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飛虎一聽招呼,立即毫不客氣的反駁道“人都有利己的心思,這確實也算不得是錯。但是總得點自知之明吧?楚家看似發展的異常繁盛,繁花錦簇,烈火油烹的。
但是實際上,楚氏底蘊跟其他從上個靈氣時代遺留下來的古老勢力是沒有媲美的。人家的底蘊才是真底蘊。
隨著靈氣複蘇急速,人家的底蘊才會逐漸展露出獠牙來。
可以說,靈氣越是複蘇,楚氏的優勢就會變得越加稀薄。
譬如那些古老勢力手中的被封印或者被緊鎖的古老的中型,大型靈脈,都得等到靈氣恢復到一定的程度,才會徹底激活,現在大多還都在半死不活的沉寂之中。
而楚家現在最強大的一個靈脈,也不過是仙桃莊地下的中型靈脈,也才是一個剛剛誕生的二階靈脈。
其他靈脈,聽說楚氏也有不少。但不是還不到一階,就是一階靈脈。一階都是小型靈脈,雖然他們也會隨著靈氣複蘇生長。但是新生的靈脈和恢復靈脈,底蘊那也是完全不一樣的。
而那些古老勢力,隨便複蘇,都可以複蘇五六個中型靈脈,一倆大型靈脈什麽的。
照比他們,楚氏算個啥?
所以楚氏搏命一樣的努力發展自己,不斷增加自己的底蘊。他們不斷修建各種新城,瘋了一般的爭搶時間改造海上島嶼。為的就是如此。
他們自家的人都還沒有獲得全力的培養呢,你覺得他們會照顧到我們這些外姓嗎?
如果我們本身的天賦還好說,至少有點培養價值,順手的事兒,人家楚氏大方的應承了。但若都是普通的族人,資質尋常,人家憑啥讓你們享受人家以命薄命獲取的資源?”
元飛虎就差點沒點著鼻子說他們癡心妄想。
這把在場的族人們給氣的。
只有幾個被家裡親人和長輩抓來湊熱鬧的家夥擦眼底才過火花一樣的笑意。
飛虎(叔)還是那麽敢說。
“元飛虎。”一位元飛虎的叔伯輩,差點被他給氣炸了。老爺子氣的差點心臟病爆發。“你別意外我們元家就只能指望你。”
“你看誰能讓你指望上,你就去找他。”元飛虎眼底閃過諷刺的笑意。“誰都行,反正我是沒那個能力的。”
老爺子氣的一甩袖子走了。
他一走,其他人也陸續離開。
最後就剩下了自家的爺四個。
“爹,咱們元家當初落戶才四百來口,青壯和男人都是少數的。你這一下子把元氏族人幾乎都得罪了。”二三十戶人家的男人幾乎關聯他們元氏的各家各戶。老二焦急又擔心的說道。
“你要是不樂意待,就滾蛋。老子做什麽事情,還用不著你來指點。”元飛虎沒好氣的呵斥了自家二郎。
“要麽滾蛋,要麽閉嘴。”元飛虎蠻橫的說道。
元二郎頓時老實了。
“爹,這個事兒真的沒有余地嗎?”大郎問。
“沒有的。我聽你大山叔說,新城會有大量的修士軍駐扎。主脈還會轉移過來一批修士家庭,都是靈根合適,適合做靈植夫的。”
“啊?”大郎驚愕的看著自家老爹。
“對,就是你想的那樣,主脈那邊打算加強靈植一脈在家族的比重。所以你大山叔這個分支被加強了。”元飛虎對大郎道。
“可是,新來的楚氏族人可是來自楚氏各個分支的吧?那以後大山叔他們這個分支算是原來的分支?”大郎有些不解的問道。
“都是楚氏血脈,有什麽不算的?
再說大山叔他們這個分支的主體幾乎沒怎麽變動。你大山叔他們這個分支似乎特別靈植一脈。血脈濃鬱的族人,幾乎家家都有靈植夫。就算是七老八十也有木靈根。
還出了好幾十個禦獸者。
家族內部若是多結結親,用不了幾代,他們的靈植一系的天賦,就會發展出更多的衍生人口出來。
我聽你大山叔,楚時年主動跟他提過這個事情了,據說楚氏家族的很多天賦者這麽來的。譬如楚氏的陣法師,地師和醫師和煉器師都是這麽來的。”
“跟人家一對比,我們元氏就是村戶。”三郎直白的吐槽。
元飛虎點頭。他也是這樣想的。楚氏之前積累的太深厚了。可是這樣的根基,都比不過那些古老的勢力。
那麽他們元家一個小小家族更難以追趕上了他們這些大勢力了。
所以他才調整了未來元家的發展計劃。
“你們都已經進入楚氏做事了,以後少理會那些總想佔便宜的元氏族人。當初大家一起逃難出來,一路上你爹我多次為了保護他們差點沒了,算起來咱家可不欠他們任何東西。”
“爹。”三郎不解的叫了一聲。總感覺他爹似乎是有了某種改變。
到是大郎眼神微微一眯,精光內斂。
“爹,我們都還是族人呢,再說我們也互相支援才能在楚氏生存下去不是?”二郎又插嘴。
“你給我趕緊滾。你要是不走,老子立即就不認你的兒子了。”
“爹。”
“你到底滾不滾。”
於是剛到家沒多久的二郎和他媳婦又被元飛虎給趕走了。
元飛虎的媳婦氣的眼淚都流出來了。
“你要是不樂意跟我過了,你就去你二兒子家過日子去。”
他媳婦聽了這話, 狠狠瞪了他一眼,扭頭就回房間生悶氣去了。
“爹,你何必跟娘生氣呢?”三郎無語道。
“二郎那蠢勁兒,讓我都要忍不住了。等我收斂住力氣的,看我不揍他。”元飛虎沒好氣的道。
“爹你又突破了。”大郎立即驚喜的問道。
“嗯嗯,神台境中期了。”
“爹,你這突破的好快啊。”大郎笑道。
“這還不算什麽,我也是受之前的重傷所累,修煉速度受到了影響,慢了一些。要不然我就不會跟你們大山一樣突破到神台境中期了。”元飛虎一副老凡爾賽的表情道。
大郎:“……”
三郎噗的一聲,把一口水都噴了。
“爹你還真是……”大郎一邊看著弟弟尷尬的又給自己滿了一杯水,一邊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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