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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麽?《天雷要訣》,你這是要教我怎麽使用雷電魔法?”
“還真是。”
陳逸沙也知道澤拉斯覺得這有些可笑,但也沒有多說什麽,畢竟以澤拉斯現在的形態,教他玩雷,在場眾人都覺得有些不太妥當。
“你使用的,基本上都是一些對雷電粗淺的運用,我這東西可是能夠稱得上是教材水準的東西。”
阿茲爾笑了笑:“澤拉斯,既然是陳給你的東西,那你就收下吧,他給出來的東西,向來都不會讓人失望。”
“給的東西?”
澤拉斯扭頭看向了一旁的內瑟斯還有雷克頓,聽阿茲爾這麽一說,他現在好像才注意到了一點不對的地方。
內瑟斯在鬼市那個地方找到自己的時候,飛升者真身上繚繞著的力量好像也和之前自己見過的不太一樣。
而雷克頓那個家夥麽......這家夥身上的黑色盔甲到底是從哪裡摸出來的。
看看這套盔甲相當流暢的線條設計,保證力量的同時又不失美感,他可不覺得一頭笨笨的大鱷魚能夠有這種級別的審美。
“所以說,目前恕瑞瑪的改變,其實你都摻了一腳?”
澤拉斯看著陳逸沙,雙眼當中有了一絲戒備:“你想要做什麽?”
“我不想要做什麽,因為我沒有那個興趣,單純就想要讓你們變強一點。”
陳逸沙翻了一個白眼:“如果非得要說一下我的目的的話,那應該就是想要看到符文大陸上的家夥們變強一點,不然的話不好忽悠你們跟我去打架。”
“哈哈,居然是如此的直白麽。”
澤拉斯笑了笑,倒不是說陳逸沙如此直白地說出了自己的目的,而是這個家夥大大咧咧地說出了“忽悠”兩個字。
“對啊,我可是個好人呢,那種能夠被這個世界上大部分的神秘存在頒發一張好人卡的家夥。”
陳逸沙聳了聳肩,從戒指當中放出了飛船。
“那就這樣嘍?現在你們多注意一下虛空之地有沒有什麽異變就可以了。”
“虛空之地雖然危險,但是對於能夠從裡面隱藏著的世界而言,裡面危險的生物反倒算是一個不錯的屏障。”
陳逸沙拍了拍船身,艙門應聲打開:“如果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雷克頓身上的盔甲有能夠和我聯絡的通訊方式。”
“只要能夠聯系上,我就能夠過來支援。”
陳逸沙的嘴角勾起了一個微妙的弧度:“如果說是虛空生物入侵的話,或許我還能把那個藍色的光頭給拉過來。”
“以上。”
帶著悠米,陳逸沙操控著飛船離開了恕瑞瑪,朝著艾歐尼亞的方向返回。
“呵呵,這個家夥真挺有意思的。”
“哪裡有意思了,恩人不就是說他會來支援我們麽?”
被澤拉斯語言“騷擾”了不知道多少年,雷克頓現在看到這個家夥的時候還是有些不爽。
但是澤拉斯也不在乎,畢竟自古以來文官武官就沒有好相處過的時間,這頭笨魚跟他老哥嗆聲的時候難道不多?
對於現在的澤拉斯而言,只要雷克頓願意聽命於阿茲爾,願意再一次成為恕瑞瑪的帝國屏障,只是些許的抬杠他還真不在乎。
作為文化人,澤拉斯自問還是需要有一點廣闊的心胸。
呵,武夫。
“那家夥說的話很有意思,最後那句雖然說聽上去是在提醒我們小心虛空生物,但也點明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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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拉斯說道:“如果是虛空生物入侵的話,他會帶來一個非常強力的援助。”
“如果說波爾再來,或者說你們剛才說的,某些住在山巔之上的家夥過來搞事情的話,我們只要派人去虛空之地鬧點動靜,那麽來支援的強者就會多一個。”
“還有,這種理解?”
雷克頓眨了眨眼睛,隨後下意識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兄長,自己的兄長確認之後,雷克頓這才相信澤拉斯說的都不假。
呵,滿肚子壞水的文人。
“喵,聰明人,這個飛船好有意思啊,你能不能給我特製一個我能開的?”
悠米興奮地打量著飛船上的各種儀器,甚至還想要去擺弄正處於自動駕駛狀態的操縱儀。
“別動,小心我們直接墜下去,死到不至於,就怕到時候波爾那個家夥直接跟著路線找到艾歐尼亞去。”
陳逸沙拎住了決定悠米命運的部位:“現在飛船處於隱形模式,你可別搞事情。”
“聰明人,那個波爾很強嗎?”
“還行,認真起來的話乾掉他很輕松,但是這家夥身上裝備有點多。”
陳逸沙輕輕摸了摸悠米的腦袋:“如果說是遭遇戰的話,就算是我能夠一錘弄死他,他身上的召回裝置不壞,他還是能輕松逃離。”
“但我有準備的話,只要弄一個空間干擾裝置,斷了他的後路就很輕松。”
“喵嗚,那你怎麽不弄一個能夠隨身攜帶的空間干擾裝置,這樣的話豈不是更加方便嗎?”
悠米好奇地用貓爪子磨了磨陳逸沙手中的戒指。
“還有,怎麽你就能從這個裡面摸出東西來,為什麽我不能。”
“空間不是定性的,每片空間都有各自的特點,簡單來說就是構成空間的力量排列組合不同。”
陳逸沙搖了搖頭:“這一點倒是我疏忽了,以前就沒怎麽被敵人的空間手段惡心過,所以沒有做那種普適性極強的空間干擾裝置。”
如果說要像是當時自己對雄都城弄地震的那一套設備或許可行,但是波爾又不是傻子,怎麽可能會大咧咧地進入圈套當中。
雄都城是死物,所以說陳逸沙才能夠相當輕輕地使用那種固定的設備,但是波爾不同,這可是一個能夠高速移動的人類個體。
“喵嗚,那就沒有辦法收拾他麽,我怎麽感覺那個家夥好危險的樣子,主人當時教過我,遇到危險的東西就應該盡快清除。”
“呵呵,諾拉的教育方式倒也還算是真實,我喜歡。”
陳逸沙笑了笑:“斬草除根確實是面對敵人的時候第一要訣,但是還有一點不要忘記了,我們現在還真的稱不上是敵對關系。”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或者說能夠以利益關系扭在一起的合作夥伴。”
“只要他們對巨神峰上的家夥抱有敵意,那麽就是可以合作,或者說是可以利用的選項。”
陳逸沙聲音平淡:“我問那個家夥他是不是巨神峰的人,波爾說出了偽神兩個字,所以說我就得到了他們不是一夥的這個信息。”
“而同樣的,我既然能夠問出這種問題,波爾也能夠分析出我已經和巨神的家夥交過手了,信息的獲取完全是雙向的。”
“所以說,那家夥應該不會想不開對我出手,而是會選擇找機會來探清我的真實身份,並且尋求交流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