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在酒店中,睡得朦朦朧朧的安佛坐起了身子,還砸了咂嘴,他抬起手下意識的掀起了被子,
這時候門外正好是鳴女要來找大人,她方才敲了半天門都沒有應答,猶豫之下,在想到之前無慘大人死過……
最後鳴女還是直接奏響琵琶,瞬移到了房間之中……
當他入眼看到安佛和累兩個小崽子光禿禿的一起躺在床上時,鳴女那張慘白了上百年的臉忽然紅了,接著她背過身去:“抱歉,走錯了……”
“不是……鳴女大人……”
安佛張開嘴卻又不知道該怎麽解釋。
只聽鳴女一聲歎息,只聽幾聲悲傷的弦聲,下一瞬鳴女便沒了蹤影。
“靠!”
安佛狂揉自己的臉,為毛我會和累大人躺在一張床上?為啥累大人沒穿衣服!
還有,這裡不是我和累大人的房間啊!!!!
啊啊啊啊啊啊!
我安佛的一世英名啊!!!
……
在隔壁房間,溫柔響凱被暴躁響凱用了幾根鋼條死死的捆住了手腳倒吊在天花板上,他現在想動一下都不行,他害怕被打。
臨走前,暴躁響凱給溫柔響凱是這麽說的:
“小生要出去吊妹子了,你在只會給小生增添麻煩,在小生不再這裡的時候你小子最好乖乖吊著,小生回來要是發現你不在這裡吊著,小生會揍你。”
所以溫柔響凱不敢動,在被倒吊的這幾個小時裡,他的腦子裡在飛快的形成一一句句的話,最後拚湊成了一個只有兩行的詩——
倒吊人·(大正)響凱
倒吊鬼,倒吊魂,
倒吊都是鬼上魂。
……
趕到快中午,豔陽高照時周言他們才陸陸續續返回賓館,
周言今天一天當螺旋槳在海裡一不小心躥出了幾十海裡,直接遊到了人家大洋洲小島國家的領土上,期間還被人家指著鼻子說非法入侵他國領土。
不過這一路上倒是看到了不少好玩的東西,找回到這裡的路途也是非常艱難,途中周言還碰見了一艘快艇,周言差點給人家撞穿。
回到賓館的周言舒舒服服的躺在了床上,安佛和累那兩個小子沒影兒了,不知道幹啥去了。
“系統,兌換一個稀血牛排。”
周言說完在他的面前憑空便落下了一片厚厚的牛排,聞起來看起來吃起來都像牛肉,但是到底是什麽那可就沒人知道了。
周言直接用手抓住便開始撕扯著吃起來,過一會兒他再打開電視掃兩眼,正好看到NBA籃球賽,這時候周言忽然手癢癢了……
自己多久沒打過籃球了?
六年了?
好像還久吧。
幾天之後在周老板的號召之下,無限城開始動工建設籃球場……
…………
三天以後,從夏威夷起飛的飛機飛向了美國東海岸,而目的地正是世界第一大都會紐約。
這一次周言將無限城中的經費拿出來了相當多的一部分,均分給了鬼月們還有喰種們,
紐約一站,除了買鬼月們還有喰種們自己需要的東西之外就是增添無限城中的配置,
很多東西能有現成的,幹嘛還要自己去做呢?
當飛機降落後時間已經將近半夜,累和望日砂還是吐的一塌糊塗,這一趟飛了小半個地球,時間也相當久,一路上周言耳邊盡是一個個鬼月的哀嚎聲。
落地後周言這一次長記性了,直接約了一輛大巴車,大巴車載著一堆人朝著紐約最高規格的曼哈頓假日酒店駛去,而周言定的房間,都是頂樓最豪華的房間。
當安排好房間之後發生了一點問題,本來累和安佛兩個身材小,就安排在一間房子裡,可是今天的兩個人好像是吃了火藥一樣,堅決不和對方睡在一間屋子裡,安佛甚至揚言要回去無限城,
最後在周言強硬的態度之下,安佛決定和無慘大人睡一間房子,而周言也下了一個規矩,這一次旅行任何人都不能返回無限城。
當晚所有鬼月和喰種都因為旅途的疲憊躺在床上休息時,在他們的天花板之上,也就是在酒店的頂樓出現了一群漆黑的人影,
為首的一人是個高大壯碩的黑人男性,他的額頭上一隻赫眼在不斷的睜開閉上,他的後脖頸上,一條長長的,凹陷的疤痕從他的後腦杓一路延伸到他的脊椎骨中段。
在他兩側一群人的眼睛也都是赫眼,看起來都不是善茬。
的確也是如此,他們不僅不是善茬,還是真正意義上的地頭蛇,這群人之中為首的這位黑人男性代號‘泰坦’,是紐約喰種組織‘泰坦蟒’的首領,同時掌握整個紐約的數條命脈,
幾十年前泰坦有幸和日本廣島的‘喰種之王’交過手,他腦後的傷疤便是當初喰種之王給他留下的,也正是因為有這一道傷痕,讓他在紐約的喰種之中擁有最崇高的地位。
“來自亞洲的喰種……有意思……正好找他們算一下當年喰種之王給我留下的恥辱。”泰坦說完他的臉上便露出了殘酷的笑容。
“泰坦,我聽說喰種之王被殺了……目前還不清楚到底是怎麽回事,這麽貿然的召集我過來……不太好吧?如果對手我們無法對付,誰來負這個責任?”
說話的是一個身高大約一米八的中年男人,男人是標準的白人長相,他的左眼是空的,右眼上下是一條豎著的刀疤,他說話時會露出滿口的如刀鋒一般鋒利的尖牙,看起來十分的駭人。
他在紐約的綽號是‘巨齒鯊’,同樣也是紐約的喰種組織之一‘馬斯特’的首領,實力被美利堅的搜查官組織ASB列為SSS。
在紐約的喰種之中,他的組織是和泰坦的組織走的最近的。
“外國的喰種進入到了我們的領地沒有打招呼,你覺得這種事情能讓你感覺很高興麽?”泰坦說著便從巨齒鯊的身旁走過,
泰坦偌大的身軀走過巨齒鯊的身邊時,巨齒鯊只是堪堪到他的肩膀處,遠遠一看就仿佛是泰坦身邊的一個小孩子一般。
“喂喂喂,大半夜的不睡覺跑別人房頂上瞎嚷嚷什麽?”
妓夫太郎玩轉著兩把血鐮從眾人身後走來,此時聚集在這樓頂之上的,都是紐約的高層喰種戰力,其中紐約最強的兩個戰力——泰坦和巨齒鯊此時都已經在這裡了。
“日本來的?”巨齒鯊看了一眼妓夫太郎,“你不是喰種?英語說的不錯。”
接著泰坦給自己的一個手下使了一個眼色。
“轟!”
泰坦的一個瘦高的手下毫不猶豫的便出拳揮向妓夫太郎,期間那個瘦高的喰種瞬間便完成了赫者化,碩大的拳頭上隆起了一塊塊堅硬的硬塊。
“血鬼術·跳梁跋扈”
妓夫太郎兩條手臂猛然開始快速揮舞,那條剛靠近的,被赫子所包裹的手臂瞬間便被切成了碎片,在那個喰種還未來得及發出驚異的慘叫時,一條緞帶驟然劈砍而下,另外三個喰種毫無朕兆的便被切成了碎片。
泰坦望向了另外一個突然襲擊的人,在月光的襯托下泰坦看清了,那是個身材曼妙的女人。
“一來就襲擊我們的人,不好吧?”巨齒鯊臉上掛著慘笑。
“我警告你們,我們是出來度假的,不要沒事找事……你們剛才是說的話我們都聽到了哎!真是一幫蠢貨~”妓夫太郎將兩把血鐮扛在了肩膀上大大咧咧的說著,
手臂被斬斷的喰種此時哪裡還敢上前來對付妓夫太郎,只是捂著傷口不斷的在後退,希望泰坦老大能給自己一些庇護。
“我最討厭別人來鬧事了。”
猗窩座揉了揉拳頭,泰坦和巨齒鯊驚恐的看向兩人之間只有不到半米距離的中間位置,這個桃紅色頭髮的男人是什麽時候出現的?!!!甚至是連一點點的氣息都沒有被兩人察覺到!
“轟轟!!!”
兩聲巨響,碎石亂濺,巨齒鯊第一時間拽過來了一個手下丟到自己面前替自己擋下了一拳,饒是如此巨齒鯊還是受到了猗窩座拳風的傷害,那股巨大的拳風衝擊在巨齒鯊的胸口時,巨齒鯊口中一口紅流瞬時如火山噴發一般奔湧了出來。
泰坦在猗窩座出手的瞬間快速後撤,同時身體開始成倍的增長,他的體表覆蓋上了大量黃色的赫子,他的小臂變得極度的粗壯,身後也爆出了幾條類似爪子一般的巨物,
此時的他,真的如泰坦一般。
“月之呼吸·一之型·暗月·宵之宮……”
黑死牟瞬步閃過了泰坦,
這位紐約最強喰種,霎時間四分五裂……
此時的天台之上只剩下最後一個活著的喰種巨齒鯊,
他驚慌失措的看著周圍的鬼月們,接著雙腿一軟便跪了下去:“各位大哥大姐,大家都是出來混口飯吃……我剛才可沒有說我要害你們,你們也聽到了,是那個傻大個叫我過來的……”
“滾。”
猗窩座一腳便將巨齒鯊踹飛,巨齒鯊正求之不得!
飛躍向樓下的巨齒鯊身後驟然張開了一堆羽赫,他慌張的扇動著還沒有完全張開的羽赫便溜了,一刻鍾他都不想留下。
“吵死人了……今天真的很累哎!”妓夫太郎衝飛遠了的巨齒鯊揮了揮血鐮,
在這個酒店,周言定的樓層都在頂樓,再加上鬼們的聽覺本來就異常的靈敏,本就是疲憊的時候聽到有人謀劃著要襲擊他們,能不煩麽?
此刻在自己房間的周言將全程都聽在耳朵裡,
他長長的舒了口氣,有的時候不用自己動手的感覺真好……
這幫傻蛋終於懂得為我分擔麻煩了……爽。
睡在周言旁邊的安佛翻了個身盯著周言,他將猶豫了很久的話說出了口:“大人,我……我晚上喜歡脫光睡……”
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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