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大半夜的休整,葉康的精氣神都恢復了許多,體內損耗的真氣,也是回復得差不多了。
當然,這還得多虧了花雪夜提供的上好丹藥,在走之前,葉康把花雪夜身上能拿的都拿了,這花雪夜倒不愧是師級七品的武道修煉者,花家少主,身家十分殷實,什麽丹藥,朔銀,樣樣不缺。
這些財富,又能換取不少的修煉資源,此外花雪夜已經伏誅,千裡探花的案子也就完成了,又能兌換不少的酬價。
這些酬報,葉康肯定也要全部換成資源。
這次葉康能殺得了身為師級七品武師的花雪夜,並不僅僅靠著那一發劍氣,還有冷靜的頭腦,精準的判斷。
當然,運氣也不錯。否則的話,就算是出這一劍,也無法做到一劍斃殺一名師級七品武師。
正當葉康還在回想著昨天那場戰鬥的時候,旁邊躺著的鄭羽彤,那修長的睫毛卻是在此刻動了動,然後蘇醒了過來。
葉康正欲問候一句,耳邊卻驟然響起了鄭羽彤的尖叫聲,然後一道凌厲的掌風,陡然對著他狠狠扇來。
唰!
已經有所準備,葉康將那掌風避開,那等勁風刮的他臉皮生疼,若是被這一巴掌扇到,後果不堪設想。
這一動手,鄭羽彤身上披著的寬松衣袍也是滑落下來,那大好春光,再度暴露在凌塵的面前,也是令得後者不僅多看了兩眼。
連忙將衣服穿好,鄭羽彤俏臉難看,“葉康你這個色狼,你對我做了什麽?”
“我能對你做什麽,倒是你,差點對我做了什麽。”
葉康嘴角浮現出一抹戲謔之色。
“我那是中了花雪夜那淫賊的毒!”鄭羽彤依稀想起了昨天的一些場景,好像的確是她身體不受控制,做出了出格的舉動。
“你說你沒對我做什麽,那我的衣服呢,怎麽會變成這樣。”鄭羽彤還是氣不過,昨天的事情她只是依稀記得一點點,鬼知道葉康有沒有趁機對她做點什麽?
看著滿地的碎布塊,葉康感到十分無辜,“拜托,衣服是你自己撕爛的,昨天晚上,你就像是一頭髮情的母牛,根本攔都攔不住,要不是我及時製止你……”
“閉嘴!”
鄭羽彤想起來了,俏臉上也是泛起了一陣羞紅,同時對葉康有些咬牙切齒,什麽發情的母牛,這個混蛋,看她的笑話就這麽開心?
“再說我要是對你做了什麽,你自己的身體,難道你自己感覺不到?”
嘴上說著,葉康也是從包袱中拿出一套自己的衣服,遞給了鄭羽彤,“你的包袱丟在了花家,走的時候,由於時間太過匆忙,沒時間拿,我的衣服,你就先將就著穿吧。”
鄭羽彤接過了衣服,也是臻了臻首,這次能夠逃出來已經是萬幸了,丟包袱,那只是小事。
“那你先轉過去。”
鄭羽彤紅著臉道。
“能看的昨天都看到了,不能看的地方呢,現在也看不到,何必多此一舉。”
葉康轉過身去,嘴裡面也是嘀咕著。
“你還想看哪裡!”
鄭羽彤恨不得將葉康按到在地,狠狠地教訓一頓,但是一想想,這家夥卻又真的沒有趁機冒犯她,而是和自己保持了距離,而且要說起來,葉康還冒死救了她一命。
只是這卻又有了新的問題,這個家夥,在那種時候都能經受住誘惑,難道是聖人不成?
實際的答案當然不是,葉康畢竟還是個不諳人事的少年,
遇到這種事情,難免心猿馬意,但他並不是普通人,這點自製力還是有的,無論出於何種考慮,他都不能動鄭羽彤一分一毫。 他不能趁人之危,更不能毀人清白。
“你可以轉過來了。”
窸窸窣窣的聲音過後,鄭羽彤的聲音也是從背後傳了過來。
葉康轉過頭去,眼睛也是微微一亮,現在的鄭羽彤,頭髮束了起來,少了幾分少女的美麗,卻多出了幾分英氣,別有一番風采。
“不管如何,謝謝你救了我。”鄭羽彤雖然不太情願,但還是向葉康道了聲謝。
“不用,我們是隊友。”葉康擺了擺手,輕描淡寫地道。
聽得這話,鄭羽彤忍不住想反駁葉康,步宇軒,舒瑞,桑梅風和他們也是隊友,你怎麽不救他們?
這家夥,明明口是心非,對她特殊對待,就是死鴨子嘴硬,還裝成一副清心寡欲的樣子,看著就讓人生氣。
葉康這話,直接噎住了鄭羽彤,兩人之間,氣氛也是有些僵硬,沉默了一會。
“你……昨天晚上說的話,是出自真心的麽?”鄭羽彤突然打破了沉默。
“什麽話?”葉康愣了愣。
“就是在花雪夜面前說的那句話。”鄭羽彤目光刻意看向了別處,看似毫不關心的樣子,“你還胡言亂語說,什麽只要自己是個男人,就可以為了哪個。。豁出性命之類的。反正都是爛七八糟的。”
“當然是假的。”
葉康不假思索,“你都知道是胡言亂語了,那還問什麽,就是你說的那樣,不要想太多,也免得我再給你解釋了。”
“假的?”
鄭羽彤面色微變, 俏臉的表情有顯得些僵硬。
葉康點了點頭,“是啊,我只是為了讓那花雪夜以為我是個傻屌,這才故意這樣說,麻痹那家夥的。這個家夥十分精明,我要是不說的像模像樣一點,如何能瞞得過他的眼睛……”
自顧自地說著,葉康完全沒注意到,鄭羽彤的臉色已經完全陰了下來。
“他說的一點沒錯,你還真是個傻屌。”
沒等葉康說完,鄭羽彤將換下的衣服狠狠地甩在了他臉上,丟下一句話後,便是氣衝衝地走出了山洞。
葉康感覺有些莫名其妙,他這是哪裡又惹到這位姑奶奶了,突然間發這麽大的脾氣。
只是苦笑了一聲,葉康也是連忙跟了出去。
“你體內毒素未清,還是不要太過劇烈運動得好。”
葉康忍不住提醒了一句,出了山洞。
“我的死活,與你有什麽關系?”
鄭羽彤頭也不回,語氣也是格外地冷漠。
聽得這話,葉康也是沒什麽辦法,女人心,海底針,根本摸不透,唉!
“我想說的是,這個地方不安全,馬匹休息了一晚上,腳力應該恢復了,我們現在應該快馬加鞭,立即離開這裡。”葉康牽著馬在後面跟著,一臉的無奈。
“我才不要和你同乘一匹馬!男女授受不親,你不知道嗎?”
鄭羽彤的聲音仍然冰冷,顯然還帶著一抹怒氣。
“現在不是非常時期嗎?何必在意這些小事情。”葉康走上去,試圖拉住鄭羽彤,卻被後者給一把甩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