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邪乎的嗎?”
蔚表示她對這些東西完全不感興趣,就算是到時候符文大陸真的變天了,那跟她一個小小的皮城執法官有什麽關系?
“行了吧你,既然知道自己是一個小小的,一個微不足道的皮城女警,那就不要有這種杞人憂天的想法。”
蔚相當豪爽地拍了拍凱特琳的肩膀:“不管發生了什麽事情,我們只要記得做好自己的事情,讓自己順著自己的心意活下去就好了。”
“在這之中,你只需要記住一點就行了。”
蔚露出了一個溫柔的微笑:“我,始終都會站在你身邊的。”
“凱特琳,要相信那個敢陪著你,兩個人闖到祖安煉金密室面對那個多腿怪物的戰友啊。”
“呵呵,這可不像是暴力警官會說出來的話。”
在蔚的勸導之下,凱特琳的心情也逐步恢復。
“不過你還是要注意一下,我知道你依舊關心著那個家夥,如果說她和那些想要引發動亂的家夥真的是一夥的話,到時候你要怎麽辦?”
蔚歪了歪嘴巴:“不是吧,我剛剛安慰完你,結果你這個家夥反手就給來這麽一出?”
“未來幾天我們應該都沒有假期,無論上面的人是怎麽想的,警備局肯定是要保持高度的警戒狀態。”
凱特琳將杯子中的冰原之血一飲而盡:“不過,我們應該能夠找到機會,等到時機成熟的時候去一趟祖安,你懂的。”
“我覺得,其實沒有那個必要。”
蔚惆悵地拿起了冰原之血直接開始對瓶吹:“她要做什麽事情,那是她的自由,我已經管不了她了。”
“或者說,我現在已經沒有立場去管她了,就算是我去了祖安找到她,萬一一個不小心激起了那家夥的逆反心理怎麽辦?”
“如果說她只是一個從犯,萬一被我一刺激,直接轉變成了恐怖分子的話,我會很難受的。”
“你啊,就是在這種地方有著太多的顧慮了。”
凱特琳歎了一口氣:“不過你說的也有道理,等吧,等到我們追查到那個小爆炸犯的消息的時候,看看能不能找到機會,先把她抓起來藏好。”
“謝謝你,凱特琳。”
“謝什麽,我們不是戰友麽?”
凱特琳臉上洋溢著微笑:“你已經說了,我們是敢兩個人去直面那個多腿怪物的戰友,這種見外的話就不用說了。”
“哈哈哈,好嘞,這些話我就不多說了。”
已經有些微醺的蔚興衝衝地打開了凱特琳帶來的金飛翼酒。
“那麽來說說吧,這一次送你酒的那個公子哥長的什麽樣子,和上一個相比怎麽樣?”
“一般般帥吧,不過也是一個送禮物不過腦子的家夥,居然直接送酒,這真的是想要正正當當追求一個女孩子該送的東西麽?”
“哈哈哈,不過還是要感謝一下那個家夥的,不然的話今天我們可沒有這樣的口福,一百個金海克斯才能買到的美酒,這可是我們平常不容易見到的貨色。”
皮城中,除開再一次確認心意統一戰線的兩位女警之外,一道道密令,一條條利益交換的條文在這個外表光鮮的城市傳遞了起來。
聰明人都已經看出了這一件事情的問題所在,政客們開始聚集兵力,商人們開始啟動自己早已布置好的資產保護計劃。
而在祖安,在凱特琳的心中,世界變革的起源,幕後黑手陳逸沙的手中正拿著一條鑲滿鐵刺的長鞭,有一下沒一下地抽在前方一個人的身上。
“大富豪,我要來,我要來,讓我也試試!”
金克絲看著陳逸沙手上那條長鞭,每每打在人身上必將撕下對方一小塊血肉的武器,這讓沉迷於爆炸的瘋丫頭十分感興趣。
她似乎找到了另外的快樂?
“這可不是小孩子的玩具。”
陳逸沙瞥了一眼金克絲,喜歡玩爆炸物這一點還算是可以接受,公司那邊也有不少喜歡藝術的後輩。
但是用長鞭抽人這種興趣還是不要發展的為好,他比較擔心金克絲嘗試了之後會不會覺醒什麽奇怪的癖好。
嗯,手持長鞭,身穿皮衣瘋狂大笑的飛機場蘿莉女王?
搖了搖頭將自己腦子裡面不正常的思維抹除,陳逸沙撓有興趣地看著被自己五花大綁,順便還被抽得鮮血淋漓的光頭。
“你的堅韌倒是出乎我的意料,被我抽了那麽多下,居然還能夠做到一聲不吭,難道這就是變態的心理能力麽?”
“唔唔唔......”
光頭聽到了陳逸沙的戲謔之後,宛若半死的魚一樣扭動了一下身體,遮住半張臉的布條早已被鮮血所浸染。
“大富豪,他的意思好像是,你把我的嘴巴給束縛住了,這樣的話我怎麽能夠說得出求饒的話,大概是這樣吧?”
金克絲躲在陳逸沙的後面,只是露出了半個腦袋打量著光頭。
“不過說實話,居然還有人能夠長成這個樣子的,就算是在祖安,這也太有礙市容了了一點吧。”
“哦,你說的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我看那家夥蒙著一張嘴,還以為他是那種不喜歡說話的類型,這就幫了他一把,把他的嘴給封得更嚴實了一點。”
陳逸沙“恍然大悟”,隨後輕輕打了一個響指,光頭嘴巴附近的布條上閃過了一道淡藍色的微光。
符文封禁解除。
“咳咳咳,你這個瘋子!”
布條浸滿了鮮血掉在了地上,光頭臉上帶著四成的陰狠和六成的恐懼看著陳逸沙。
“不讓我說話打一頓也就算了,就算是皮城佬的監獄當中也有這樣的橋段。”
“但是把我的嘴禁錮起來,假裝我是一個寧死不屈寧折不彎的角色,還要用這種狠辣的兵器把我往死裡折磨的,你是第一個!”
“怎麽了,這不過是複刻了一下你對其他人的操作罷了,這難道有什麽不妥的麽?”
陳逸沙假裝思考了一下:“我只是想要看看,用這種鞭子抽你,能不能直接抽出一個魔法陣銘刻在你的身上而已。 ”
“你是被雇傭的?”
光頭看著陳逸沙:“我的不記得手上有什麽幸運逃離的試驗品,還是說,你只是一個普普通通想要執行正義的衛士?”
“我手中都用上這種型號折磨人的兵器了,你覺得我會是那種濫好人聖母麽?”
陳逸沙換了一個舒服的坐姿:“別慌啊,辛吉德,我只是讓你感同身受罷了。”
“有關於生命的實驗,我了解的東西可比你要多的多。”
“哈?看來是遇到同行了,而且是一個已經掌握了巨大力量的同行?”
辛吉德嘎嘎地笑了起來:“這算什麽,已經功成名就洗白自己的家夥,開始打壓異己,想要對我這種可能暴露秘密的家夥斬盡殺絕?”
“想那麽多幹什麽,其實不好意思地告訴你一件事情。”
陳逸沙眼光相當誠摯地看著辛吉德:“別把自己想的那麽重要,這個世界上真的沒有那麽多關注你的人。”
“要不是你還有點用,我早就乾掉你,或者乾脆就讓你死在接下來的計劃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