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我們怎麽去普雷希典,要開飛船去麽,要不要我來開?”
自覺已經超越了自己兄長一大截的亞索飄了。
而他旁邊的瑟提則是下意識地抖了三抖。
開什麽玩笑,要真讓這個掃把頭拿到了飛船的操縱杆,他寧願走路去普雷希典!
“開飛船去?你腦子沒進水吧?”
陳逸沙充滿疑惑地看了一眼亞索,果然沒有讓這家夥留在這裡盯著劍陣是正確的。
他要的是能夠在正面戰場上一刀一劍皆可斬鐵的猛人,不是五六百個到了正面戰場就開始E去不複返的快樂哥。
那樣老子費那麽大勁給陣法,還弄了個增加領悟的輔助陣法有屁用?
“對方的使節團既然已經來了,那就證明他們的探子什麽的必然已經先行落位了,如果說飛船被對方看見的話,很容易就會引起對方的警惕。”
陳逸沙解釋道:“現在我們的準備已經夠多了,沒有必要平白無故給自己添加壓力,懂我的意思吧。”
“去的方法倒是很簡單,我們走!”
陳逸沙手一抬,這一次不再是整個人融入到清風當中,而是平地掀起一股狂風帶起了亞索瑟提兩人。
考慮到這兩個人都不會遁法,特別瑟提還是那種渾身肌肉的壯漢,清風牌引擎功率必然是不夠的。
嗯,如果說艾歐尼亞人學會了遁法之後,看來空中也要有個什麽單雙號限行和限速的規矩了,不然到時候車禍概率絕對高得離譜。
正在演練陣法的瓦斯塔亞人充滿羨慕地看了陳逸沙的方向,那兩個人真是幸運,居然能夠有幸和神一起行動。
那我們也不能辜負了我神的期望!
陣法當中疾風教派的劍士們則是一臉懵逼,怎麽這幫瓦斯塔亞人突然開始發力了,這是什麽操作?
“幹什麽幹什麽,難道你們要拖了戰友的後腿麽,給我加把勁!”
永恩冷喝道:“不然等回去之後,你們這幫人所有的訓練量加倍,聽懂了沒有!”
這下子陣法當中全員修煉速度直接翻倍,瓦斯塔亞人是不想辜負了神的期望,而疾風劍派的家夥們則是不想被永恩收拾。
這位實力強大並且根紅苗正的領袖,疾風劍派上上下下都是相當佩服的,他的話在如今的教派當中基本上就是聖旨!
更不用說這還只是一點訓練量翻倍,就算是疾風劍派的老一輩知道了之後,這幫站著不腰疼的老家夥也只會暗示永恩加大力度。
......
“陳大師,你們速度真不慢,我們這邊回復諾克薩斯的公文剛剛發出去沒多久。”
“他們兩個這是......?”
卡爾瑪好奇地看了一眼陳逸沙身後,那兩個正在不斷揉臉的家夥,瑟提和亞索她也算是很熟悉了。
目前這兩個人基本上已經被貼上了“陳逸沙禦用打手”的標簽,在一些騎牆的小教派口中同樣也是不可招惹的存在。
惹了瑟提和亞索,大不了就是陪個罪什麽的,大家都是艾歐尼亞的一份子,但如果是讓陳逸沙知道了這件事情的話......
自家人知自家事,他們知道陳逸沙一直想要找個理由收拾他們這些騎牆的家夥。
說好聽點他們就是中立派,說難聽點就是牆頭草。
在陳逸沙的理念當中,在這種時候還不能一致對外,總是想著明哲保身謀取利益的內奸,不把他們全部剁死難道還要留著過年?
他們又不是豬,豬養肥了留著過年還能多吃兩片肉,這可比他們有價值多了。
“我總算知道老陳為什麽一天到晚都喜歡面無表情了。
”瑟提狠命揉了揉自己的大臉:“一開始我還以為是他想要裝深沉裝冷酷,但現在我知道了,這必然就是速度快的後遺症。”
“我感覺,我現在已經不能控制我的臉部肌肉了。”
亞索乾脆以袖遮面:“這風吹的我好難受,這速度真就不是正常人能夠接受的!”
“得了吧你們兩個,菜就是菜,有什麽好說的。”
陳逸沙撇了撇嘴:“改天請你們去做個面部護理,我們公司裡也有針對這種剛剛學習遁法之後,由於不可抗力造成影響的面部養護。”
“還有這種好事?”
瑟提眼睛一亮。
“嗯,專門針對那些對自己容貌相當看重的女修士。”
“呵呵。”
亞索面無表情地呵呵了一聲,最後這句話就是絕殺了,是在告訴他們是個男人就別這麽扭扭捏捏的。
“卡爾瑪,諾克薩斯那邊的使節團需要多久才會過來。”
“以超凡者的腳程,從接到公文一直到他們決策完成,這應該需要五六天的時間,畢竟這可不是什麽簡單的公文。”
陳逸沙點了點頭,這個道理他還是懂的,畢竟這一次諾克薩斯的使節團來了之後,要商量的事情可就不是什麽你吃了麽這麽簡單,時間長一點還是正常的。
“行吧,既然說他們要來的話,那我們就提前把場地布置好。”
陳逸沙活動了一下手腕:“你倆別在那裡揉臉了,過來搭把手。”
“你要怎麽做。”
“出城,直接現場搭一個場地出來。”
陳逸沙淡然道:“給普雷希典的人們吃一顆定心丸,也給諾克薩斯的使節團來個下馬威。”
“使節團當中必然不可能只有耍嘴皮子的謀士,裡面除了常規的護衛武力之外,肯定還會有戰爭石匠的人, 他們一定能夠看得出場地是剛搭出來沒多久的。”
“當然,如果說現在普雷希典裡面還有諾克薩斯額戰爭石匠的話,那或許這個消息還能夠傳出去更早?”
“下馬威?”
瑟提有些鬱悶:“我還以為老陳你是要等使節團的人來之後,直接讓我們上去和他們打一架,搞了半天你居然要搭一個台子?”
“那你叫我們來幹什麽?”
“廢話,那你們兩個必然是苦力啊。”
陳逸沙翻了個白眼:“也真虧你能說出打使節團的人這種話來,你當他們是什麽人啊,這是說打就能打的?”
“切,那你剛才不還在那裡說著要直接把使節團的家夥安排暴斃的,明明口嗨的人是你好吧。”
卡爾瑪滿臉無語地看了陳逸沙一眼,好像自他們離開各自準備之後,歸鄉居裡面又在商量一些不著邊際的事情了?
“走吧,我們先出去,卡爾瑪留在普雷希典,等下如果有什麽事情的話,那就只能讓你安撫一下民眾了。”
陳逸沙從戒指當中拿出了一個造型精美的盒子,並且從裡面摸出了兩方香氣撲鼻的黃色香巾,一根通體暗黃色的長鞭。
“老陳,你這是什麽東西啊?”
對於陳逸沙這種從戒指當中變戲法的操作,現在艾歐尼亞的人基本上已經見怪不怪了,他們好奇的是陳逸沙拿出了什麽東西。
“準確的說,等下你們兩個不是苦力,而是包工頭。”
陳逸沙摸了摸兩塊香巾:“這才是真正的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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