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康調動玄陰真氣與體內那股巨大的力量拚死搏鬥,那股力量在葉康體內奇經八脈上下左右衝突奔流,葉康屢次試圖調動玄陰真氣將這股強大的氣流包裹,
以避免這股強大的能量損壞其經脈,但這股力卻屢次衝破玄陰真氣的包裹,並迅速將玄陰真氣排擠回丹田之內,
葉康不僅大急,葉康沒有放棄,仍然左衝右突,試圖衝破那股能量的阻礙,
此時的葉康已經是滿頭大汗,
葉康隻感覺奇經八脈猶如精肉斷裂一般的撕痛,
葉康見情況惡劣,如此這般奇經八脈非得被徹底給崩裂爆破,
在葉康的屢次衝突之下,終於再次將玄陰真氣調動出來,並再次向這股邪乎的能量慢慢包裹,
葉康越是運功強行抵抗,這股力量反抗越是強烈,但葉康也不能放任這股邪乎的能量就這樣在自己奇經八脈胡亂衝撞,但這股能量的邪乎程度遠遠比自己想象中的要頑固的多,
噗嗤,一股血雨從陰維脈飆出,緊接著帶脈也是同樣情形,葉康大驚,強行調動玄陰真氣壓製,
每當葉康多調動一份玄陰真氣,筋脈的充脹感就越是厲害,在這種嚴峻的情況下,葉康乾脆放棄抵抗,任由這股能量奔走於奇經八脈,
葉康竟突兀的發現這股能量竟然變得柔和了許多,葉康見這股能量並沒有傷害靜脈的意圖,便逐漸放棄了抵抗,這股能量在葉康靜脈左衝右突,來回奔流,
葉康竟然感覺自己的靜脈變得更加凝實,隨後督脈、任脈、衝脈、陽維脈、陰蹻脈、也是一聲爆破,一道血雨飆射而出,
葉康竟疼得當即一聲大叫,便暈了過去,
待葉康醒來之時已是第三天,
葉康睜開眼睛看見周邊圍了一群人,仔細打量,原來是自己師兄弟師姐師妹們,
葉康突兀的想起之前所發生的一切,趕緊坐立而起,調動玄陰真氣全身上下上下左右運行一周,竟驚喜的發現,奇經八脈不光僅僅變得凝實了許多,而且意外發現,奇經八脈已被那股邪乎的能量打通開來,丹田之內的玄陰真氣也因此變得更加精純,
最讓葉康吃驚的是竟無故連續突破了兩極,當真是有驚無險,反而因禍得福,
不過令葉康頗為擔心的是,在自己丹田之下,積淤著一股巨大的能量,葉康仔細檢測,發現這團淤積的能量正是那上次那團串入自己體內的能量,葉康一時也不多去想,既然這股能量無故打通了自己的奇經八脈,還將自己的玄陰真氣壓縮得更加凝實精純,且連續突破兩個品極,既然目前這股能量沒有威脅自己的安全,就暫且不去管它,是禍是福,以後再說吧!
後來,葉康每次練劍之時,長劍常常會發出輕微的龍呤之聲,葉康也不知道是不是那團能量的原因,
一日練劍,竟臨時掌握一套劍法,這套劍法貌似就存在於自己的頭腦之中,一套劍法演練下來,竟相較玄陰劍法更加精妙,
葉康越來越感覺到這團能量的古怪,但他並不會知道,這條小白龍不過是葉康先祖留下來的一道劍氣,而葉康的先祖正是當年中漢帝國十大劍神之一,葉康所演練的這套劍法,正是當年葉康先祖的天階品極上乘劍法,白龍劍法,葉康可能做夢也不會想到,他竟是一代劍神之後,至於為什麽十大劍神之後會流落到天炎帝國,那已經是後話,
當日小白龍正是因為在葉康的血脈之中感受到了那種熟悉的血脈氣息,
才停止繼續傷害葉康,並化作能量潛入葉康的體內,回歸到本體,不過以葉康現在目前的經脈凝實強度,以及肉體筋骨脈略根本無法承載這股強大的劍氣能量, 雖然葉康領悟出了白龍劍法,但是離真正掌握劍意還有很遠的路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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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會試之時,葉康正是用這套白龍劍法一舉將謝元甲擊敗,一躍成為玄陰十傑之首,如果謝元甲知道葉康是劍神之後,估計也就不會有那種敗得特別憋屈的感覺與想法了,
日複一日,年複一年,
一晃葉康竟然已經在玄陰劍派練劍五個年頭,
常年在山中練劍的日子令葉康越來越乏味,葉康感覺修為以及劍法突破得越來越緩慢,貌似是遇到了瓶頸,於是,有了下山去見見世面的想法,
武學一道還是得在現實中歷練與實戰中才能不斷突破瓶頸,
井底之蛙,永遠只能坐井觀天,難成大器,
是騾子是馬終究要拉出去遛一下,
“葉師兄,大長老叫我們到東虞嶺議事大廳集合, ”
葉康回首,見三位女子聯袂而來,
來人不是其他人,正是鄭羽彤與那項婉清,段夢玉。
葉康問道:“不知道大長老要我們集合有什麽事情,師姐師妹可知曉?”
項婉清回答道:“不太清楚,不過昨天宗門來了幾個人,自稱是皇室的人,然後師公好像親自接待了這幾個人,估計與這個有關系,”
玄陰劍派,東虞嶺,議事大廳,
謝正陽當中正襟而坐,其它師兄弟並坐兩邊,正在各自品茶,各自相談甚歡,
邱靈子極少參與宗門之事,除非有天大的事情,所以,玄陰劍派宗門之事一般都由大長老謝正陽代理宗門事務,
此時謝元甲,蘇陽,嚴偉才,玄陰十傑已全部到齊,就差葉康等四人,葉康仔細打量,現場出了眾長老與玄陰十傑之外,還多了一個人,
這個人渾身上下透著一股孤傲之氣,面部表情僵硬,貌似有人欠了他很多錢似的,
這個家夥正是呂文奇,五師叔丁浩的得意之徒,關門弟子,修煉天賦極佳,因為不願與玄陰十傑並列,自稱玄陰一絕,比謝元甲大兩歲,
因為修煉天賦極佳,眾長老也都習慣慣著他,由著他的性子來,
所以,他的實力除了眾長老之外,玄陰十傑之中沒有任何人知道他的真實實力,但從他散發出來的氣息來看,絕對是一個極為危險的對象,
就連葉康也對這家夥頗為忌憚,因此,也沒有刻意的去隨意招惹這個看上去頗為危險的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