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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瀆名》第36章 分道揚鑣
  “什麽消失了?”

  安飛章稍一停留就意識到了,拔腿跑向那兩個人尿尿的樹後面。

  就在他拔腿的同時,夏季知先一步的開口:“不要跑,我說了幾次了!”

  他一愣,改成走的繞過去,果真如同夏季知說言,又叫喚了幾聲都不見人。

  “怎麽會這樣?他們人呢?”

  只不過是幾個呼吸的時間,兩個人就活生生的人間蒸發,安飛章隻覺得自己背脊冒汗,掃視四周的林子,仿佛每一寸空間都有一隻眼睛在盯著他。

  如今他只能將希望寄托於夏季知,幾步上前,就差沒有扯他的衣領了:“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他們人呢?”

  “我當然知道了。”

  夏季知伸手摘下自己裹住眼睛的黑色布條,隨手丟在了地上,語氣不溫不火,隱隱還有一種隱忍的笑意:“從他為了那個不知道是什麽東西的人,對我進行攻擊的時候,就注定了他活不久。”

  安飛章氣急,見到夏季知的眼中的笑意怒從心中起,一腳踹在身邊的黑樹上:“那你為什麽不阻止他!”

  幾人也向著夏季知投來不善的目光,明明知道前方有陷阱,卻還任由自己人掉進去,這不是報復宋總對他踢的那一腳嗎?

  這樣的公報私仇,那麽自己刺傷他的那一刀……

  “那你為什麽不聽我的話呢?”

  夏季知轉頭看向阿藍,一步一步的向他走近,邊走邊道:“你為什麽會覺得錯的人是我?不應該是不聽我指揮,兩次放了那個東西性命的你嗎?”

  一字一詞有如寒冰鑄成的刀刃刺進他心裡,澆滅眾人的怒火,刺穿想要轉移的責任,涼透他們的內心。

  “人……是從你槍下消失。”

  夏季知伸出右手拍了拍被震住的阿藍的肩膀,又回過頭掃視了安飛章一眼,居高臨下的強勢展露無遺,直接滅掉了他那股動機不純的怒火。

  他控制著自己的聲音,低沉猶如是地下萬米傳來、緩慢又在一字一詞間積攢氣勢:“現在,我要出去,不希望再出現任何的反對聲音,也不希望你們在做任何多余的事情。”

  “那安總呢?”

  眾人一時都不好開口,唯有從沒有被夏季知凶過的小女孩墊著腳尖問道,扔下同伴這種事情,她做不出來。

  “我說過了,不希望你們在做任何多余的事情。”夏季知收斂了一些壓人的強勢。

  她是一個很可愛的小女孩,粉雕玉琢又不顯嬌生慣養,這樣的孩子,無論何時都應該溫柔相待。

  安飛章保持沉默,阿藍吐出了一個“但”字,就沒有繼續往下說,反而是一向將罪責歸咎在自己身上的爛好人林雅說出了下半句:“但是宋總是我們的夥伴啊!”

  夏季知嗤笑一聲,所謂幫忙,是要自己處在絕對安全的情況下,不然只是徒然送葬。

  不清楚對方的殺招不要緊,反正自己也沒有指望過能了解。

  又一次的抬起了剛才他們忽略掉自己抬起的右手,當著眾人的面解下纏繞的布帶,露出的是一條結實的手臂。

  一邊揉搓著自己已經煥然一新的手,夏季知歪著頭低語道:“現在,我們的合作關系終止。”

  青年緊了緊自己手上的長劍:“你的手?”

  “已經好了。”

  夏季知握了握右手的拳頭,結實有力,更用力一些骨頭還能爆發力量的響動:“我不打算再於各位合作。無論你們想做什麽,我都不會阻攔。

”  “都這個時候了,你別開玩笑好不好!”

  安飛章腦子一團亂,隊友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失蹤,依仗的另一個人又在這個時候提出單乾,這個隊伍馬上就會成為一盤散沙。

  夏季知已經對這些人失去了興趣,到了現在這種程度,即便再合作也是沒有任何意義的。

  他們完全不能理解這個地方的可怕,甚至還抱著一起進來救一起出去的幼稚想法。

  此時分道揚鑣,確實是一種很愚蠢的行為,但是人的一意孤行上來了,就不會去管後果。

  何況,夏季知已經不覺得這些人能與自己共話了,除非聽他指揮。

  繼承者與封名者之間的差距是難以彌補的,否則也不會出現見到升華瀆名可以逃跑的說法。

  隊伍中唯有一個阿藍讓夏季知比較看得上,然而所謂的槍也僅僅是對肉體凡胎的人有用,縱使他們擁有種子的力量,如此優柔寡斷又能發揮出幾層?

  團結就是力量,需要建立在彼此對等的情況,不然就是單方面的一方依賴,自己沒有任何的必要為他們負責。

  還有就是關於這裡的隱藏詭異,絕不是人數就能擺平和阻擋的。

  夏季知呵呵一笑,不再回答他們的問話,徑直向著自己原定好的方向走去。

  “隊長,我們……”

  林雅目光流轉在已經離開了十幾米遠的夏季知背影和青年身上,她有意要隨著夏季知一起離開,但又放心不下他們。

  安飛章惱羞成怒,狠狠的幾腳踹在樹上泄憤,隨著夏季知的越走越遠,他也越發的覺得不安起來。

  漸漸的,連他都產生了都是肌肉男不聽勸告私自行動產生的自食其果,悄然無形之間被推向風控浪尖的人,由夏季知替換成了已經消失的受害者。

  “隊長,要不……”阿藍示意了一下自己的槍:“他不敢不聽我們的話。”

  安飛章有一絲心動,但人往往距離得越近就越難以發覺其隱藏的危險,如今夏季知的手就這樣好了,種種神秘不解的情況,已經在安飛章心裡扎下了根。

  這小子不是善茬,也絕對不好惹,就算是之前,恐怕也是有意的放了自己的水,真要是動手,未必真的能憑借一把槍鎖定他的頭就能了事。

  這世界上寧願死也不屈服的人太多。之前對他動殺念是有正當的理由,而此時已經真相大白,再這樣做,就是直接撕破臉皮。

  撕破臉的威脅一個持有先知性的人,誰知道他會不會依靠先知性對這林子的更多了解,找出辦法對付自己?

  安飛章心思急轉如電, 不敢再任由對方離去:“等等!”

  不管了,宋總你自求多福!

  夏季知聞言並未回頭,假裝聽不見只是腳步有意無意的放慢了一些。

  他手中擺弄著自己那張用鮮血寫下字詞的雜志,又默默的收回口袋裡,現在,已經沒有使用的必要了。

  於他而言,安飛章無異於一個脾氣有些壞的固執小孩子,他的所有想法在自己面前都是透明的,更像是一個稍微有了一點智慧的人偶罷了。

  人偶,是不配和控偶師平等的談條件的……

  而林雅和小女孩以及肌肉男更加不足為慮。

  唯一有點忌諱的是阿藍,他有自己的想法,只不過從小生活的環境使得他跪的太久了不知道如何站起來,這是一個有待雕琢的璞玉。

  並未回頭,夏季知只是用余光注視著之前肌肉男和陳建國消失的地方,嘴角勾出一絲嘲諷。

  他至今都不知道那個陳建國到底是不是清醒夢見到的東西,也不知道他們消失的原因。

  假如是,那就是好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反正自己本來就一無所知,想要從這樣的地方、這樣的敵人身上套出有用信息,簡直是癡人說夢。

  除了等待它主動,無計可施。

  如果不是,只要和自己出去不起衝突,就不存在矛盾。如果它還能交談,憑借身為黑厭先知的身份,什麽生意我都敢談。

  放空了思維,夏季知有一種撥雲見日的清醒,也許從一開始就不應該隱瞞自己的身份,那樣問題就會更加的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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