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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靈教?
上官無敵聲色不動的冷眼旁觀著父與子的奇怪戲碼,在聽到“聖靈教”這三個字眼時,卻是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所謂的聖靈教其實就是世人口中的蠻靈教,只不過前者乃是乃是其教中之人的稱謂而已。
蠻靈教之人近千年來都不曾現身於這方區域,而今竟突然出現,雖只是一個棄徒,卻也引起了上官無敵的警惕。
這等勢力若是突然對這裡產生興趣,那絕對是一個災難!
宗師境在此方地域已然數千年都未曾出現過,但對於蠻靈教、幽冥教這等勢力來說,宗師境也只不過是中層罷了。
即便是更上邊的涅槃境,甚至是化鼎境都不在少數!
“報!賊子隊列中忽然發生騷亂,疑似內訌,目前正激烈交戰!”
一個禁軍小將衝入殿內,雖然殿裡的情形讓他感覺有些情況,但還是盡職盡責的通報了戰場狀況。
“嘖嘖,老三啊,你的人完了。當然還有寇氏、銀駝宗,以及傭盟的人!”
左玉豐聽到那小將的話語後,卻是非但不驚,反而一臉揶揄的看向三王子左玉鈞。
左玉鈞臉色鐵青的握緊了拳頭,而後緩緩站起身來,吃人似的瞪向左玉豐。
雖然他是受了父王暗中指使,但他投入進來的力量可是絲毫不虛,那可是他耗費了不知多少資源才打造出來的班底!
原本那是要反戈一擊的底牌,而今竟然被人肆意屠戮,他又怎能不怒?
他不敢恨父王,那一腔怒火也只能發泄在左玉豐的身上!
“八弟!當真是好八弟啊!你可真能夠演戲的!
不過即便你多番布局成功又如何?身在這囹圄之中,第一個死的便是你!”
左玉鈞說完之後便怒吼一聲,直接拔劍朝著左玉豐衝了過去。
“哼!不自量力!”
左玉豐不屑冷哼一聲,也不見他有閃躲的意思,靜靜地站在原地。
然而,待得那快若閃電的一劍即將刺入胸膛之際,一條腿卻是猛地出現在左玉鈞的胸口。
轟!
一聲空氣爆炸的悶響傳來,左玉鈞的前胸頓時出現一個血洞,其後破敗的身子便飛速撞向了後方的銅柱。
嗡!
又是一陣刺耳的悶響,在將那銅柱撞出了一個很深的凹陷之後,左玉鈞的身子無力掉落在地。
“父、父親!父親!”
左星仁頓時發了瘋般、手腳並用的跑到跟前,看著眼神一片渙散、氣若遊絲的左玉鈞,頓時傻了一般癱在原地。
殿中之人亦是滿臉愕然,完全未曾想到會是這樣一個結果!
那三王子可是空明境三重的高手,聽說左玉豐也就空明二重而已,為何會如此厲害?
“八王子,你太放肆了!”
晁樂臉色極其難看,一個王子竟然在眼前被硬生生打死,他這個錦衣衛指揮使怕是要走到頭了!
台階下的高順緩緩抬起了眸子,其中亦是閃爍著危險的光芒。
正當二人準備出手之際,左正陽忽然出聲。
“去招待那些逆賊吧,這逆子本王自會收拾!”
“諾!”
晁樂與高順對視一眼,當即恭敬朝左正陽一禮,而後快速行出大殿。
上官無敵跪坐在蒲團上,暗自思忖一會兒後,忽然將右手伸到背後不動聲色的打了個手勢。
蘇蓉蓉目不斜視盯著腳下的地毯,但余光一直關注著上官無敵的一舉一動。
此時見到那手勢頓時便明白過來,這是全面收網之意!
當即也不再傳遞訊息,而是微微探出右手,
將腰帶間的幾個訊符直接捏碎。……
西方的半空中,八十余道人影正不緊不慢的踏空而來,那都是空明境的存在!
“錦衣衛,迎敵!”
晁樂大喝一聲,殿外五百錦衣衛立刻組成了一個奇怪的陣勢,而在陣勢的前方則是二十個錦衣宮的高手。
“第一營,列陣!”
高順厲喝一聲,頓時便有八百禁軍自原本的陣列中脫離出來,並且快速的布成了一個方陣。
世人皆知中苑禁軍第一營有三千人馬,但其實真正的第一營核心只有八百人。
但這八百人卻是真正的精銳,而且有一套演練極為純熟的戰陣!
這八百人修為最低都是玄液六重,還有八十凝丹,以及八個空明境!
如此八百人合力以戰陣對敵,足以硬撼五十空明!碾壓一萬普通禁軍!
半空中,那八十余道人影也不加躲避,徑直朝著這邊迎了過來。
畢竟,想要入大殿,這些人總得先解決掉!
不過,其中有三道人影卻是猛地身形一晃,直接從殿宇頂部撞入了殿內。
晁樂眉頭微皺,那三人速度極快,以他的實力都只能看到一抹殘影,想要攔截也辦不到。
而眼下那八十余人已然衝來,他也顧不得更多。
……
玉荷舫樓北部七八裡外,密密麻麻的軍卒正自三條相鄰的街道齊頭並進。
突然,中間一條街道上正策馬緩行的侯輝猛然抬起頭看向黑漆漆的夜空,眼中露出冷笑之色,口中喃喃自語著。
“早就等著你們了!”
旁側一個面容儒雅的中年臉上始終帶著一抹笑意,見到侯輝的神態後,眸中不由露出一抹奇怪的意味。
“傳令!元火箭梯次升空,獵網弩隨時待命!”
侯輝大手一揮,眼中露出興奮的光芒。
改天換地近在眼前,若是功成,過不了幾日他便能搖身一變,成為尊貴無雙的上將軍!
“諾!”
隨著一道道號角聲接連響起,軍中的弓箭手頓時分成了五個批次,而後豎弓指向夜空,一鼓聲一次張弓。
下一瞬,漆黑的夜空突然被元火箭的光芒映照的一片通亮,同時也顯露出了密密麻麻的飛行元獸。
半空中的黑隼被這光亮一照,頓時發出不安的驚叫,其上的騎士亦是有些措手不及。
整個陣列瞬間出現了一絲混亂,但很快便被統將穩定了下去。
同時,鋒寒的箭矢亦是如大雨傾盆般不斷朝下方直射而下!
慘叫聲隨之而起,不少軍卒淒厲倒地。
然而,這些黑隼騎士的威風也便到此為止了。
因為在三條街道中間的閣樓之上,上千架坐地弩已是快速豎起,將沾染了毒液的絲網以箭頭帶動衝上了空中!
下一刻,刺耳的隼鳴聲接連響起,一隻又一隻的黑隼在吃痛之下慌亂的扇著翅膀漫無方向的撲騰。
有騎士直接被摔落掉下,有黑隼帶動騎士衝撞到各處的建築街道之上,但大部分還是在慌亂四竄之際被底下的神射手沉穩擊殺!
黑隼,這支曾被左正陽寄予厚望的飛行部隊,此刻卻宛如待宰的羔羊一般,被鎮守軍軍卒不斷獵殺!
其過程之輕松,就連侯輝本人都有些難以置信。
侯輝旁側,那個儒雅中年抬頭看了看已然所剩無幾的黑隼,再瞄了眼掌心處剛剛破碎開來的訊符,嘴角的笑意不由更甚。
“也差不多了。”
暗自嘀咕一聲,中年抬起頭朝著數十丈外的一個身材高大的魁梧將領暗自點了點頭。
那魁梧將領重重一點頭,而後便撥轉馬頭朝著某個方向行去。
……
玉荷舫樓西北方向兩裡處。
兩支隊伍隔著百丈的距離遙遙相望,而在中間位置,十余道身影正在緩緩靠近。
“徐通判,你當真有把握勸降那徐文康?”
緩步前行間,凌濤的臉上仍舊帶著一絲猶疑之色,畢竟那徐文康可是上官無敵的人,他又豈會輕易背叛?
徐晃毫不在意的說道:
“徐文康乃是卑職失散多年的胞弟,只是月余前方才相認。
但司主大人請放心,胞弟便是胞弟,我兄弟二人的血緣關系又豈是那上官無敵可比?
而且此前我兄弟二人已然通過氣,此番只要稍稍演點戲碼便可將那一萬錦衣衛收服!您便放心吧。”
凌濤聞言不由得心中一定。
然而,待得雙方靠近到三丈之時,對面錦衣衛的幾人卻是忽然凶猛衝來,而凌濤甚至來不及思考便感到自己的脖頸已被人牢牢捏住。
“徐晃!你他娘的做什麽?!你可是簽了辱王狀!你不想活了嗎?!”
凌濤此時還哪裡能不明白,他這是被陰了啊!
可面對凌濤的威脅,徐晃卻是毫不在意的一笑,而後湊近到耳旁低聲道:
“辱王狀?很厲害嗎?便是辱了那王又能如何?”
凌濤頓時滿臉的難以置信。
開什麽玩笑,辱王可是誅九族的大罪,怎的在這徐晃眼裡一點都不在意?
哢擦!
一聲脆響,徐晃毫不猶豫的捏斷了凌濤的脖頸!
其後,又夥同徐文康等人將此來的戍衛司之人砍瓜切菜一般快速料理,隻余下了兩個人,那是早便被徐晃收服之人。
後方的郡兵頓時好一陣騷動,然而,一些個中層軍官很快便站了出來,大吼著穩住了陣勢,也止住了想要朝錦衣衛動手的衝動。
徐晃提著凌濤的人頭徑直躍上半空,而後放聲大喝道:
“爾等是否有很多疑問?那本將便告訴爾等!
戍衛司司主凌濤夥同賊人欲要刺殺王上!此番帶領爾等便是要行此謀逆之大罪!
不過,本將早已得了王旨,只是一直潛伏不發。
眼下,眼看凌濤就要將大夥兒帶入火坑之中,行那誅九族之大罪,本將卻是不得不站出來除了這逆賊!
大夥兒可以放心,不知者無罪!朝廷不會降罪的!
而且,待會兒我們若是護駕有功,還能獲得賞賜!
還請大家夥兒打起精神來,做好隨時鏖戰之準備!”
一眾郡兵頓時嘩然一片,心中又是畏懼又是後怕,當然也不由得對徐晃生出許多好感來。
這若不是徐通判,他們可就真的是謀逆之兵了啊!
徐晃眼見兵眾情緒還算穩定,心中略感寬慰。
刺王之意圖,凌濤自是不可能如實告知於底層的兵卒。
是以,在聽到真相之後,這幫子大頭兵不嘩變都算不錯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