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念頭,讓趙敏自己都嚇了一跳,連忙將之壓下。
趙敏深深的看了一眼林凡:“我們還會再見的。”
隨即,又看向韋一笑,挑釁道:“臭蝙蝠,你等著,總有一天你會落到本姑娘的手裡。”
韋一笑聞言,頓時伸出爪子,對著趙敏的臉蛋兒,做了一個凶狠的抓的手勢。
趙敏嚇了一跳,連忙一揮馬鞭,急馳而去。
生怕跑慢了,韋一笑真的會抓花她的臉似的。
林凡一行人,繼續趕往武當山。
路上,林凡又問張無忌:“無忌,此行可曾獲得黑玉斷續膏?”
張無忌點了點頭,高興道:“已經拿到了,還多虧了范右使相助。”
范遙笑道:“這黑玉斷續膏,外人可能不知,但趙敏身邊不少人都知道。”
林凡笑著點頭,正要說話,卻見前方一行人擋住去路。
定睛一看,卻是六大派眾人。
林凡等人跳下馬來。
白眉鷹王走到近前:“諸位,何故停留在此處?”
“我等聚在此地,便是為了等待林教主!”有人說道。
“哦?”林凡眼中閃過一絲驚訝。
這時眾人都圍了上來,向著林凡齊齊抱拳行禮。
“多謝林教主搭救之恩。”
然後,又向張無忌等人道:“多謝明教諸位英雄出手相救。”
“諸位客氣了。”
“且不說,韃子朝廷此舉為了嫁禍於我明教,就身為漢人武林一脈而言,我等便不會袖手旁觀。”
林凡揮了揮手,笑道:“所以,諸位大可不必放在心上。”
口中這樣說,但是,林凡心裡卻是打定主意。
日後反元,用到這些六大派之處,若有不同意者,肯定要與他們算上一算的。
“阿彌陀佛!”
少林空性神僧:“中原六大派與明教分屬敵對,不料想,林教主和明教諸位英雄,以德報怨,出手相救,老衲不勝感激,雙方仇怨,自今日起,當是一筆勾銷,今後大夥兒自當同心協力,驅除胡虜。”
林凡心裡暗自點頭。
大師不愧是大師,就是上道。
“大師說的不錯,大家一定要團結起來,共同殺韃子,以報今日之辱!”
何太衝高聲附和。
“是啊.....”
“不過咱們畢竟人少,比不過韃子,這事,還得明教幫忙,畢竟明教弟子遍布全國,一直乾的都是對抗韃子的大事!”
“說的不錯....."
他們這些日子,可是沒少被韃子折磨,心裡對韃子恨得要命。
眾人都將目光落在林凡身上。
林凡一笑:“此事不急,大家先回去休整些時日,若是諸位有心抗擊蒙元韃子,明教上下定會歡迎。”
“好說,好說。”
“到時候只要林教主知會一聲,昆侖派上下,定然全力以赴。”
何太衝高聲道。
“不錯,不錯,我華山派也是。”
“還有我崆峒派。”
大家相談一番,然後,各自做出保證。
接著,便散去了。
各回各派。
自然,武當一行人,是要與林凡他們同行的。
畢竟,林凡還要去武當接回小昭這丫頭!
數日後。
一行人抵達武當山。
武當山山門大開,眾弟子出門相迎。
哪怕在閉關療傷的張三豐真人,
也匆匆結束閉關。 顧不得傷勢,也要親眼見上一見,才放心。
“師父!弟子不肖!”
宋遠橋等人見到張三豐,連忙長跪於地,一個個愧疚不已。
他們一路上,也從張無忌那裡,得知了武當山發生的一切。
見到師尊這麽大年紀,竟然著了道,被人所傷,做弟子的痛苦愧疚不安。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張三豐老懷大慰,只要弟子們平安歸來,他就放心了。
“公子!”
小昭自武當山飛快的跑了過來。
看到林凡之後,嬌俏的小臉,滿是驚喜之色。
“小昭。”
林凡伸手摸了摸小昭的腦袋,頓時小昭像一隻小貓咪一般,依偎在林凡身旁。
林凡一笑,這丫頭,也太惹人憐愛了。
之後,便是武當派設宴,答謝林凡一行人。
林凡有心與張三豐坐而論道一番,不過,張真人此時傷勢未愈,隻得作罷!
而張三豐,得知宋青書被林凡所廢後,只是幽幽一聲歎息,也沒有多言。
畢竟當時的立場,林凡沒有取宋青書性命,已經是手下留情了。
何況,此番明教對於他們又有相救之恩。
此事,也只能就此揭過。
一場謝宴後,林凡等人便打算告辭離去。
不過,張無忌卻是留了下來。
畢竟他還需要,用黑玉斷續膏,醫治俞岱岩。
至於光明頂上的殷梨亭,張無忌只能拜托林凡這位大哥了。
林凡點頭應了下來,對他來說,順手之事罷了。
然後。
林凡帶著大家往光明頂趕去。
來的時候急匆匆,回去的時候,倒不必那麽著急了。
三日後,幾人途經峨眉地界。
林凡忽然想起,當日六大派逃離萬安寺,峨眉弟子好像抬著滅絕師太的法體。
當時沒細問,此番記起來,有些好奇。
“峨眉滅絕師太,因何而故?”
眾人相視一眼,范遙苦笑道:
“回教主,當日萬安寺大火,六大派人跳塔求生,張副教主在塔下以乾坤大挪移之功,接住六大派之人。”
“可是,到了滅絕師太之時,這老尼不識好歹,半空之中以內力反擊,不僅差點傷了副教主,且自身也跌落塔下身亡。”
林凡聞言,心裡默然,這與原著之中相差不大。
滅絕師太在光明頂,被張無忌一掌重傷,本就結下梁子。
以滅絕師太驕傲的心胸,又如何能接受,讓張無忌所救?
有此選擇,也在預料。
只可惜,一代掌門,竟被摔死,這樣的死法,未免太過憋屈。
林凡不免搖了搖頭。
而就在這時,范遙驚訝的聲音傳來:
“教主你看,那不是峨眉派周芷若麽?”
眾人聞言,都是抬眼向前看去。
此時的周芷若,神態略顯狼狽,一身蔥綠長裙多處破損。
嘴角,還帶著一絲血跡,手持著長劍,漫無目的的走著,眼神迷茫。
與當初光明頂初見時,那個清麗秀雅,容色清麗的美人,簡直判若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