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娜四人和埃迪走後,黃天源一直覺得門鈴會在下一秒被按響,因為今天已經來了三波客人了,所以他覺得還會有人上門做客的。然而這一次是他想多了,門鈴沒有在被按響,薛定諤的門鈴這一次並沒有起作用。一直到5天后,黃天源收到了托尼的電話,他要的東西已經做好了,讓他過來拿,門鈴都沒有再次響起。出門前,黃天源在門口特意等待了十幾分鍾,期待著門鈴被按響,當然結果只能是悻悻的離開。
交貨地點是托尼的臨海豪宅,托尼似乎在忙,到了別墅後是賈維斯指路,托尼並沒有在現場,黃天源也沒有在意,畢竟托尼很是貼心的給了使用說明。把東西收入儲物空間後,黃天源騎著摩托車來到了附近的沙灘享受陽光,上次來這裡已經是很久遠的記憶,自己在這裡好像還救了個孩子來著。
穿著一條沙灘褲露出上半身,黃天源打量了一下自己胸口的刀疤,這條刀疤也是一個麻煩,上次去瓦坎達自己怎麽忘了讓他們幫忙做個激光去疤,失策了。如果在主世界被父母或者兄弟姐妹們看到那就慘了。晃了晃頭,告訴自己別去想那些東西,現在是休息時間,如果胡思亂想那就沒有意義了。安靜的享受了一天陽光,沒有搭訕的美女,沒有來找茬的讓黃天源打他們的臉,一切都很是平靜,平靜是十分寶貴的東西,起碼是他現在想要的。
傍晚,黃天源才收拾了一下,坐上摩托車往家裡飛馳。回到家後,黃天源開始了自己的獨居生活,女人的話可信度真心不高,娜塔莎已經離開一個多星期了,她還帶走了他的貓,說什麽不會離開太久,離開久了會打個電話回來,騙子一個,想想在海賊王世界有個人魚妹子每天粘著自己,在求生之路世界還有對姐妹花等著自己回去,怎麽在這裡就這麽掉價呢?求生世界已經很久沒去了,這個月的最後一次就去那裡吧!不想讓自己活得像個怨婦,黃天源決定去找點事做,例如大晚上的在街上開著摩托車到處晃,這樣做確實讓他的生活充實起來,但是那些想要趁著黑夜,對一些失去警惕的人做些十分不友善的行為的人就遭殃了。
取決於這些人不友善行為的程度大小,黃天源給予了他們相應的懲罰,這並不算英雄的行為,雖然被救下的人對於黃天源滿是感激之情,但是黃天源知道自己只是想讓自己不那麽無聊罷了,在某種意義上也是一名罪犯,專門找罪犯麻煩的罪犯,負負得正?所以他還是一名好人,至少他是這麽認為的。
霉國人對於做出類似行為的人有一個專門的稱呼——義警。對於黃天源大晚上到處逛的行為,托尼已經吐槽過很多次了,“你這麽閑,為什麽不加入我們,這不比你大晚上瞎逛要好很多嗎?”“大晚上的毆打一個小混混這回讓你感覺很是愉悅嗎?”“踢爆一個想要非禮一個大媽的壞人的蛋蛋的感覺是什麽樣的,像是踢爆了一顆雞蛋嗎?”......
除了收獲了托尼的吐槽,黃天源還認識了幾個義警,先別說義警個人英雄主義造就的產物,起碼有著俠義之心的人還是值得稱讚的。其中一個最猛的家夥,他和所有的不法分子仿佛有著深仇大恨,每次遇到那些毒販之類的家夥就是突突突,他的信條仿佛是,殺光那些壞人,讓那些還沒來得及乾壞事的人懂得敬畏。仿佛這樣會讓那些壞人減少,一直到完全消失。事實上呢?他已經這樣乾很久了,壞人還是層出不窮。但是一點作用也沒有嗎?也不是,
起碼他的名頭在壞人的社交圈如雷貫耳——懲罰者。 黃天源甚至還去過他的地盤,不得不說這是個瘋狂的家夥。他的住所是一個很是隱秘的地下室,裡面可能是個廢棄的製,毒工廠,也可能是他把裡面的家夥全都殺了後佔據下來。裡面空間不算小,這個家夥只是使用了極小的空間,放了一張床和一張鐵椅子,一點物質享受也沒有,他的武器庫倒是挺驚人的,一拉開鐵柵門裡面滿滿當當的都是各種各樣的武器,以手槍和自動步槍為主,都是些方便攜帶的槍械。這讓黃天源不由得想起第一次遇見這個家夥,他的身上掛滿了槍,一個人面對著十幾個瘋狂的毒販,卻表現得像是一個人包圍了對面所有人一樣,只是穿著簡單的防彈背心,就敢和十幾個毒販站擼,關鍵是他還贏了,難道這就是所謂的我不怕死所以我不會死?黃天源只能在暗暗鼓掌,嘀咕著“這是個高手。”不僅不把毒販們的命當回事,而且不把自己的命當回事。
除了懲罰者弗蘭克,其他的幾個義警就是比較普通了,但不普通的是他們的勇氣,畢竟沒有勇氣可不會再深夜為了別人的安全置自己的安全不顧。顯然他們需要一點訓練,不然黃天源懷疑他們會不會在某一天就被殺死在街頭上,畢竟義警是一個高危愛好。黃天源也勸過他們,不要親自上場和那些犯罪分子搏鬥,能報警就報警,不能報警暗中先打個黑槍,知道的人也不會說你卑鄙是吧!然而能聽進去的家夥估計不多,反正黃天源在新聞裡已經看到了5個義警死亡的報道,其中兩個是他認識的家夥。
黃天源在可惜之余,只能暗中照顧一下死去義警們的家人,只要他們值得幫助,黃天源都是挺樂意伸出援手的,畢竟伊凡的公司很是賺錢,他的財富也在增加,放著也沒用,所以他讓伊凡以他的名義開啟了一個公益基金,這個基金負責審核這些死去的義警們的家人是否值得幫助,是否需要幫助,然後黃天源只要把自己的分紅的一部分投入進去就可以了。其他的錢都轉回種花國內,讓種花國內的特殊部門神槍會負責建立一個公益基金,主要針對貧困兒童,婦女進行援助。為此黃天源還特意飛了一趟,展露了一下獠牙,“誰敢把我的錢給貪了,後果自負,我不僅要追究那些碩鼠的麻煩,連你神槍會也要一並收拾。”神槍會的負責人倒是大氣,對於黃天源的威脅毫不在意,並且表示自己會盯緊,誰敢伸手就第一時間給剁了。
這樣一來,黃天源倒是也得到了一個慈善家的名頭,雖然並不在意這個名頭,但是這個名頭很有用,起碼能讓那些心懷不軌的人多一份顧及。黃天源現在已經在許多組織都已經掛上了號,如果說托尼是一號人物,黃天源勉強算是九號人物吧!屬於那種價值不大,但是不能招惹的人。因為要付出的代價太大了,還不一定能搞定,不值得,不值得。搞定了托尼還能獲得科技樹,搞定了黃天源能幹啥,啥也不是。如果黃天源知道這個情況的話,估計會覺得,嗯!這也挺好的,多新鮮啊!勞資用得著你們看得起嗎?勞資不去找你們麻煩你們就得燒高香了好嗎!
總的來說大事沒有小事不斷,小事還是黃天源自己找的,至於黃天源以為會常來的洛娜小姐姐連個泡都沒冒,這讓黃天源很是驚訝,在新聞上也沒有看到有關變種人的報道,埃迪不是跟著走了嗎?按理來說應該有一些報道出來才對的,這是被和諧掉了嗎?霉國的言論自由就是個笑話,有這一出其實也不奇怪。發信息讓托尼調查一下,托尼很快就發了一大串視頻過來,上面都是有關霉國政府某特殊部門對剛覺醒的變種人采取過激措施的新聞視頻,而這些視頻在網絡上是正常人找不到的。埃迪的記者事業剛過了一個坎,現在又遇上了一個更大的坎,也是倒霉的很,這時就顯示出一個黑客高手的重要性了,如果一個厲害的黑客豁出去了,弄個病毒性傳播,這些視頻就沒那麽容易被屏蔽掉了。
雖然即使是這些視頻散播開來,造成的影響也不會太大。歧視在霉國簡直太常見了,變種人也是極少數的那群人,這些極少數的人都是人心惶惶的,自己都不敢站出來維護自己的權益,還指望那些佔據大多數的普通人去維護嗎?而且這些普通人連真實情況都無法了解,他們能看到的都是些關於變種人能力覺醒或者能力失控造成了多少多少損失的新聞,還能指望他們對於變種人能有什麽好印象嗎?不可能是吧!你們明明處於弱勢,但是被宣傳得很強大,那誰會為那些強大的家夥發聲呢?普通民眾的眼中,變種人都是些有著強大能力的家夥,而事實上絕大部分都是些奇奇怪怪的能力,例如毛發旺盛,能控制毛孔大小,身體某個部位可以無限伸長,無限伸長是很多人的夢想,但是架不住它軟啊!總之就是很離譜。要是全部變種人都擁有強力的能力,霉國政府還敢喊打喊殺嗎?
這樣的日子黃天源過了兩個多月,中間娜塔莎和快樂回來了一趟,呆了一天,然後又帶著一堆深海魚肉跑了,黃天源很是懷疑她單純是因為帶過去的魚肉吃光了,不得不才回來的。所以說這個女人真的是壞的很,不僅把他佔有了,還老不給甜頭吃,就很離譜。
平靜的日子,額!或者說無聊的日子因為一通電話被打破了,朵拉博士的突然打了個電話給他,然後留下了一個地址,說到時候見面然後就匆匆掛斷。等黃天源趕到這個地址後,發現這是一棟廢棄的小樓,周圍雜草叢生,不得不說是個躲藏的好地方。在小樓前等了十幾分鍾,朵拉博士帶著她的兩個孩子出現了,一個男孩和一個女孩,都很可愛。
朵拉博士緊張兮兮的帶著黃天源走進了這棟廢棄的小樓,然後很是急切的開口,“天源先生,我遇到麻煩了,一個神秘的組織在找我,他們肯定在研究什麽危險的東西,所以我逃跑了,但是我沒地方可以去了。所以我只能找你幫忙。”兩個小孩似乎被媽媽激動的表現嚇到了,緊緊的抱著媽媽的一條腿,一人一條腿很公平。黃天源也挺想抱一下的,啊呸,“冷靜一下朵拉博士,你想我怎麽幫你。”朵拉博士左手扶了扶額頭,然後撫摸了一下,兩個孩子的腦袋,這才轉過頭來對黃天源說道:“事實上,我也不知道。”她表現得就像一個無助的孩子,黃天源真想給她一個大大的擁抱。
事實上黃天源也這樣做了,拍了拍朵拉博士的後背,“如果你們還沒什麽好去處的話,有個地方很是適合你們,至於那個組織你還知道點別的東西嗎?信息太少了,我很難找到他們然後徹底解決掉這個問題的。”朵拉從黃天源的懷抱中離開,擦了擦眼角的淚痕,“事實上,我知道的也不多,但是他們隱約提到了他們研究的東西,似乎是些讓人斷肢再生的玩意。”
斷肢再生?黃天源似乎知道這個組織是什麽來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