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住了啊胖子,這些黑暗能量,其實也就是靈力的另一種演化而已。”
陳逸沙手上動作飛快,但是嘴也沒停下來,正在給旁邊的胖子解釋這一位“標本”。
“按照我們老家那邊的傳說,清者上升,濁氣下降,這就是天地。”
“如果不嚴謹一點的話,這種黑暗能量,其實就是濁氣的一種表現形式。”
陳逸沙一臉淡定地用刀劃開了雷克頓的胸膛,雙手小心翼翼地伸了出去,捧出了一團不斷跳動著的黑色玩意兒。
“這東西,怎麽看著像是心臟?”
胖子羨慕地看著陳逸沙的雙手:“不是我說,老大你這神通,給你真的是浪費了。”
“一雙手,一雙眼睛,能夠看到靈力的運轉,居然還能夠像做外科手術一樣直接處理對方。”
“放屁,這東西我可是有大用的,怎麽就是浪費了。”
陳逸沙笑道:“如果沒有這東西,說不定我還真的不敢把這件事情給攔下來。”
“哦對了,還有這個,你記住,這東西時一定要剔除的。”
陳逸沙用一柄鑷子,輕輕地將剛才那一段來自某位大佬的能量夾了出來,隨後扔到了廢物桶裡面。
“外力終歸是不行的,我檢測過大鱷魚的資質,就算是沒有這東西,也能夠變得很強。”
“但是就這外表,可能就無法變回來了。”
陳逸沙皺眉,最後想想還是將那一團黑暗能量打散。
“來,胖子,你用儀器把這些黑暗能量,一點一點地植入他的細胞當中。”
“記住了,隻用植入到四肢,心臟,大腦這些就不用了,我出來一次不容易,免得到時候又要跑到你的地頭上。”
胖子聞言一笑:“害,我還當多大事呢,我家就是你家啊老大,這麽見外幹什麽。”
“這不一樣,我現在雖然說是退休了,但還是處於退休返聘狀態,要是老板知道我玩忽職守,那可就好玩了。”
陳逸沙聳了聳肩:“這是最後一步了,對了,我讓你安排的鎧甲,到貨了沒有?”
胖子點了點頭:“到貨了,永恆星海那邊有我們這邊的一個姐們,她給我發的加急快遞。”
“破壞者一型戰甲,而且還是共生材質的,這東西可是花了我一大筆錢。”
“得了得了,剛才還說你家是我家的,這就來給我哭窮了?”
“手術”結束,陳逸沙笑著從懷裡摸出了一張圖紙:“來,送你的。”
“這是什麽玩意兒?”
胖子漫不經心地接過來看了一眼,隨後眼睛瞪大地看著陳逸沙。
“臥槽,居然是這東西,老大這東西你能做主嗎,有點燙手啊。”
“嘿,不管燙不燙手,你拿著就好了,只要小心一點用,肯定沒有人敢來找你的麻煩。”
“也是,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
胖子點了點頭:“我現在就去拿戰甲,話說老大,那件事情不會是真的吧?”
“哪一件?”
胖子有點猶豫:“我聽上面的人說,你好像是因為什麽特殊原因,這才把你給雪藏了。”
“現在上面面對一堆事情,可把你那幾個小後輩給弄得夠嗆,估計總部那邊是一陣雞飛狗跳。”
“會不會是那幾個小子故意排擠你,所以你才跑到一個地方退休?”
陳逸沙笑了出來:“想什麽呢,趕緊去拿戰甲吧,我們公司文化你是知道的,他們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的。”
“那幾個小子都是我一手帶出來的,不可能會做出這種事情來的。”
“那好那好,老大你自己小心一點啊,有什麽事情你就說,
雖然說老祖宗教導我們要踏實發育,但是這些年,一個跨星系作戰的艦隊我還是拿得出來的。”“......行了,多大事啊,話說你當初不是走的不是研發路線嗎,怎麽變成爭霸流了?”
“手裡有槍杆子,這才能硬得起來啊,不然人家直接把你抓去做奴隸,這見鬼的大世界。”
等到胖子走了之後,陳逸沙右手扶著下巴,思考著剛才胖子所說的事情。
“有意思,這條消息是故意傳出來的麽。”
“還是說......”
就在這時,在一旁毫無聲息的鱷魚突然暴起,雙手迅捷無比地朝著陳逸沙的脖頸捏了過去!
陳逸沙似乎是沒有反應過來一樣,任由鱷魚橫衝直撞,直接將他抵在了一旁的牆壁上。
“哦吼,醒了?”
看著面不改色的陳逸沙,鱷魚雙眼之中流出了一絲眼淚。
“為什麽,你為什麽要救我!”
“我都聽到了,我都聽到了!你居然用我兄長的性命作為代價,你該死!”
“別這麽說嘛,四舍五入一下,我還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對你的救命恩人就是這個態度的?”
“說得對,你是我的救命恩人。”
鱷魚眼中的殺意絲毫沒有下降:“所以說,我在為我兄長報仇之後,我就會自殺,以死謝罪!”
“我雷克頓不欠你的!”
“你幹嘛,放下我老大!”
胖子看到了雷克頓揪著陳逸沙的衣領,當即嚇得差點魂飛魄散,右手一抬,一張電網迅速地裹住了鱷魚,將它放倒在了地上。
“老大你消消氣,消消氣,別發火啊,我這顆星球可是剛剛貸款買來的,你別一激動把這裡給炸了。”
胖子衝過去抓住了陳逸沙的右手:“我後半身的幸福就指望你了啊老大,千萬不要發火啊!”
“啥玩意兒?解釋一下。”
“那個貸款給我的,是一個門閥當中的女接班人,他得知我在那個銀行貸款,就把銀行買下來了。”
“我聽出來了,你的意思是她饞你身子?”
“我不喜歡她啊!”
胖子面露無奈:“如果老大你一個激動把這星球給炸了,到時候她就有理由各種攪風攪雨,反正就是要我......被她征服。”
......
“你們年輕人都玩得這麽花裡胡哨的嗎?”
陳逸沙甩開了胖子:“得了,情感問題你老大我不在行,這種事情自己解決好吧。”
“好了雷克頓,讓你哥哥去死也只是我杜撰出來的,你別激動。”
陳逸沙整理了一下衣領:“我可以非常負責任地告訴你,你老哥現在沒有死,還活的好好的。”
“我明明聽到了, 你用我兄長的性命作為代價,這才願意治療我,你別想騙我。”
陳逸沙歎了一口氣:“所以說啊,直腸子就是直腸子,大人說的話,怎麽只聽表面意思,難怪內瑟斯一直都在照顧你。”
雷克頓一愣,陳逸沙這一副做派,讓他想起了當時,自己打架之後內瑟斯訓斥自己的神情。
“你......也是一位兄長?”
“差不多吧,畢竟我也承擔著某些義務呢,要給我妹妹賺夠嫁妝。”
旁邊的胖子翻了一個白眼,這句話騙騙雷克頓這種傻帽也就算了,反正他是一點都不信的。
就老大那點存款,一點嫁妝那不輕輕松松。
“好了雷克頓,我不會騙你的,這張卡牌是你的東西,拿好了。”
看著很有一種將卡牌扔出去衝動的某鱷魚,陳逸沙有些無奈。
“這東西你哥哥也有一張,這東西你可要拿好了。”
聽到自己的哥哥也有一張之後,雷克頓光速將卡牌收好,然後疑惑地看著陳逸沙。
“我現在勉強相信你了,既然你治好了我,你有什麽目的?”
“這個嘛,那只有等到回去再說了,這裡好像不能激發你自身的力量。”
陳逸沙掃了一眼毫無動靜的卡牌,然後從胖子手中接過了裝有戰甲的儲物箱。
“好了,胖子,我這邊要回去了,我給你那一張圖紙是最新代的好玩意兒,記得妥善使用。”
虛無的波紋再一次出現,陳逸沙消失之前對著胖子擺了擺手。
“再見,說不定下一次還要麻煩你。”
“走了,雷克頓,我們回去了,回瓦羅蘭,回恕瑞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