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逼的時候對方不配合是一件比較痛苦的事情,大概就相當於一個作者信誓旦旦地說著要恢復更新結果又鴿了好幾天,又只能厚著臉皮跑回來更新。
周逸也是如此,於是裝逼之後他硬生生把十字架塞到露西手裡然後給她來了一個強行入團……過程十分簡陋,沒有聖光降臨也沒有大道宏音,甚至就連聖殿騎士的誓詞周逸都忘記得差不多了然後還苦苦搜尋了一番,最後也只是草草了事。
不過沒有關系,反正本身就是一個形式罷了,更何況周逸本身就是這個世界的聖殿騎士團團長和創始人……所以入團儀式怎麽樣來還不是由他說了算?
這大概就是來自權限狗的底氣吧!
“那麽現在你就是一名光榮的聖殿騎士了!”周逸樂呵呵地和露西說。
“聖殿騎士一共有多少人?”露西也沒有對周逸強行讓她入團的行為覺得反感還是別的什麽,對於一個沒有情緒的人來說要是能夠出現這種情緒說不定她還能高興一陣……那就又是喜上加喜了,顯然這樣的好事是不會發生的。
“我想想……”周逸扳著手指頭,“韋斯利、十字架、威克、溫斯頓、福克斯……還有一個早就已經忘記了名字的龍套,加上你我的話大概是八個人吧!”
“還真是屈指可數。”露西說,鑒於她現在的狀況這個詞應該不是反諷而是認真的。
“雖然人少但個個都是精品啊!”周逸擺擺手表示就算人多,該沒用的還是沒用,“而且之後就可以慢慢發展起來的,完全不需要著急!”
“準確的來說實際上只需要你一個就可以了,但是你卻不打算動手,”露西說,“那麽……我們現在要做什麽?”
“去見見正主。”周逸說,“需要你我出手的人,我是不準備出手沒錯,但這個不準備出手所指的是對那些這個世界的普通人,對於那些會干擾到這一進程的外星人,那就是必須動手的了……”
說著,周逸伸出手。
露西將手放在他的手上,接著一個繁雜的法陣籠罩於兩人身上,直至完全包裹,通天徹地的傳送光柱瞬間出現然後又消失。
……
斯隆依舊望著天,心裡想著的依舊是馬澤法克,這一馬澤法克就馬澤了……快七天的時間。
不得不說也是很強大的本領了,雖然是純屬被動導致的。
而隨著這一舉動,他看到天上似乎亮起了……光?
身穿符文鎧甲的男子也若有所感地看向斯隆看著的方向,隨著兩人的注視,一道紫色光柱迅速落下,通天徹地的光柱攜帶著巨大的能量,瞬間出現又瞬間消失,距離兩人只有十米遠!
隨著光柱消失之後那光柱落下的地方出現了兩個人,斯隆瞪大雙眼,對於周逸來說這是一段很長的時間了,但對於斯隆來說可不是……他的心情此時只有震驚,這光柱是怎麽回事?谷
這個世界到底怎麽了?
符文戰甲男子面露驚駭,他記得這個人,剛開始的時候他還對這個人很好奇想要抓來研究一下,結果只是消失了片刻之後再度出現之時這人身上就帶上了恐怖的威壓,展現出了無比強大的手段!
那種感覺,就好像是面對傳說之中的神明一般!
說來也是好笑,符文戰甲男子本身是伊述人,對於地球人來說他們文明所掌握的科技以及以前所做出的事情大概就是真正的神明了,然而在面對周逸的時候他反倒是覺得自己在面對神明……那種毫無反抗余地的感覺!
而現在,周逸再次出現了,身邊還多了一個女子,身上同樣給伊述人男子恐怖的壓力!也是無法抵抗的恐怖!
所以之前忽然消失實際上是去找這個女子去了嗎?自己何德何能能夠迎來兩位神明的圍剿?伊述人男子苦中作樂心想。
“你……你們……別過來!”伊述人男子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麽,可能是因為看到周逸的出現是在他準備對斯隆動手之後,瞬間移動到斯隆身後將其控制起來,手裡的長矛對準斯隆,“不然我就殺了他!”
說完這句話之後伊述人男子看到那個和周逸一同過來的女子臉上浮現的詫異與不敢置信的表情,心裡松了口氣,大概是覺得自己抓對人了。
“教授?”露西震驚地看著斯隆,忍不住問道,“你也是和我一樣的存在?您是怎麽過來的?”
伊述人男子剛剛松了口氣現在聽到露西的話又倒吸一口涼氣, 這個女的說什麽?教授?和她一樣的存在?
該死!
邪惡的地球人,居然偽裝得這麽弱,擁有這麽強大的實力居然還刻意想要戲耍自己嗎!
伊述人男子瞬間不敢再挾持斯隆了,直接松開,然後也不知道是激活了什麽科技,瞬間消失在原地。
周逸抬頭看了看上方,倒也不著急,這家夥讓自己逃了那麽久……好吧,準確的來說是自己忘記了……但沒有關系,周逸說是因為他就是因為他!
所以就讓這家夥在恐懼之中多逃亡一陣好了!
“這是……教授嗎?”露西忍不住問周逸,臉上滿是茫然和震驚,可惜驚訝的情緒是之前就已經激活了的,不然說不定在這個時候還能再激活一次。
“不,他是斯隆,”周逸搖頭,“在你所處的那個世界,他是教授,在這個世界,他是刺客聯盟組織的首領……哦,忘記了,應該是原刺客聯盟組織首領,為了利益拋棄了信仰的存在,至於為什麽他們長得一模一樣……在我原來的世界,他們的扮演者都是同一個人,摩根弗裡曼,當然,我更加願意稱之為異面同位體,所以才會長相身材一模一樣,不過很顯然,在你所在的那個世界裡面,教授可沒有這麽強的身體素質。”
“我……願意臣服,我願意加入聖殿騎士團,為您做牛做馬!”斯隆雖然聽不懂周逸說的話,但此時此刻要如何做還是很清楚的,直接跪在了地上開始苦苦哀求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