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衣衣扭著大屁股走到了一扇房門前,上面一大一小兩個洞眼十分的醒目。
沈易見狀自知事情已經暴露,好不如自己先招了,還能落個好印象。
“小弟弟,這是你扣出來的洞嗎?”裴衣衣笑著看向沈易。
沈易走上了前,拱手道歉道,“沒錯,在下其實是京城縣衙捕快,扣這個洞確實是不得已而為之。”
裴衣衣眉頭一翹,京衙的捕快?還有這種愛好?
沈易看這裴衣衣不太相信的樣子,伸手往自己內兜裡掏去,掏了半天,才終於把自己的那塊捕頭牌子掏了出來。
裴衣衣接過令牌一看,令牌的上面有一隻虎頭,在虎頭的上方刻了一個“一”字。
“捕頭,沈易?”
“想不到你還是個捕頭?!”裴衣衣有些驚訝,想不到這個年紀輕輕的,長的白淨如書生一半的年輕人竟然還是一個捕頭。
“沒錯,在下現在是京衙一隊捕頭沈易。”
沈易此話一出,裴衣衣臉色微變。
“京衙一隊?我記得這京衙一隊的捕頭不是李一棠嗎?”
沈易眼皮一跳,沒想到這女子還知道李一棠。
“李捕頭.....他已經不在人世了。”沈易的聲音有些悲戚,這李一棠是當年京城七雄之首,也是沈易崇拜的一個對象,在六年前的一件案子中不幸丟了性命。
“他死了?”裴衣衣的神情有些落寞。
“這位姑.....姐姐難道您和李捕頭認識嗎?”沈易問道。
裴衣衣一聽,立刻笑了,“李一棠當年在京城可是又帥又能打,京城裡的女子又有哪個不喜歡呢,我也只是其中的一個愛慕者罷了。”
原來如此,沈易心想。
“沈捕頭這麽年輕,長得也不錯,又是這京城一隊的捕頭,武功肯定也很高吧!”裴衣衣說道。
“還行還行,抓個小毛賊什麽的不在話下!”沈易還是第一次聽到別人如此吹捧自己。
“呵呵!”一旁的顧盼青輕聲笑了笑,剛剛沈易躲在一旁看戲的時候,他可都看在眼裡,能打?不見得吧!
“那沈捕頭,我可否問一下,你們兩個為什麽要破壞我春風樓的門紙呢?”
“額,姐姐您是春風樓的老板嗎?”沈易雖然心裡大概有數了,但是還是得問一句。
“沒錯,我是春風樓的老板,沈捕頭有什麽問題嗎?”
“也沒什麽大問題,就是有人到我們衙門舉報你春風樓違法,所以,我們兩個今天就來調查一下,看看是不是真的。”沈易說道。
“違法?”裴衣衣心想,估計這舉報的人應該跟剛才搗亂的人是一夥的,自己開店的時候沒搭理他們,本以為時間一長,他們會適可而止,沒想到現在變本加厲了。
“就是說你涉黃!”沈易很直接的說道,“不過我已經看過了,你們春風樓還是很規矩的,就是這房門緊閉著進行按摩,實在是讓人浮想聯翩,以後還是敞開門按摩吧!”
“原來是這樣。”裴衣衣解釋道,“房門緊閉著是因為怕外面的聲音太吵,會打擾正在按摩的客人,再者,我店裡按摩的手藝也是從吐蕃那裡學來的,所以也是怕被人看到了偷學去了。”
“還是進口手法!”
“沒錯,這是我在吐蕃那裡花了大價錢買來的技術,所以要防著點不能技術外泄了,不然這銀子不就白花了。”
“確實有也道理!”沈易說道。
“不過,
為了不被人說三道四,這房門還是開著吧,可以放一塊屏風遮擋,這樣既不怕被人偷學技術,也不會引起誤會。” “既然沈捕頭這麽說了,那我們自然會照做。”
裴衣衣淺淺一笑,身體前傾,腦袋湊到了沈易耳邊,吹出一口熱氣,然後說道“不知沈捕頭剛剛看了這麽久,是不是也想體驗一把這進口的手法呢?”
沈易咽了咽口水,這裴衣衣靠的這麽近,身上誘人的香味一下子躥到了沈易的鼻子裡,再加上耳邊的溫暖,沈易總感覺全身的血液在向一處匯聚。
“大姐姐可以親自給你按摩哦!”
沈易一聽,“啪”的一下差點就起來了,很快啊。
“這多不好意思啊,而且我們只是來查案的,既然事情已經很清楚了,那麽也就不逗留了,”沈易說著,“對了,剛才鬧事的那個禿子,我可以幫姐姐帶回去關上幾天!”
“哈哈!”裴衣衣捂著嘴輕笑道,“這點小事怎麽能麻煩沈捕頭呢?人我們會親自送到衙門的,您放心好了。”
“這就好,這就好!”沈易說道,自己剛才提這件事,就是為了提醒春風樓的老板,人可以打,畢竟沈易是圍觀群眾,事情的經過也是看得一清二楚,這禿子確實要修理一下,但是,可不能修理過頭了,出了人名,那又得找衙門的麻煩了。
說著,沈易就拉著許飛趕緊走開了,在待下去,沈易就要貧血了,這春風樓的老板太會調戲人了。
“大哥,那這件差算是結了嗎?”許飛問道。
“結不結,也不是我們說了算的,這種被人舉報了,又沒有確鑿證據的事,會被列入一段時間的觀察對象,如果,再有其他人舉報或者有相關的證人證據的話,那就要閉店搜查了!”
“我記得肯定是誣陷!這春風樓的老板長的這麽漂亮, 人肯定也很善良,怎麽會乾違法的事呢?”
沈易看了一眼許飛,這小子從剛才見到春風樓的老板開始就沒合上過嘴。
“先擦一擦你的口水吧!”
“長得漂亮就不會犯法,那捕快查案倒是簡單多了,來,最醜的那幾個,你們站著不要動,誒!那幾位美女,你們先走吧!沒你們的事!”
........
沈易和許飛走回了原來的桌子,正想著和左捕頭道個別,沒想到,只看到一頭栽在桌子上的一個醉漢。
許飛上前,輕輕搖晃了兩下左捕頭,一點反應都沒有。
“一身的酒味!”沈易看到桌子上倒放著幾瓶酒,桌子下也有幾個空瓶。
這左捕頭怎麽喝了這麽多的酒,今天這麽興奮的嘛?怪不得剛才有人打架,他也沒過來湊熱鬧,原來是醉倒了。
“大哥怎麽辦?”許飛問道。
沈易沉思了一下,招手呼喚小二來到了跟前。
“這位爺沒欠酒錢吧!”沈易擔心這左長弓喝上頭後,賒帳又買了酒,這裡的酒一瓶又這麽貴,可不是沈易能承受的。
“沒有,沒有,都給了!”小二恭敬的說道,剛才看到自己的老板和面前的這位公子親昵的談話,頓時之前的窮鬼形象消弱了幾分,多了些尊敬。
“行吧!”沈易說道。
然後看了一眼許飛。
“啊?幹嘛?”許飛有種不好的預感。
“給你個機會,增強一下體質!”沈易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