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們這幫人一天天的,到底是在說些什麽啊。”
亞索無語,不過陳逸沙倒也沒有一次性報復回來,而是再一次將話題拉回了正軌。
嗯,如果說要理解為接下來報復對方的時間還很多的話,這麽說的話也是毫無問題的。
“接下來的話,就是本次總結的最後一個問題了,當然的話也是最為關鍵的問題。”
陳逸沙嚴肅地看向了一旁的劫和慎兩人:“在此之前,我想要問一下你們兩個,苦說大師是不是還活著?”
“......”
慎沉默地望向了自己的兄弟,雖然說在很久之前,他就有過了相關的猜測,但他還是想要讓對方親口說出來。
“是的,師父還活著。”
劫點了點頭:“只不過,師傅如今的狀態也不能算是常規意義上的存活,你問這個做什麽?”
“這件事情,其實是跟這一次諾克薩斯有關。”
陳逸沙看了一眼還在消化信息的眾人:“諾克薩斯想要和我們艾歐尼亞合作,而且他們給出的條件,就是讓死者複生。”
“什麽!”
眾人一驚,隨後所有的目光全都看向了卡爾瑪還有陳逸沙兩人。
“你說的是真的?”
艾瑞莉婭充滿期盼的眼神看著陳逸沙,如果說這件事情是真的話,那麽她的家人......
“我把這東西說出來,自然不會騙你們。”
陳逸沙揉了揉眉心:“事到如今我也不和你們兜圈子了,其實諾克薩斯所說的死者複生這種事情,在我看來還是有一定的可行性。”
“有一個叫做莫德凱撒的家夥偷了千玨的老家,將符文大陸的所有靈魂,或者說是死者之靈當做了自己的打工人。”
“這個名字你們私底下的話還是不要提起的為好,這裡有我在他不敢有動作,但如果說你們私下提起的話很可能會出現問題。”
陳逸沙繼續說道:“這家夥複生了不止一次,佔領了冥界的領域,想要將各個領域的知識完全滲透,成為符文大陸有史以來最為偉大的存在。”
“這家夥的活躍時間至少也是從千年之前開始的,如果排除死者之靈也會被996或者007的原因被搞死之外,你們的親友還是很有希望復活的。”
陳逸沙豎起了兩根手指頭:“這其中有兩點是需要處理的,第一點就是磚廠廠長本身,他手中的夜隕錘威力極大,而且操控了所有的死者之靈。”
“第二點,我希望你們能夠記住一件事情,死者復活這種操作,從來都不是兒戲,這是一件相當嚴肅的事情。”
“如果說你的親友復活了,那麽其他人的呢,他們會不會感受到了不平衡,是否會求著我們將他們的親友復活?”
在場眾人,包括艾瑞莉婭在內,所有人都從那種略微興奮的狀態當中恢復了過來,陳逸沙說的這個確實是一個不可忽視的問題。
自古以來不患寡而患不均,這種道理在任何世界當中都是適用的,如果說他們的親友復活了的話,這件事情遲早都是會暴露的,那到時候會出現什麽樣的情況?
嫉妒?羨慕?
還是......恨?
陳逸沙頗有深意地說道:“復活,或許對於生靈的感情而言,這是一件相當美好的事情,但是對於規則和秩序來說,卻是一個非常危險的隱患!”
“懂了,不過你說這個到底想要引出什麽來?”
辛德拉現在說話都算是比較溫和了,畢竟現在帝柳也算是擺脫了艾歐尼亞的束縛,而這件事情的解決來源恰好是陳逸沙。
,
在自己心情還算不錯的情況下,勉強幫這個白癡男人搭個台階還是沒問題的。
“嗯,接下來的事情,可以列為我們艾歐尼亞同盟的第一項絕密,如果說沒有任何意外的話,我希望這件事情只有在座的人知道。”
陳逸沙看了一眼面前的熟人:“我知道,艾歐尼亞如今還有一些隱藏在幕後,或者說和你們年齡差不多一點的超凡者,這些人還沒有明確表示加入我們。”
恕瑞瑪,德瑪西亞還有諾克薩斯,還有前段時間才露面的狂風長老,自從知道這幫家夥的存在之後,他就堅信各個地區都會有一些本地老怪物活著了。
“無論到時候加入的人是什麽身份,哪怕就是你們最為親近的人,等下要說的東西也不能告訴他們。”
劫冷靜地往前站了一步:“接下來要說的話,老實說,如果艾歐尼亞還是以前那個樣子的話,那我根本就不會講這件事情透露出來。”
“不過現在的話,或許還行。”
眾人對劫所說的話不可置否,之前的艾歐尼亞到底是個什麽樣子,大家心裡都有數,反正肯定是不會被劫這種激進分子看好的。
但是現在艾歐尼亞的領頭人是陳逸沙,是一個將民生還有激進二者揉在一起的家夥。
在這樣的人的領導之下,就算是劫這種極度的激進分子,也不好得在一些事情上還要給陳逸沙找不痛快。
“你們肯定覺得,我是一個罪無可恕的人,因為我親手殺害了苦說大師,還有均衡教派的一眾人等。”
劫緩緩地說道:“但是如果我告訴你們,我的師父根本沒有死,或者說我這麽做是為了救人,你們會是怎樣的一個想法?”
“而且,我的師父他們,也不能算是真正意義上的死了。”
“救人?”
在場眾人本來還有一些疑惑,但是當他們看到了一旁的慎保持了沉默狀態之後,這才發現了問題所在。
當年影流教派的事情,可能確實是存在一些理解上的誤差。
“教派當中有一個禁忌的盒子,這個你們應該知道,你們可能也知道我是第一個接觸到那個禁忌的東西,但第一個其實是我的師父。”
“嘖。”
阿卡麗等人不約而同地拉了一個椅子坐了下來,聽劫用這種平淡至極的語氣說出這種級別的秘密,哪怕是他們這些人都覺得不太適應。
“我的老師察覺了諾克薩斯對艾歐尼亞的某種邪惡企圖,但是由於他本身對於規則的領悟等等,導致當時沒有太好的方法處理諾克薩斯人。”
劫緩緩說道:“所以說,我的老師接觸了那個禁忌的盒子,並且受到了它的蠱惑。”
“與尋常不同的是,這個盒子的蠱惑不再是誘導人墮落,而是誘導老師朝著更深一層的刻板,教條化行去。”
“這就恰巧命中了老師當時的心理要害,他還認為這是他沒有深刻明白均衡教派的教義,於是就順著這一條路思考了起來。”
“無論是什麽事情,當你越過了那一條線的時候,其實事情就已經鬧大了。”
劫語氣平淡:“當時我接觸到盒子的時候,裡面的存在非常引誘我,讓我真正變成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這樣的話,一個過分古板,另一個徹底瘋狂,這二者的勢力都會在他的掌控之下,用不了多久,曲解了教義之後,盒子的封印也就會被徹底抹去。”
“這就是那個存在的目的,它想要破除均衡教派的先輩對它的封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