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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歌當宋》第594章勾欄瓦舍那些事
劈啪!隨著爆竹爆炸的聲音,苟家也響起低沉的慘叫,苟恩福痛的忍不住顫抖,剛剛還在饞謝氏的身子,現在就被人一頓暴打。

 當看到對方漆黑的靴子後,苟恩福的心便提到了嗓子眼,此時的他那裡還敢硬抗下去,立刻竹筒倒豆子一般的把事情交代清楚:“小人不敢欺瞞諸位,賤內是受了一個貴為的錢財才會在街面上嚼葉侯的舌根,若是知曉會招來這等的禍事,打死小人也不敢從中搭橋啊!”

 程拱壽不屑的呸了他一口,到這時候還要把責任推到自己婆娘的身上,一點男人的氣概也沒有。

 “什麽貴人?你怎知曉是貴人的?不是你家的主人?”

 苟恩福一愣,隨即大駭道:“與王相公沒有任何關系!實乃是旁家的貴人啊!苟恩福萬萬不敢攀扯王相公!還請諸位……放我苟家一條生路!”

 苟恩福是真的怕了,若是要攀扯到王欽若的身上自己必定是死路一條,無論王欽若以後如何,他要弄死自己簡直就如同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況且事情真的與王欽若無關啊!

 “你怎知曉給錢的是貴人?他是如何尋到你的,又為何要讓你去詆毀葉侯?”

 “小人不知他是誰,此人一身的麻衣,但袖口之中卻是上好的蜀錦,定然是故意遮蔽,給了小人五貫錢讓小人牽線搭橋尋麥秸巷中的長舌婦們說葉侯的不是,說是要與宮中之事攀扯上,另有給了五貫錢說是派給那些婦人們,小人尋思這錢讓外人掙了不如便宜自己,便讓俺家婆娘出去說了…………其他的小人一概不知啊!”

 程拱壽同徐用章對視一眼,看來問題所在也清楚了,這苟恩福就是個被人當棄子用的,那人定然知曉他不會把錢用在旁人身上,也必定會攀扯上王欽若。

 狠狠的扇了苟恩福一巴掌,程拱壽冷笑道:“看來你也知曉我等是什麽人,放心不會把你“請”去皇城邊上,從明天開始你該幹嘛還幹嘛,只是不要泄露我等行蹤,若是那貴人再來尋你,便要告訴我等,若是那貴人不來,你也就沒事了。”

 “小人知曉,小人知曉,諸位官爺如何吩咐,小人便如何去做,絕不敢有一絲懈怠!”

 此時的苟恩福已經六神無主,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聽從這些察子的話,相比之下此事只要不牽扯到王相公,自己就有在皇城司手中活命的可能。

 見他識相,程拱壽與徐用章便趁著夜色離開了,待他們走後苟恩福到了院中才發現,自己婆娘和兒子已經在院中不敢言語。

 “當家的,這些是什麽人?怎生尋到了咱們家中?!”

 苟恩福顫抖的盯著自己的婆娘低聲道:“皇城司的察子,你汙蔑葉侯的事情驚動了他們,要查背後之人,咱們家算是惹上禍事了!”

 苟氏驚懼道:“你不是說沒甚的關系,怎生又出了這般事端!”

 “還不是你說的太過!怎敢攀扯上宮中,這下好了皇城司的人來了,你說這是誰的錯?!”

 苟氏不服道:“旁人都是這般說的,怎生偏偏到了我這便不行?!還不是你讓我往大了說,這東京城中除了皇宮還有哪裡大?!”

 “你以為皇城司的人都是……無用的?定然是查到消息最開始是從你這傳出去的才會追索而來!叫你尋個長舌婦在她家中嘮,誰知道你居然上街頭說這事,這便查到了咱們身上!”

 此時苟家的大兒子歪著腦袋道:“既然皇城司的察子來了,為何又走了?”

 苟恩福怒道:“自然是為了順藤摸瓜抓出幕後之人!我等這般的雜碎人家能看得上?差點便攀扯到王相公身上,到時咱們家便是徹底走投無路了,好在與王相公無關,咱們只要把那貴人造出來便能摘得乾淨!”

 大兒子常在碼頭上做掮客,自然清楚父親的意思,但他卻更加慌亂道:“若是那貴人不出現又該如何?依我看是不會再來的,如此皇城司還不蹤上咱們了!”

 苟恩福顫抖道:“那便不知曉了!聽天由命吧!”

 一時間苟家籠罩在了恐懼之中,他們並不知道這只是開始,皇城司怎麽會把功夫都用在他一家的身上,之所以抓住苟家不放,便是為了讓苟恩福來認人而已。

 皇城司的察子們在東京城中各處秘密尋找散播謠言之人,從這些人口中多少會得到一些線索,而把這些線索拚接起來,便會得出一個更為具體的指向。

 穿著蜀錦,有些洛陽口音,身高七尺,膚色白哲,更重要的是嘴上用了春色染的胭脂但卻是男人的聲音!

 這下線索便非常清晰了,一條條,一件件的擺在陳琳面前,葉安湊過來一看便驚叫道:“還有男人用胭脂的?!”

 陳琳翻了個白眼:“大驚小怪!男子敷粉,抹脂豈不尋常?只是這胭脂少用,還是有名的春色染……”

 葉安皺著眉頭想了半天也不懂為何男人要用化妝品,當然口脂出外,這東西就等同於後世的唇膏,尤其是在冬日裡無論男女皆為常用之物,沒辦法,嘴唇乾裂真的很痛有沒有?!

 但春色染卻不同,多為女子之用的,當然也不是沒有男人賣去送與女子,至於男子自己用這春色染……

 “看來此人是某為高門大戶中的孌寵啊!”

 “嘔……”葉安乾嘔一聲,這消息實在太過勁爆,他知道古人有龍陽之好者不在少數,但真的發生在眼前卻有些不舒服。

 斜斜的瞥了一眼葉安,陳琳皺眉道:“又不是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高門大戶的紈絝子弟間常有這般的攀比,有些便單是用作比較姿色罷了, 不過有些卻是作為體己人用的,這下倒是好查了些。”

 隨著陳琳的解釋便清楚了,能作為貼身仆從甚至是管事來實行這一切的孌寵身份自然不一般,如此搜尋范圍便更小了一點。

 “慕慕的方法倒是真的管用,如此多的蛛絲馬跡混合在一起居然能得出這般的線索,還有沒有更多?”

 陳琳說完便看向了身邊的程拱壽和徐用章,但兩人微微搖頭:“啟稟都知,此人有鬥篷遮蔽面容,麻衣大袖,無法窺得樣貌。”

 葉安指著桌上不多的外貌特征道:“難道就沒人看到他的外貌?”

 “手上有痣算不算?”

 “廢話當然算!這是最顯著的地方!在哪個手上!”葉安恨不得把程拱壽的腦袋敲開看看裡面裝的都是些啥?

 被葉安與陳琳兩個人瞪著,程拱壽呐呐道:“西街的喜三姑說此人右手最右側又一小痣,因為皮膚白哲這小痣最為明顯。喜三姑說這痣乃是美人痣,這男人定是個俊俏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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