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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爭命從符文之地開始》第70章 天降魔神
“爭命從符文之地開始 ()”

從戰爭還沒開始之前,殤月從布局整個艾歐尼亞時,就已經不厭其煩的提醒身邊的人,一定要注意諾克薩斯人所使用的煉金武器。

也正是因為這樣,所有人也在自己心裡留下了一個深刻的印象,那就是煉金武器的可怕程度,是人力不可違的。

就是說萬一有一天在戰場上碰見了諾克薩斯人使用這種手段,那麽除了逃跑以外,你什麽都做不到。

尤其是自從無極劍派的易大師和長林,帶著從巴魯鄂逃難來的人們,將煉金武器的可怕講給眾人之後。

這一種常識更是深入人心,畢竟上一代無極大師,面對幾千人的部隊都沒問題,但在煉金武器面前,最終還是倒下的事實在提醒著眾人,不逃跑難道等死麽?

但是當此刻殤月面對頭頂,向著自己急速飛來的煉金武器時,他反而沒有像其他人那樣想。

或者說他此刻不得不做出與其他人截然相反的選擇,因為此刻在自己的身後,是那些自己向他們保證過的平民。

自己跟他們保證過,絕對不拋棄、不放棄,男人說過的話,就是一口吐沫一個釘一樣,說到就要做到。

這無關於聖母心或者所謂的偽善,而是做人的準則,如果失去了這個準則,那麽也就是失去了做人的意義。

所以殤月這一刻拋棄了所有的想法,眼中只有那帶著綠色的木桶,腦海中卻想起了那一晚自己失眠與趙信探討武學時,自己所說過的話。

那時候自己說過的話,在這一刻每一個字都無比清晰的從自己的腦海中回想起來。

“感受著空氣中的氣流...感受著敵人和自己力量的走勢...讓自己加入這股力量,並改變他們的詭計,然後控制著這股更大的力量,去攻擊它原來的主人。”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殤月仔細的感受著木桶下墜時,對周圍空氣擠壓所產生的氣流,就連之前握在手中的樸刀,也因為雙手的放松而落在了地上。

猛然睜開雙眼,殤月慢慢的抬起自己的雙臂,感受著空氣中微弱的流動,他突然以極快的速度將雙臂掄起來,帶動並感受著手臂周圍的空氣。

雙臂中僅有的先天之炁溢散,化作一股股微風在雙臂的掄動下,讓這股微風越來越強,而這一刻天空中的那個裝滿了煉金毒液的木桶也來到了自己的面前。

手背在接觸到木桶的一瞬間,那巨大的慣性被殤月雙臂帶起的狂風卸走。

手腕一翻掌心穩穩的接住木桶,手臂向裡一扣身體也跟著旋轉,木桶被殤月手心帶著在空中畫了一個圈。

一圈結束殤月仍舊沒有停下,殤月繼續帶動猛然加大力量,繼續掄著掌心扣住木桶的手臂。

一直轉了五六圈之後,當木桶即將完成一個從下到上的過程之際,殤月手掌一推,裝著煉金武器的木桶頓時沿著飛來的方向又飛了回去。

看著徑直奔向夜空,帶著一抹綠影的木桶,殤月頓時松了一口氣,他意識到自己成功的化解了這一次的危機。

不過當木桶就要墜入諾克薩斯軍陣之際,一道帶著火焰的羽箭從軍陣中猛然升起,準確的射在了木桶上。

“轟!”

火箭穿透了木桶外壁的一瞬間,火焰與木桶內的煉金武器產生了奇妙的化學作用,猛然炸開之際,天上燃起了一片火雲。

不過這片火雲也轉瞬即逝,當最後一抹光亮消失之際,天空再次恢復到了之前的靜謐,好像剛剛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收回望著天空的眼睛,殤月已經用盡了自己最後一絲先天之炁,

現在的他除了站在這裡以外,其他的基本上什麽也做不到了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身邊蓄勢待發的白虎,現在只有他能保護自己,度過這段尷尬的時間了吧?!

只要諾克薩斯人不再使用煉金武器,憑著白虎的能力,他完全有能力撐到,自己的能力恢復三分之一的地步,到時候應該可以對付眼前這些士兵了。

可這個想法剛剛誕生,天空中又有三個帶著綠影的木桶,從諾克薩斯身後的高坡上快速的向著自己墜落過來。

見到這三個裝著煉金武器的木桶,殤月長長的吐了口氣,心裡反而把恐懼也不失望,只是挑了一下眉頭,自言自語道:

“盡力了,只能做到這樣了!”

連日來的守夜與護持,再加上今晚高烈度的戰鬥,強烈的疲憊感讓殤月緩緩的閉上了自己的雙眼。

當睡衣席卷而來的時候,殤月最後一個想法是,也許這麽睡過去,在睡夢中死去,感受不到一點痛苦也是好的。

當進入夢鄉之前的那一刻,時間被拉得無比的長,仿佛一秒鍾過去,又好像是大夢三千年一般。

不過隨著耳邊一切變得安靜之際,內心的第六感突然刺激了自己那深處的神經,機靈了一下瞬間清醒了過來。

眼前那些排列整齊的諾克薩斯人,剛剛頭盔之下還是冷酷的臉龐,居然流出了一抹驚訝與不解。

殤月眼波流轉之際,一眼就發現了那三個裝滿煉金武器的木桶,此刻他們就在自己頭頂五公分的距離飄著。

順著那些士兵的眼神,殤月轉頭望去,只見自己身後的高空上,一個穿著緊身皮衣,頭戴牛角高冠的女人,正用她那泛白的雙眼盯著自己。

幾縷銀色的發絲在夜風的吹拂下,隨風飄擺在她那粉嫩的臉頰旁,窈窕的身形好似憑空坐在空中一樣。

若是仔細的觀察,卻也能發現,在女人的胳膊肘、屁股下以及她翹起的二郎腿下,各有一顆黑色的法球拖住了她的身體。

鮮紅的朱唇微微張開,空洞的聲音帶著濃濃的戲虐對在下面的殤月說道:“呦!小屁孩,這麽久不見了,還記得我麽?”

這身裝扮與這個女人所使用的手段,殤月哪裡敢將她忘了,只是自己卻不明白,她怎麽會出現在這裡。

想起了兩人分別之前,自己曾經對她說過的話,殤月開口問道:“辛德拉,你是來殺我的麽?”

抬起自己的纖纖玉手一揮,盤桓在殤月頭頂的三個木桶,倒飛回了諾克薩斯人的軍陣中,不過好在力量並不大,被那些諾克薩斯人聯手給接住了。

可就算這樣也仍舊產生了幾條裂縫,逸散出來的毒氣瞬間就將幾個士兵毒倒。

他們的指揮官見狀當機立斷,一邊讓人用旁邊的木材將裂縫封死,一操起自己手中的戰刀,將那些士兵的中毒部位砍了下來,而若是在頭部中毒的,那他也會毫不猶豫的直接殺死,或許對於那樣的傷者來說,殺死他確實是最好的辦法。

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辛德拉呢?看著下面的殤月意念一動,從坐著的姿勢變成飄在了空中的狀態。

然後又緩緩的落在了地上,光潔的腳丫與滿是灰土的地面接觸後,讓女人的眉間皺起,不過她還是一步一步的來到殤月的面前。

收起了自己的魔法,雙眼重新變成了那幅寶石藍的眼球,仔細的打量了一遍殤月之後,較有興趣的說道:

“殺你??我倒是無所謂,不過某些人可能舍不得吧!”

說到這裡,辛德拉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麽,下意識的抬頭看了一眼滿是繁星的夜空,然後帶著嘲弄的笑容說道:

“也許他...勉強算個人吧!”

不懂這個女人葫蘆裡賣什麽藥,但是殤月也知道,跟這種動輒毀天滅地的強者打交道,沒有什麽拐彎的必要,所以他直接問道:

“既然不是來殺我,那你幹嘛從斐珞爾不遠萬裡跑到尚讚專門來救我啊!?別跟我說你路過,我可不相信你在尚讚行省有什麽認識的人!”

並沒有馬上回應殤月的話,辛德拉歪頭看著少年身後,已經重整旗鼓的諾克薩斯士兵,曬然一笑之後說道:

“等會再說吧,我先把那些人解決之後,會跟你好好聊聊的!”

辛德拉的話音落下,重新飄向了空中,只是這一次她並沒有飄的過高,只是讓自己的腳裸在殤月的面前晃悠著,殤月看著面前沾滿塵土的白嫩腳丫,無奈的轉頭看向了另一邊。

而這一切,辛德拉也都砍在了眼裡,略帶揶揄的一笑之後,她輕輕的抬手無數顆暗黑法球凝結。

只是一個念頭之間,在辛德拉的身後,布滿了漫天的暗黑法球,隨著她揮動自己五根青蔥玉指,向前猛然一推。

這些暗黑法球就像是出膛的子彈一樣,向著剛剛移動起來的諾克薩斯士兵射了過去。

暗黑法球在接觸到那些士兵手中巨盾的一瞬間,法球消融鋼盾的速度,遠比燒紅的鐵球融化冰塊的速度還要快。

輕易的穿透了巨盾的法球根本不受任何阻擋,將整整一排士兵一個接一個的穿透。

僅僅只是這一個意識,辛德拉就將眼前這2000多人的士兵徹底擊潰。

過後還剩下不到100多個士兵,他們望著剛剛還和自己並肩作戰的戰友,轉眼間就倒在了自己的身邊,生機在逐漸失去,只有肌肉與腦死亡前最後的抽搐。

這些僅存士兵的內心在這一瞬間被恐懼所佔領,他們拋棄了手中的盾牌與戰刀,下意識的向兩邊四散逃跑。

而做完了這“簡單”的一切後,辛德拉再次回到了地面,望著眼前只是一年沒見,就已經和自己身高差不多少年,嘴角帶著調侃說道:

“看到實力的差距了麽?”

殤月聞言仔細一想就明白了,他不由得皺眉說道:“你早就到了吧?”

“也不是很早!”聳了聳自己的肩膀,辛德拉抬手抱在自己雄偉的胸前,幽幽的說道:“但不得不承認,你剛剛將那個木桶拋回去的手法確實很巧妙。”

殤月聞聽此言也明白了,她就是那個時候來的,這樣一來艾瑞莉婭一家的慘劇發生時,她還沒到這裡。

想起了艾瑞莉婭,殤月挪動著沉重的身體,一邊越過辛德拉的身形,一邊對她說道:“等會再跟你說,我去那邊看看。”

挑了一下自己左邊那秀美的眉頭,辛德拉並沒有反對,只是跟著轉身看著殤月踉踉蹌蹌的向著剛剛炸藥爆炸的方向走去。

艱難的來到剛剛的事發地,殤月抬手扶在一個成年男人的肩膀,語氣中帶著焦急的問道:“裡面的情況怎麽樣?”

眾人回頭看到疲憊的殤月後,人群中最裡面一個看起來像是醫生一樣的人起身,對殤月說道:

“怎麽說呢,既是不幸,也是萬幸吧!”

“一家四口,母親受了重傷,恐怕將遭到傷害的左臂截掉,孩子沒有事,由他的母親,還有她懷裡抱著的東西,給她當了不少傷害。”

“聽說那個東西是她家的家惠吧,我記得還是一個能發出聲音的樂器來著,可惜碎掉了。”

“至於孩子的父親和奶奶......,很不幸!”

聽著這個醫生將結果告訴自己,殤月不知道是該哭好,還是該笑好。

按照原有劇情來看,艾瑞莉婭的一家,包括整個尚葉村,在這場戰結束後一個活下來的都沒有。

而現在呢!有了自己的干涉,大部分村民活了下來,唯獨她的父親和奶奶,因為這場意外而失去了生命。

從理性的角度來看,這無疑是一個很好的結果, 可人畢竟不是純粹的理性動物,面對這即將完美的結局,卻又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怎麽可能高興呢?甚至連慶幸都不會有的!

不知道為什麽,殤月在這一刻想起了自己和艾瑞莉婭前往普雷希典之前,自己曾經在她家住的那個晚上。

奶奶真心關心自己的畫面,又一次浮現在了自己的腦海,這一刻他突然想要嘲笑自己,想要狠狠的嘲笑自己。

當年自己一個人生活時,想要遠離這個世界的是與非,不去幹涉這個世界的劇情,是多麽可笑的想法啊!

就像那句話說的好“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身邊處處是江湖,又怎麽能離開江湖呢?

這一刻危險已經不在,前往塞拉谷道的阻塞,也因為辛德拉的到來而徹底被打通。

接下來只要帶著眾人穿越這條谷道進入納沃利行省,所有人都會安全了下來。

雖然最終艾瑞莉婭還是失去了親人,但好在她的母親還能被救回來,這樣安慰自己也許太過不負責,可事情終究是已經發生了,自己也沒辦法改變,只能這樣想讓自己能得到一絲心安。

所有的危機終於過去,支撐著殤月緊繃精神的最後一件事也得到了結果,這一刻疲倦猶如滔天巨浪一樣爬上了自己腦海。

重新站起來的殤月,高高的舉起雙臂抻了個懶腰,然後睡意抑製不住的席卷如自己的腦海。

隻覺得兩眼一黑,殤月直挺挺的向後倒去,就在自己的後腦即將著地時,一股無形的力量從身後湧現,將他沒有絲毫直覺的身體拖住,讓他緩緩的躺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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