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夙聽了他的話,差點沒笑死。
就連怒海關主也笑罵了一通。有這麽個活寶小師弟每次他來都能把他的肚子笑疼了。
他們在說笑的時候,諸葛諳隱秘的來到了怒海關的一處私密的宅子裡。
早有人在後花園的竹林之中等候他了。
“諸葛兄別來無恙。”
諸葛諳也朝著對方施禮,不過臉色發僵,人也冷肅。“不是告訴你了,不要在怒海關聯系我。”
“我不在怒海關聯系你,你馬上就要回去了。我怎麽辦?”對方了也來了急脾氣,絲毫不客氣的說道。
“你明知道這裡是人族的地盤,元嬰修士多如狗。”諸葛諳嫌惡的說道。
“我也沒辦法。老家讓我告訴你,最近又有四個聖女不見了。是不是人族給帶走的?”
“怎麽可能是人族做的?”諸葛諳沒好氣的說道“四十多年前,我出來臥底之前,就說過聖女失蹤絕對不是人族乾的。跟藍月有關。你們就是不相信。還說什麽沒有藍月。現在怎麽接連失蹤了那麽多的聖女,你們總該相信是藍月的問題了吧?”
就看對方的表情,他也知道族裡還是不信的。
“我就納悶了,就連萬齊氏族都承認是藍月惹得禍,導致我們氏族失去了眾多的聖女為什麽你們就是不相信?”
“你這話跟白守奇那個家夥的口氣一模一樣。”對方道。
“我覺得白守奇他至少能夠認清真相。”
對方卻嗤然冷笑。“認清什麽?他們祖先身上帶著我們萬毒人的血。無論他們怎麽想要抹掉都是抹不去的。”
“這你到是說錯了,帶有異族血統神庭人有多是。太初劍派的高層早就知道他們家先祖的來歷。”諸葛諳沒好氣的道。
“那太初劍派他知道他家老祖是個奸細嗎?”對方冷厲的說道。
“你現在再說這些有什麽用,人家老祖都已經死了。還是在保護宗門的大戰之中。你就是四處傳播這個話,太初劍派也只會認為是萬毒人搞的鬼,特意離間白家和太初劍派。
字說白守奇自己也不認自己的老祖宗是萬毒人。
他一直都覺得自己是神庭人。”諸葛諳眼神晦暗道。
萬毒人的是氏族部落制度,遠沒有神庭世界繁華瑰麗。再加上氏族部落陋習無數。就連修煉傳承都沒有神庭來的廣泛精良。
他才出來幾年,就不想再回去了。
更何況已經在太初劍派傳承十六七代的白家人。
除了初代老祖,人家都是正統的神庭人。所以無論你們怎麽說萬毒大世界好,這邊的白家人又不是傻子,怎麽肯跟你們回去,為你們做事?
“別跟我提那個敗類了。”對方沒好氣的道“莫非真的有藍月?”
“我聽我那同伴臨死前就是這樣喊的。藍月,藍月。都是藍月,聖女才不見的。聖女說月亮突然從銀白色變成藍色了。在滿月之夜。”
聽了諸葛諳的話,對方眉頭深鎖。
藍月,藍月到是什麽樣子的?
“我一次藍月都沒見過,滿月之夜,我們不看見過嗎?還是銀白的呀。”
“我覺得這其中一定有什麽蹊蹺。要是族裡舍得,我覺得最好舍棄一倆個聖女等到滿月之夜讓她們過來看看。”
“閉嘴吧。聖女也是能隨便舍棄的?”
“那我就什麽都不說了。我要走了,以後沒有緊急必要事情不要聯系我。尤其是不要在怒海關內聯系我。”諸葛諳警告的道。
哼,對方直接用鼻子冷哼。
看他十分的不順眼。
諸葛諳其實也看對方不順眼。
他扭頭就走,既然想看倆相厭,那就別看。
等他諸葛諳離開,一個心腹侍從模樣大半的男子悄然無聲的出現在那人身邊。
“他怕是早有了異心。”
“他在那邊早就娶親生子。早把氏族的裡的家人給忘記了。”某人道。
“也是個狼心狗肺的。當初我就不建議選他。可是族長其他都不選,非要選擇他。”
“如果不選擇他,就有推薦他做下一任的族長。族長大家的長子遠遠不能跟他相提並論。”
“可是族長雖然踢走了他,但是諸葛諳在人族這邊混的太好了。我都會懷疑他是不是打算做下一個白老祖了。”
“如果真發現他有了那種背叛的跡象,拚著一死,我也要殺死他。”
他那的心腹模樣的隨從心中卻在暗中歎息,就算您拚死最後只怕也打不過他,殺不死他。反而激怒對方,進而直接反出族去。
那人留下的血親雖然多,但是都是他不在意的。他的親生父母和弟弟早就都為了部族戰死了。
唉當年白老祖還有親生爹娘在部族之中,投鼠忌器,即使地方投靠了太初劍派,也沒有反過來對付他們萬毒人。
但是諸葛諳,他真說不準。
諸葛諳其實就是一頭餓狼啊。
當年他們部族的族長真該殺死這個家夥,而不是把他趕出來。
諸葛諳回到了自己的住處,越想就越是憋氣。
他心想萬毒人不拖拖拉拉不樂意去解開藍月的真相,那我就把消息放出來,讓太初劍派去解開這個真相。
他仔細回想了一下, www.uukanshu.net 阿娘和阿爹告訴自己有關藍月的事情,還有自己經歷過的事情,總結了一下。然後就開始寫匿名你密信。在自己臨登上戰艦,離開白鬥界之前,扔進怒海關主和關內幾大民間勢力的院落之中。
果然這些密信引來了巨大的風浪。
甚至把太初劍派駐守這裡的太上長老杭太上長老都給驚動了。杭太上剛來就看見了漫無邊際的黃金色。
大量的金葵木如今長的風采照人。
簡直把怒海關映襯的好似仙家福地一般。
杭太上還是頭一次看見如此多的金葵木。跟著他又感覺到了地脈和靈脈的活潑好動。杭太上長老剛剛飛向城池上空,天空還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
杭太上感受了一會兒,臉色黑如鍋底怒氣衝衝攝了一戶普通人家的掃炕小掃把疙瘩,一看見某位關主,就朝著他的屁股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