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玉勇可是連灣市目前為止數的上的好吉他手了,我跟你說的那個好吉他手就是他。”
梁涼立刻來了興趣:“他有自己樂隊或者是參加樂隊沒有?”
“沒有固定的樂隊,有演出今天跟著這個混兩天,明天跟著那個混兩天,主要是湊不齊人。有些人水平行了但是人不對付,人對付了水平又不行,就這麽高不成低不就的。”
江湖嗎總是有不盡人意的地方。
梁涼打了個響指:“主音吉他就是他了,我當貝斯你當鍵盤,那麽現在還缺一個鼓手,說說有沒有什麽心儀的人?”
那三個看電視的女人開始發表意見了。
“梁混蛋!那我們幹什麽了?”
“三位姐!這個歌舞廳裡邊要用一個駐場樂隊,你們三個的水平真心就不太行了,這裡可不是濫竽充數的地方,不過有你們活乾,歌舞廳自然需要服務員端個酒送個茶什麽的,我請來的人水平保證都可以,平時你們還可以跟著學個藝,說不定王八瞅綠豆對眼了還能找到白馬王子。就是找不著白馬王子,歌舞廳將來紅火了,大款富豪可是會經常來的,傍個大款你們這輩子也就行了。”
三個女人吃吃笑:“你這貨從來都是一肚子歪理。”
“帆哥!別理她們咱們繼續聊,剛才扯到哪了?”
“找鼓手!”
“有沒有好鼓手?”
王帆想了一下:“怕是只能去找肖雨了,連灣現在最好的鼓手有她一個。”
“今晚迷茫酒吧裡哪一個是?”
“她現在不在連灣市。”
“這不等於白說嘛,她不在你說了有什麽用?”
“她去咱們崖河了,在崖河青少年宮教一幫小孩敲鼓。”
“連灣沒人教嗎?跑崖河那小地方去?”
“她是躲一個追求者,才跑崖河去的。”
“臥草!躲追求者躲到外地去了?那一定是個大帥哥了?”
“什麽呀?人家是女生。”
這可出乎梁涼意料了。
女的?當鼓手?
這好像可不多見。
雖然20多年後有很多女鼓手出現,但現在好像只有眼鏡蛇樂隊王芳是個女鼓手。
“那她能回來嗎?”
“這個我可不敢說,就看你能不能說動她了。”
要說動肖雨就得回崖河了。
梁涼想了想,覺得回去一趟也不錯,五月初從家裡出來已經三個多月了,他也有點想家,順道回家看看。
如果能把肖雨弄回來人差不多就齊活了,就差台鍵盤了。
“帆哥!你玩鍵盤的,對鍵盤應該有些研究吧,現在什麽琴比較不錯?”
“迷茫酒吧裡那台琴是天晶雅馬哈推出的KB200就湊合,大功率音箱,38複音,力度鍵盤,還有變奏功能,一般場合都能將就過去。”
對於鍵盤梁涼記住的不多,不過對於kb200還有點印象。
“這個好像是去年的產品吧,而且還炒的特貴,好像三千到四千之間。”
“確切點說市場標準價是3600元。”
梁涼搖搖頭:“不好!再沒有別的嗎?”
現在市面上普通的電子琴2000多塊錢左右,超過3000,怎麽也得買一個頂級的,否則就不如買一個1000多塊錢的對付。
“雅馬哈好像前兩天推出了一個psr410,3300多塊。”
psr410梁涼可是知道的。
上一世他們組建樂隊時因為沒錢就是花了四百塊錢買了人家一台二手的雅馬哈psr410。
那台二手琴他們用了三年多。
兼容gm音色庫,示范曲非常好,就是放到十幾年後也不落後。全面兼顧了演奏者的實際需求,音色可分割疊加,持續音在延音踏板模式下有慢衰減的效果。
還有多軌錄音,任意分解,多組自定義長音…
完全能滿足樂隊的需求了。
“嗯!在咱們連灣能買到嗎?”
“前些天商廈好像進貨了。”
“就它了,我去籌錢。”
王帆對梁涼的魄力有些佩服,但對他能弄到錢沒抱多大希望。
王帆不但是鍵盤手,同時也是個不錯的鼓手,他坐在架子鼓前開始敲鼓。
“你這套黑色珍珠鼓要一萬多吧?”
“不太清楚,是我用歌從鄉港人手裡換來的,具體多少錢我也不清楚。”
“啊!你還認識鄉港人?你是怎麽認識鄉港人的?”
“鄉港人有啥了不起的,蘇恩南知道吧?”
王帆點點頭,連灣就出了這麽一個流行歌曲歌星,連灣人就沒幾個不知道的。
“蘇恩南現在簽約了一個鄉港公司,我給他做過曲子,作為報酬,他從香港那邊就給我弄了這麽一套二手鼓回來。”
“二手鼓?這鼓的狀況相當不錯,人家鄉港那邊就是有錢,這麽好狀況的鼓就不要了。”王帆羨慕地說。
這沒辦法,那還是一個鄉港貨車司機就可以在深鎮包二奶的時期,那時港台人到大陸像大爺一樣。
大概全國也就梁涼一個沒拿港台當回事兒到人。
“不用羨慕,好好過自己的日子, 等你四十多歲的時候就能過上鄉港人現在的生活了。”
“真的?”
“相信我沒錯的。”
“可是那有什麽用,不還是和人家差二十年嗎?”
“誰說的?我告訴你二十年後鄉港和現在一個熊樣你相信嗎?”
王帆搖頭。
梁涼也懶得解釋,現在說什麽也沒人會信。
九點多鍾,王帆就回他們企業宿舍去了。
“你們三個不回去睡覺了?”
梁涼不問還好,這一問張華跑過來把梁涼拉到她們三個人中間。
左擁右抱豔福不淺。
“你又準備去勾引人家小姑娘了,我們剛才可都聽見了。”
“去去!一邊玩去,一個姑娘家,一天到晚專門想褲腰帶以下的事,臉紅不紅呀?”
“誰老想褲腰帶一以下的事兒了?你要讓這間歌舞廳運作起來?”
“有這個想法,不然咱們喝西北風去啊!”
“可是你光自己張羅了,你怎麽沒去問問鄭哥的意思?他如果自己都不想幹了,你不是白張羅嗎?”
“他會乾的,他要是實在不願意乾,我就接過來乾,反正他不還有四個月房租嗎,就靠這幾個月房租,賺了就乾下去,賠了就回家老老實實過日子。”
三個女人提醒的也沒錯,自己就張羅了半天還沒和正主打個招呼,現在該是和鄭拓談談的時候了。
梁涼來到後面,敲響了鄭拓房間的門。
根本不存在打攪他休息的問題。
這貨一天到晚的睡,就不怕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