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帶來暴利的東西誰不喜歡啊。問題是不能帶來麻煩。”桃花道。“最近神庭排名前五十的霸主級勢力的紫微仙門派人來接觸我們了。準確的說,人家是接觸的天蛛閣,翠玉樓等聯合四十八家聯盟。”
“紫微仙門的人,接觸我們?為了什麽?”
朱標不解的忙問。
“說是看好我們的發展潛力,有意參上一股,想派人也來這邊的開荒區玩玩。”
“我怎麽那麽不信呢?”朱標決定對方指定是別有目的的。
“嗯,我也不信。所以我讓人直接回絕了。對方走的時候臉色很難看。”桃花笑。
“只怕是紫微仙門的人沒想到有手裡會拒絕他們吧?畢竟神庭上層大勢力雖然不少。但是字號能夠排進前五十的,絕對是大勢力之中的佼佼者。
像是十大劍門的太初劍派就排進了前五十。廣寒劍宗排名六十多,就連前五十都沒進去。”朱標道。
“神庭上層的大勢力不足五百之數,但是就這四百多個大勢力,卻是底蘊深厚,誰都不知道他們背後囤積了什麽樣的底牌,只是知道它們每個都存在很久,勢力內部強者多如牛毛。
能夠在這五百名額之內,排入前五十的,紫微仙門確實值得驕傲。”
“紫微仙門既然被娘這麽稱道,娘為什麽拒絕了他們。”朱標笑意盈盈的問。
“因為他們來的時間不對,所以打算打草驚蛇一下。”桃花也笑道。
“時間不對?”朱標狐疑。
“沒錯,你想想,我為什麽說時間不對。”
朱標:又考我,真是討厭死了。
“我能不想嗎?”
“可以啊。”桃花很隨意的道。
朱標聽了這話,十分乾脆的擺爛了。只要親娘不是直接盯著讓他思考,他就決定不思考。思考啥,也不嫌累腦子。
桃花也不在意沒有考到兒子,反正也不算啥大事兒。
多等一段時間,那邊就會傳來消息了。
“我看你最近還是活兒少了。回頭我把第三軍團抽調回來,幫你去挖礦,加速你們那邊的進程。”桃花想了想道。
一聽第三軍團也要抽調回來,朱標頓時精神了。“娘,為什麽?”
“什麽為什麽?”
“咱家一共十五支常備軍團。第一軍團常年都在第六區。那片開發非常可怕,我爹常年得坐鎮那邊。剩下的軍團越是數碼大的越是靠近四五區。越是數碼小的,越是在外面。
可是你先是抽調了第二區的第五軍團。又開始抽調原本駐守在外面的第三軍團。你該不會打算,把外面的生意和地盤都放棄了吧?那可不行,光憑咱家自己,可支撐不起六個區的開發。
開荒需要的人手和資源實在是太多了,咱們自己搞不定。”
“想淺了兒子,咱家的常備軍團好鋼要用在刀刃上。開發荒區特別需要他們。我抽調他們回來,也是因為第六區馬上就要鑿通了,你爹那邊已經發現了第七區。
而且資源更加豐富,面積更大,更長。
而且那邊的靈氣洶湧成河,不在是宇宙星辰的模樣,而且宛如一座秘境。
地師團隊過去勘探,也不過才勘察了一個小角落,就確定那邊很可能鏈接很大一個界域。”
“什麽意思?”
“也就是說,若是那邊第區域鑿通了。我們很可能要進入另外一個界域了。
徹底離開這裡。”桃花笑眯眯的道。 朱標一臉震驚。“啥,離開我們這邊的界域,進入其他的界域?”
“當然。”
“可是我們進入其他的界域……哪裡會是什麽樣子?”
“我也沒去過,哪裡知道?”桃花無奈的道。“本來我們界域的人,只有今生十階才可以獲得接引之光,離開本界域,前往其他界域。但是異族入侵,本界域的修士,也有很多年都沒有誕生十階。
有關十階的傳說,還是在曾經又仙人存在的時間才有相關的記錄。
所以就有人想到了其他的法子。或者他們曾經就乾過類似的事情。
畢竟這個界域,最早的相關修煉記錄是十萬年前,那個時候曾經發生過一場慘烈的仙之大戰。
可是那場大戰之後,就陷入了黑暗時期,知道三萬多年前,修士界才又繁盛起來。
這種繁盛又詭異又迅速,似乎突然一夜之間就出現了新的修士繁榮圈。
所以我猜測,是不是仙之大戰之後,原本的界域內修士傳承斷絕,凡人進入原始蠻荒的時代,後來三萬多年前,有一群修士突然抵達了這裡。又帶來的修士們的新繁榮。 ”
桃花的假設得了朱標的認同。
“挖掘時空裂縫,進入上層界域。這還是白麒麟前輩尋找到的殘破路子。他獲得的資料也十分的淺薄。是後來死在白鬥界的修士們隨身帶著的古老玉書,金葉之中記錄的法子。
他手上沒有那麽多的勘測時空裂縫的法子,也沒有經驗十足的地師勘測團隊。
所以才讓我們來找。
你娘我為了尋找正確向上的時空裂縫,整整找了快六十年。
這是我找的最辛苦的一次了。實在是太難了,我排出了太多的選擇了。”
“娘,你到底是怎麽找到這些時空裂縫的?”朱標不解的問。
“使用重寶。”桃花也沒隱瞞兒子。
“重寶,您手裡的太陰石塔還是齊天鑒?”
“齊天鑒可以尋找時空裂縫,但是通往哪裡,危險到什麽程度,卻隻用使用太陰石塔來勘測。”
朱標聽了這話,驚嚇的不行“太陰石塔還能乾這個?”
桃花十分認真的點頭。
“其實娘也沒想到,太陰石塔吸收了空間裂縫之中狂暴的時空之力,竟然可以進化。原本灰撲撲的石塔第一層竟然蛻變成了銀白色的石質。然後只要把它扔進空間裂縫,就可以勘察裂縫的整體情況了。等勘察結束,或者裂縫出了意外的時候,就把它給召喚回來就行了。”
“這真是想什麽來什麽,阿娘你這運氣,也真是沒誰了。”朱標歎息了一口氣,喜悅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