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訓練到氣喘籲籲,黃天源才結束了這一次的成果檢驗,托尼讓佩珀去洗漱,自己去送一下黃天源,說完拉著黃天源就進了電梯,電梯門一關上,馬上小聲比比,“天源,我們商量一下,你能別教佩珀類似撩陰腿這樣的招數嗎?太致命了,我已經為她準備了專屬的鋼鐵鎧甲,其實她可以不用學習這麽危險的招數的。”黃天源撇了一眼這個家夥,“其實你別惹佩珀生氣,完全不用擔心這個的,還是你對自己能否不惹佩珀生氣這一點沒有自信。”
托尼開始訕笑起來,“男人怎麽可能永遠不惹女人生氣,還有佩珀怎麽突然對這些東西感興趣了?”叮的一聲,電梯門打開了,黃天源一邊走出去一邊說道:“托尼,自己女朋友為什麽突然改變,你這個和她最親密的人不知道嗎?想想最近發生的事,還有不用繼續送了。”說完在托尼的目送中跨上哈雷離開了。“最近發生的事情嗎?”托尼帶著疑惑的神情回到了電梯裡面。
騎著摩托車行駛在川流不息的街道上,黃天源想起托尼的傻樣就不由得露出笑容,真是個傻瓜啊!明明都弄出了希望藥劑那樣的好東西,居然連佩珀在擔心他都看不出來嗎?將史塔克工業都丟給佩珀去打理,為了托尼的心理健康,佩珀每天還特意抽出時間來陪托尼打拳,就只是為了為難你胖虎嗎?難道說這就是所謂的上天給你打開了一扇門,就會幫你關上一扇窗?
事實再次證明騎車的時候需要專心一點,前面汽車急停,黃天源差點沒刹住車,側身看了看前面亂作一團的交通,這是發生了什麽?車禍嗎?堵在路上的司機們紛紛探身觀看發生了什麽。有些脾氣暴躁點的已經在罵罵咧咧了,還有些比較有音樂天賦的已經在饒舌了。這時候就體現出騎摩托的好處了,那就是不怕堵車,騎著摩托車順著車輛間的縫隙穿插著越過了擁堵的區域,得意的哼著歌“騎上我心愛的小摩托,它永遠不會堵車....”就在他騎著車子準備遠離的時候,槍聲響了起來,黃天源一愣,這是哪路好漢搶銀行了啊!圍觀圍觀。
將哈雷靠邊停著,黃天源看起了熱鬧。聽到了槍聲,交通倒是順暢了起來,看到前面無路可走的人都紛紛倒車,遠離了這裡。兩邊建築上倒有人透過窗戶偷偷觀察,但像黃天源這樣光明正大(不怕死)的看的家夥還真沒有。
幾個蒙面大漢從旁邊的銀行衝了出來,快速的鑽進了停在銀行門口的一輛紅色的桑塔納。桑塔納燒胎啟動,快速的一個擺尾。咻的一聲朝前衝去。刺耳的警笛聲響起,幾輛警車出現追了上去。哇!飆車大戲嗎?精彩!黃天源擰動鑰匙,快速的追了上去。圍觀,我是專業的。
紅色桑塔納快速的在車流中穿插,不斷的操作著想要甩掉身後的警察,因為這出追逐大戲,讓紅色桑塔納經過的道路都出現了不同程度的混亂,黃天源快速擺動著哈雷的車頭,躲過一輛輛行駛路徑頗為不穩定的車子,咬在桑塔納的後面。然後看著紅色桑塔納在一個乾脆的甩尾轉過一個接近180度的角度,想要快速轉到相反車道上的時候,它翻車了......,對,沒錯,它居然翻車了!黃天源看著車上的劫匪被警察用槍抵著爬出翻側的紅色桑塔納,然後一個個的被拷上了手銬塞進了警車,很是無語的搖了搖頭。這群劫匪不夠專業啊!還以為能欣賞到厲害的飆車大戲,結果虎頭蛇尾,真對不起自己的期待。
算了,自己還是趕緊走吧!不然一會兒就會被詢問是不是和那群劫匪是一夥的了,
自己可丟不起那個人,溜了遛了。擰動油門趕緊離開,成功從圍觀者的角色脫離。剩下的路程很是平靜,什麽事都沒有發生,真不知道應該感到慶幸還是失落。拉開門走了進去,隨手關上門,來到客廳後一眼就看見了坐在沙發上的獨眼黑光頭,這個家夥仿佛把這裡當自己家了,手上拿著一杯酒,感受到了黃天源的目光,還對著黃天源舉起了手中的杯子,仿佛再問,“兄弟要不要來一杯?” 不知道這個家夥來時想幹嘛,不過也不是第一次見面了,“沒有主人的允許,隨便闖進別人的家裡,可是很危險的,如果不小心看到了別人的秘密說不定就被滅口了。”將酒杯放在桌子上,尼克弗瑞很是囂張的翹起二郎腿,兩隻手搭在沙發靠背上,“別擔心,我是這方面的行家,我的腦海中可是有著無數的秘密,即使知道了你的秘密,那也沒什麽的。黃天源先生,你有什麽見不得人的秘密嗎?”
黃天源坐到尼克弗瑞的對面,伸了個懶腰,“請問尼克弗瑞先生,你現在是以什麽身份問我這個問題呢?”尼克弗瑞眨了眨眼,“怎麽,我的身份會影響你的答案嗎?神盾局局長的身份如何?”黃天源點了點頭,“不錯的身份,那麽我拒絕回答這個問題,我的秘密很多,但也不是誰都能告訴的。”尼克弗瑞顯然對於黃天源的回答並不感到意外,“職責所在,我們神盾局要預防一切可能會發生的威脅。”黃天源愣了愣,指著自己的鼻子問道:“例如我嗎?”尼克弗瑞沒有回答,但是他的眼神已經說明了一切。
“我做過什麽傷天害理的事嗎?”
“目前沒有。”
“我做過什麽危害世界安全的事嗎?”
“目前沒有。”
“我做過什麽比較出格的事嗎?”
“這還真有。”
“例如?”
“把史蒂夫挖出來,打敗了冬兵巴基,外星人入侵的時候你也參戰了......”
“好了,別說了,你現在可以離開了,我不想和你討論我是不是威脅這件事,隨便你或者你的組織怎麽想,走吧!不送了。”黃天源打斷尼克弗瑞,跟一個特工頭子扯這些會沒完沒了的,想要證明自己不是個威脅,那不就是扯蛋嗎?況且想要說服尼克弗瑞根本就是一個偽命題,黃天源努力了一下很是識趣的選擇了放棄。尼克弗瑞倒也很是乾脆的起身,站起來後用兩隻手指指了指自己的眼睛然後再指了指黃天源,意思是我會一直盯著你的,這才離開了。
雖然有點好奇尼克弗瑞這個家夥到底受了什麽刺激突然上門說這些,但是算了,管他呢?一個將所有人都視為威脅的家夥做出任何的舉動都挺正常的,這是職業病,只有辭職了才能治好,額!等等,說不定辭職了都治不好,絕症!對,絕症。在心裡腹誹了一下尼克弗瑞這個事逼後,黃天源決定做一頓豐盛的大餐安慰一下自己受傷的心靈。
門外,尼克弗瑞坐上了一輛黑色的suv,似乎特工對於黑色有特殊的愛好,上了車後,尼克弗瑞沒有第一時間開車,而是靜靜的坐在車上,最近他在神盾局中發現了一絲不尋常,或者說那種異常一直都存在,他之前只是沒有往那方面想,似乎有某種力量潛藏在這個龐大的組織之內。即使這股力量躲得很深,但尼克弗瑞成為神盾局局長也不是靠關系達成的,他就是特工之王.
隨著秘密調查的展開,這股力量的可怕漸漸的展露在他的面前,這愈發讓他憂心不已,這次來找黃天源,也是試探一下,看能不能發展一個局外的力量。從試探的結果來看,黃天源應該很可靠,但是他仿佛遊離在所有勢力之外,而且對於神盾局似乎並不在意,也不怎麽願意和他交流。看來想讓黃天源能在某個時刻幫自己一把得指望娜塔莎,可娜塔莎是否可靠?即使以特工之王的自負也不覺得他能完全看透娜塔莎。算了,還是繼續秘密調查吧!看這股力量到底想幹嘛?
黃天源美美的享受了一頓豪華大餐,自己會廚藝,加上有食材,再加上有胃口,就是這麽任性。在飯後喝茶的時候接到了娜塔莎的電話,難道是尼克弗瑞讓她來當說客?尼克弗瑞到底想幹嘛啊?帶著疑惑接通了電話,電話一接通,娜塔莎就劈裡啪啦的說了一通,然後就直接掛斷了,黃天源總結了一下,大概意思是,她要出任務了,可能很長時間都沒辦法回來了。放下電話後,黃天源有點無語,說得好像你沒出任務就能回來一樣,勞資上次要不是讓你帶憂鬱回來治療哈皮,你都不會回來,回來後也是治療完了就跑了。還好剛吃完飯,不然真的影響食欲。
快(ku )樂( zao )的單身生活又過了一個多月,黃天源已經準備回歸主世界然後轉道去海賊王世界了,可一個突然打過來的電話讓他暫時打消了這個念頭,埃迪那個家夥向他求援了。
埃迪自從重新成為一名記者,加上自己現在也是一個有著超人力量的存在。這讓他對於自己的定位有了新的認識,他覺得自己可以去一些危險的地方,讓普通民眾知道一些被政府掩蓋的事情,變種人的遭遇就很是符合他的要求。自從在黃天源家裡跟隨洛娜四人離開後,他和洛娜四人一起經歷了哨兵特勤處的追捕,接著來到了四人目前的落腳地。
這裡曾經是一個研究治療變種人的機構,機構的創始人向外界宣戰他認為變種人是病了,經過治療後變種人能重新成為正常人。於是那些覺醒了的變種人小孩被其父母送到了這裡,以為能在這裡得到治療。事實上這個架構將這些變種人小孩擺上了研究室,不斷的在他們身上實行各種各樣的實驗。
一開始,沒有人能發現他們的暴行,這些被送到這裡的變種人小孩在某種意義上已經被他們的家庭放棄,這些小孩根本沒有機會向外界傳遞消息,加上他們的能力大多都是雞肋一般的存在,無力反抗這個機構的武裝力量。可一個偶然闖入的精神小夥將這個機構的真實面目看了個清楚,然後偷偷的傳播了出去,一個變種人兄弟會的厲害變種人聽到了這個消息,直接帶領了一隊變種人殺入了這個機構,將除了變種人小孩之外的所有人殘忍的殺害了,將所有變種人小孩帶了回去,然後將這個機構的真實面目披露了出去,這個事件在當時引起了很大的社會影響,這個機構的駐地也是荒廢了下來無人問津。
洛娜把這裡當成了暫時的落腳點,很多無家可歸的變種人也留在了這裡。埃迪看著這些變種人的生活,有種自己來到了一個戰亂國家的錯覺,這裡的變種人都活得小心翼翼的,身上穿的衣服什麽的都很是陳舊。和他們的目光對上後,對方都很快就移開目光,埃迪從他們眼中看到的有惶恐,有漠然,有不甘,還有憤怒。十幾個人呆在同一個地方都是各忙各的,一點交流都沒有,仿佛彼此都在防備著對方,從他們身上埃迪沒有看到一點希望的火光,沒由來的泛起一個念頭——“這些人怎麽可能反抗不公,他們已經把自己放在弱者的地位,似乎不值得拯救。”
埃迪有點懷疑自己這次跟隨洛娜等人過來收集新聞素材的決定,但來都來了。於是他陪著這群人吃沒好吃的,睡覺也沒幾次好睡眠,倒也是炮製出了幾篇不錯的報道,他認為很有社會意義。但是報道通過老東家發出去後,很快就被壓了下去,老東家還被某些政府部門警告後,不敢再發埃迪傳過來的新聞,連埃迪本人在外出傳輸這些報道內容的時候都被人盯上了,還是多虧了毒液的幫助,才從圍追堵截中逃出。一切仿佛都變得沒有意義,這是他遭遇到的比生命雞精會更加深沉的黑暗。
這一天他終於忍不住撥通了黃天源的電話,他想獲得一點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