一回,到老空自後悔。
梁涼前後離開海運歌舞廳了有一個星期,海運歌舞廳的營業額雖然受到了一定的影響,但影響不大,五月天樂隊好好的頂了上來,彌補了一部分藍鯊樂隊不在的缺憾。
“你們去鄉港後,有一天有兩支本地樂隊晚上過來溜達,我就讓他們晚上駐場了,唱一首歌分三塊錢給他們。”
歌舞廳點一首樂隊伴奏的歌是十塊,鄭拓才分給樂隊三塊這家夥也是個良心被狗咬過的家夥。
“他們的曲子有人聽嗎?”
“在咱們這裡他們可以唱咱們的曲子,但出了酒吧就不允許了,我合計等新場子開業還是需要新樂隊的,就把這兩支樂隊先留下了。”
唱歌舞廳的曲子這就兩說了,就他們自己的曲子有人聽才是怪事兒。
這樣鄭拓一首歌分給他們三塊錢好像也不算太少。
“你新場子租好了?”既然鄭拓說到了新場子,梁涼也就問了一句。
“在開發區看了一個地方,和這裡面積差不多,不過他多了一個有二百六十多平的二層。”
“租金多少錢?”
“一年三萬!”
才三萬!
這麽大面積,上下兩層近八百平才一年三萬在開發區,這真的不貴。
“租下了?”
“已經交了定金,正在找裝修隊收拾裝修一下,
爭取元旦前後開業。” “那你和秦紋菊商量沒有?”
兩個人是合作關系,有什麽事情自然要和秦紋菊商議。
“商量了!前天她來看過,過兩天等裝修方案下來的時候她還會來,對了!我得給她打個電話,告訴她裝修隊聯系好了,她哪天過來參考一下。”
秦紋菊過兩天還會來?
一想起小妖精,梁涼的眼睛就不由自主地去看那兩個跟著學鼓和學吉他的女孩。
好像這兩個小妖精很多部位豐滿了不少,要不要…
梁涼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嘴。
小倩和小瑤之所以被梁涼稱為小妖精,自然有做妖精的資格。
梁涼剛才眼睛就在她們身上掃了一眼,這兩個騷貨就發現了。
把手裡的樂器一扔就跑過來了。
“哥!想我們倆沒有?”
“哥!好像你有很多日子沒尿炕了,不憋的慌嗎?”
兩個東西聲音壓低,眼珠子亂轉整的像二鬼子接頭一樣鬼頭鬼腦。
梁涼是被這兩個東西打敗了。
“我不是告訴你們要淑女嗎?哪怕裝淑女也要裝出個樣子!”
“我們淑女了呀!這不是在哥你跟前嗎, 在別人面前我們都淑女的不能再淑女了。”
“我們就在你面前隨便一點,我們知道你喜歡騷浪一些…”
“閉嘴!趕緊滾!越說越離譜了。”
“晚上哥你別插門啊!”
“幹啥?”這話就有點明知故問了。
“聊聊天總可以吧?”
“你們最近學藝學的怎麽樣了?”梁涼岔開了話頭,沒說行也沒說不行。
“我們老刻苦了,每天練習都超過六七個小時,我們覺得我們可以出道了。”
出道?去站街倒是可以。
“去彈一段敲一段我聽聽。”
小倩和小瑤就跑上舞台,一個彈吉他一個敲鼓。
小倩的吉他已經會大橫按了,不錯不錯,再把掃弦練好了,還真的可以上台濫竽充數了。
至於小瑤的鼓…
基本功已經比較扎實了,也能打出一些不很複雜的花兒了。
“哥!我們練的怎麽樣?”
“看來你們這陣子還真下功夫了,再好好練一陣,給你們組一個女子樂隊,去玩吧。”
“哥!晚上別插門啊!”
兩個小妖見梁涼沒表示反對像過年一樣高高興興離去了。
明紅嶺和蘭芝和梁涼離開前變化不大,不過張華好像有了些變化。
但也說不出哪裡出了變化。
隋福祿和許河濱依然沒心沒肺的樣子,除了學習調酒和做糕點外就是和另外那三個女服務員整天打打鬧鬧的。
一切都很和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