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斬鋼閃!”
秦南祁抬手殺出光影軟劍,一道比之利羽之劍還要快的劍光劃過虛空。
斷寬隻感覺眼前有一道幻影一閃即逝,快到難以反應過來。
下一刻,他雙手一涼,一道鮮血噴湧而出,雙臂瞬間失去了知覺,光影軟劍快到連痛感都還未傳來。
噗!
待秦南祁收劍之後,斷寬的雙肩處,兩道鮮血噴湧而出,他的兩條斷臂飛落而下,竟還保持著之前斬劍的動作。
“什麽!”
斷寬神色驚變,瞳孔驟縮。
一道劍光斬來,噗呲一聲,貫穿他的眉心。
“呃……”
斷寬口中噴出一口鮮血,張大嘴吸著冷氣,想要開口說些什麽。
最終他隻得瞪著眼珠子,身體筆直的倒下。
秦南祁冷冷的掃了眼斷寬的屍體,而後朝著那王座上的枯骨而去。
在他剛殺死斷寬之後,周圍又有石俑衝殺而來。
不止如此,其他地方同樣有人在大戰石俑,這些石俑不知疼痛,沒有懼意,一道被激活,便會無休止的殺戮。
且這些石俑雖說只有合一境三四重修為,但數量太多,聯手之下,殺得眾人潰不成軍。
大半的人都死在了石俑手中,鮮血染紅大地,更有甚者,已經不敢再奪機緣,順著鐵索逃走。
砰砰砰!
秦南祁抬手以三十六劍斬出,他不知懼意,更沒有任何的疲憊,就像是一台真正的殺戮機器一般。
衝進去,奪得機緣,這是他此刻唯一的想法,哪怕剛經歷了一場大戰,石俑也阻擋不住他的步伐。
“這家夥簡直就是個怪物,趁他衝了進去,拖住了石俑,我們趕緊跑,否則一道他被殺死,我們絕對討不了好,定會死在這裡!”
有人見秦南祁筆直的殺進了重圍,連忙喊道。
果不其然,更多的石俑朝著秦南祁殺去,令眾人壓力頓減,原本重傷的許多人也因此而活了下來。
“我們快撤!”
不少人都選擇了退走。
有幾人並不甘就這樣離開,也和秦南祁一樣,不斷衝殺進去。
噗呲噗呲噗呲!
然而,不過數十息時間,他們便被石俑聯手斬殺,這一幕,令所有人遍體生寒,再也沒了多余的想法,轉身就走。
“給我破!”
秦南祁已經是深入石俑大軍內部,距離王座枯骨,也不過只有最後百米距離。
但距離看似很短,實則一步一殺機,前方密密麻麻的石俑殺來,令秦南祁寸步難行。
嗤嗤嗤!
三十六柄利劍上的劍氣熾盛,像是燃燒起來一般,無盡劍氣湧出,如同一道利劍長河,從天穹斬下。
砰砰砰的聲響傳出,利劍將長戟粉碎,刺殺進石俑體內,將之徹底粉碎。
砰!
秦南祁一步踏在地上,身體飛躍而出,雙拳不斷舞動,漫天拳影如同洪流席卷向前方。
他每一拳落下,都會重重攻擊在石俑身前,狂暴的力量打的石俑不斷炸裂開來。
終於,王座枯骨近在咫尺。
秦南祁猛的踏出一步,身體騰空飛起,朝著王座而去。
唰!
他大手探出,一把抓在王座的扶手上,而後用力將身體拉拽上去。
枯骨近在咫尺,秦南祁能夠清楚的看到,這具枯骨潔白如白玉,骨質堅硬,生前必定是一位強大的修士。
砰砰砰!
見秦南祁衝上王座,遍地的石俑驟然暴動起來,拚了命般朝著秦南祁衝殺而來。
秦南祁不再猶豫,一把抓住枯骨頭顱上的王冠。
刹那間,一股神秘的力量從王冠中傳來,輻射向整個石柱。
所有的石俑都在這一刻停頓下來,身體發出哢哢哢的聲音,不斷的抖動著。
轟!
突然,一具石俑驟然炸裂,緊隨著所有的石俑都在不斷炸裂。
這王冠乃是控制整個石俑大陣的命門,一旦王冠落入他人之手,大陣便會自動瓦解。
秦南祁定眼看去,只見王冠正中,那顆晶石所散發出來的光芒內斂,化作一顆普通石頭,普華無實。
而當秦南祁以精神力注入其中之時,晶石再度發出刺眼光芒,一股駭人的精神力風暴席卷而出。
這股力量震得秦南祁識海一顫,能夠感覺到其中雄厚的力量,像是真正的風暴一般,一旦將人卷入其中,那麽必定能夠將其粉碎。
“好一顆六品天照石,只怕這強者生前孕養了一輩子,使得這顆石頭蘊藏無盡精神力,一旦催動,威力簡直不可想象!”
秦南祁心中微動,這簡直就是一塊瑰寶,連他都不由得心動。
更為重要的是這顆石頭被孕養了不知多少年,又經過不知多久的沉澱,早已大成,根本無需打造,便是最為天然的攻擊法器。
“運氣真是不錯,這一趟果然沒白來。”
秦南祁有些激動的將天照石收了起來。
而後他又將王冠放回枯骨的頭顱之上,他來這裡只為了這枚天照石,並不想打擾此人沉眠。
他低頭看了眼枯骨,就在他準備離去之時,一道聲音響起。
哢嚓!
王座突然抖動了一下,兩邊扶手裂開,分別露出凹槽,秦南祁定眼看去,那竟是一塊塊七品金屬!
這一幕,令秦南祁倒吸一口冷氣,哪怕是以他的心態,此刻都不由得激動起來,雙眼熾熱。
“這……這起碼有上百塊七品金屬,這也太多了吧!”
秦南祁的內心顫動著,伸出去的手都不斷抖動著,感覺這一切來的太過突然,有些不真實。
“有了這些金屬,我的煉丹爐不僅能夠完全修複,還能夠打造成七品煉丹爐,煉器台和光影軟劍都能夠升級!”
秦南祁想也沒想, 雙手不斷將金屬抓進空間戒中。
直至將所有的金屬收了起來,他這才停下動作,一躍跳下王座。
“此地安靜,我不如就在這裡煉器。”
秦南祁看著空無一人的石柱,當下找了處空曠的地方,將煉丹爐,煉器台,光影軟劍都取了出來。
加上他之前在深淵石刺上獲得的金屬,秦南祁如今身家富裕,足足有將近兩百枚七品金屬。
嗤!
他伸出手掌,一縷青色的火焰跳動著,沒入煉器台中,瞬間令整個煉器台都變得熾熱起來。
在七品器火的全力灼燒之下,不過半個時辰,煉器台便軟化下來。
煉器台只是八品,而秦南祁的器火卻是七品,更為熾熱狂暴,煉器台根本承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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