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冠清戲謔道:“就為你剛才這句話而來,”
蘇飛白大怒,怒喝道:“拿命來,”一記追風神拳排山倒海般徑直朝冠天星當胸砸了過去,這是宗級強者憤怒的一擊,正常情況下,無論多麽堅實的城防都會在他這一擊之下應聲而倒。
候冠清並沒有任何舉動,並沒有要招架的意思,仍然是一副紋絲不動地聳立在原地動也不動,
就在排山倒海的拳影快要砸到候冠清的時候,他突然從原地消失了,沒有了蹤跡,但是候冠清的笑聲卻響徹了整個上空,笑聲裡充滿了譏諷。
這無疑太傷害蘇飛白了,剛才還在口吐狂言,感歎中漢帝國無人,現在被人如此這般戲謔哪裡受得了,更何況身邊還有這麽多下屬部將。
“如此這般藏頭露尾,鬼魅計倆,豈是英雄所為,如果有真本事,就出來怎們大戰一場,如此這般鬼鬼祟祟算什麽玩意兒,”
話音未落,背後一股強大的罡氣壓迫而來,“蘇飛白,本座絕對不會讓你失望,”
蘇白飛不敢大意,周身勁氣迸發,身體迅速騰空掠起,身體迅速旋轉,一股強大的罡氣衝撞向冠天星,勁氣磅礴,其力道足可以裂山倒海,宗級癲瘋一擊,非同小可。
當然,這候冠清也不是弱者,蘇白飛自然也不會將候冠清視為弱者,一個可以在自己沒有絲毫覺察下,突然出現在自己身邊的家夥,還能夠把他當做是弱者嗎?當然不能,甚至,可以說是一種恥辱,
好歹自己也是一個宗級強者,放眼天炎帝國無敵手,今天既然在自己身上出現這種不可思議之事,可謂是孰可忍是不可忍,
尤其對方那副囂張冷傲的的態度,更加使蘇白飛不能容忍,所以,出手之下自然會全力以赴,恨不得將對方瞬間擂成一灘肉餅,
候冠清面朧之上浮現出一絲冷笑,這絲笑容看在蘇飛白眼裡,更加渾身上下不自在,要知道,天下有誰在自己全力一擊之下,還能如此這般淡定自若的,估計也僅有眼前這家夥可以做到了。
罡氣奔騰激蕩,所到之處飛沙走石,樹木,石頭皆都化為粉末激蕩與上空,四處飛濺,
一道白色罡風與黑色旋渦氣浪迅速相交,碰撞·攪拌在一起,兩道力量相互撕裂,突然一聲巨響,爆炸開來,
這兩人的武技尤為特殊,在兩道力量碰撞在一起之後,並沒有立即產生爆炸碎裂效應,而是相互扭打在一起。最後產生劇烈爆炸。
爆炸過後,現場一片狼藉,地上多了一個長寬約兩丈的巨坑,很顯然,這是蘇飛白利用技能特技將候冠清的能量壓縮包裹的結果,
這也就是為什麽兩團能量在一起糾纏那麽久的原因,那是因為冠天星知道,如果就這樣令其爆炸,不減弱其破壞力的效果,其後果必然要損失不少將士,
他為什麽能夠成功的做到將候冠清那道能量壓縮,那是因為候冠清根本就沒有動用全部力量,畢竟,他今天出現在這裡的真正目的並不是為了要誅殺蘇白飛,而是另有其它的目的。
校場之上,蘇白飛與候冠清相隔二十丈而立,一人身著白衣,一人身著一身黑色玄衣,
蘇飛白面朧之上,永遠有那麽一絲冷傲的笑容,笑容中夾帶著那麽一絲邪氣,貌似無論在任何時候都掛在臉上一般。
而蘇白飛的氣派自然也不會比候冠清差到哪裡去,好歹蘇白飛也是堂堂天炎帝國的兵馬大元帥,雖然坐上這個位置,大多還是因為自己家境顯赫,
皇親國戚, 但是也不是說隨隨便便一個皇親國戚就能夠坐得上的,就算你能夠做得上,沒有個兩把刷子,就算你做得上也不一定能夠服眾,,更何況統領千軍萬馬出征上戰場,那更不是兒戲,
蘇白飛可是名副其實之輩,15年前,青蜀公國南北邊疆古元武與封正兵變大動亂,自立為王,與朝廷割據鼎足而立,
最後都是蘇白飛親自領兵將其征剿的,雖然蘇白飛早已成名許久,但那都僅僅只是他武道上面的修為,名震青蜀公國,
蘇白飛打小就是修煉奇才,加上從小家境優越,也不缺乏任何修煉資源,修煉武道可謂是一日千裡。二十歲便能夠將朝堂上所有武將擊敗,這他還不滿意,他聽說高手在民間,
於是隻身匹馬獨闖民間修武界,硬是在三年時間內, 將天炎帝國所有知名修武界高手全部擊敗,從此成為了天炎帝國第一大高手,
回朝後不久,青蜀公國南北邊疆封正與古元武兵變,蘇飛白躍躍欲試,自動請纓領兵出征,於是被封為大將軍,前往征剿亂臣賊子,
對於一個從沒領過兵,打過仗的人,亂兵賊首封正與古元武自然不會將其放在眼裡,畢竟,在朝堂之上,假士冠虛名事也並不少,
但令他們頗為失望的是,這蘇白飛之神勇那可絕非虛名,而是有真底子的,絕非僅僅只是一種假象,
經過三個月苦戰,終於平息古封之亂,返回朝廷,本來蘇飛白認為,二個月足可平息亂賊,結果發現亂兵首領古元武,封正的修為遠遠超出自己的預想,不僅僅修為超強,更是詭計多端,
很多次若不是自己修為高深,反應靈敏,機警應對,僅差一點就著了人家的道,也難怪這兩個毛賊膽敢起兵造反,果然不是蓋的。
平息古封之亂之後,蘇飛白率領兵馬迅速返回朝野,移交兵權,重新回到自己的修武狀態,他率兵出征,並非為了什麽建功立業,不過僅僅只是想去感受一下指揮千軍萬馬衝殺的那種感覺,
他真正熱愛的還是武道,追求武道最高品級才是他真正熱衷的,所以對於兵權這一塊,蘇飛白倒是沒有任何野心,
所以,自動請纓率軍出征不過只是隨意玩玩,不過就是這麽隨意玩玩,他也玩出了在朝野上下的威望,蘇白飛移交了兵權,是因為他不喜歡被拘束,他不想因為一些世俗的東西影響了自己對修為的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