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過年還有不到兩個月時間了。天氣也是越來越冷了,電視裡盡是凍雨的畫面。就是雨點還沒有落到地面就被凍住了,然後到了地表都是冰!於是冰層疊加得越來越厚。蓋住了道路橋梁以及小汽車。
彰狼轉身又回到急診科。忐忑地對姑娘說:“太急了這,突然想到,我沒證真不會開。”
“哈哈哈,不好意思啊。”姑娘笑得前仰後合!
大媽也跟著呵呵地笑:“丫頭去送送,別耽誤人家的事。”
“嗯,走。我送你。”姑娘笑意正濃。彰狼是忐忐忑忑。
路上小心地開著,半個小時後才開到目的地。
上午12點,向陽路10號,房地局家屬大院的大門口。
沒想到的是,未來的丈母娘都冒著嚴寒跑到家屬大院的門口來了。這情況是彰狼預料不及的。這一切都是老天跟他開了個不大不小的玩笑。紅色的小車停在了院牆大門的不遠處。然後,彰狼一慌張鎖死了車門。姑娘乾脆親自下了車來幫他開門。真是無巧不成書。這一幕被未來的丈母娘撞見了無疑是打翻了兩瓶醋壇子。那酸而不爽的感覺你懂的。
“這什麽人啊,人格有毛病吧!?”丈母娘開擼了。蝴蝶急忙跑過去質問道:“彰狼,什麽情況!”氣得那好看的小嘴都卡哇伊卡哇伊的:“我終於知道你為何不願意來我家的原因了。你——”
蝴蝶氣得哭了。
好尷尬的時刻,紅色奔馳姑娘也僵住了。太虧欠的感覺一瞬間湧上了心頭:“請你們母女倆聽我解釋好嗎?”這時母女倆氣得都不說話轉身就離開了。彰狼無奈地將東西扔了。
由於路面濕滑,姑娘慢慢地追向母女倆說道:“剛才我媽心臟病突發,彰狼是因為救我媽所以才耽誤了自己。請您們別誤會好不好?”
這時,母女倆已經將大鐵門上的那扇小鐵門關上了。
彰狼冷靜地笑笑,喊了聲;“姑娘謝謝你了,事已至此無法挽回了。”
彰狼大度地走向姑娘:“走!回去看大媽去。”說完,彰狼提起地上的水果與母雞。那兩瓶酒已經摔碎!蝴蝶靠著冰冷的鐵門哭成了淚人
忽然,一陣醉人的果香飄進了蝴蝶的鼻子裡。她推門一看,大街上已經空空蕩蕩了。哪有紅色奔馳。
倆人回到急診科,值班醫生說:“剛有專門的醫生、護士在病房觀察了半天已經無大礙,可以接回去了。注意休息,天冷路滑在家待著哈。”
彰狼陪姑娘結完帳便一起扶起床上的大媽,由護士小姐姐用輪椅推著從專門的電梯下了樓。推到車後門,便開了門扶進了車廂。一路上兩人都沒說話。大媽奇怪地看了看彰狼,問道:“你不辦事去了?這麽快。你剛才又去買母雞了?別破費好吧!”
“大媽你要多休息,莫理會身邊的事情。”彰狼說完又對姑娘笑了笑。
“秋芊啊,下雪路滑,慢慢開。”大媽像彰狼的親媽一樣慈祥地看著彰狼,小夥子挺不錯,你送我回去一定吃完飯再走。我也餓了。別急,丫頭!慢慢開。”
姑娘名字就叫秋芊。
秋芊將車開到一家火鍋店附近找了個停車位。然後下了車打開後面的車門,彰狼先出來,然後轉身去幫扶大媽。見此情景大媽心情大好。臉上的氣色是越來越好看。秋芊問道:“哥,請問怎麽稱呼?”
“彰狼!”
“什麽呀,小強不是你吧?”
“正是,打不死的小強”
“以後就叫你小強好了!”秋芊說完“咯咯”地笑個不停:“請告訴我你現在最想吃哪道菜?”
“紅燒獅子頭,
再就是羊肉火鍋,冰天雪地的非此菜莫屬”彰狼心情開始慢慢地走出了陰影。 “胡子酒有沒有?”彰狼問身後的服務小姐。
“嗯,這麽甜的酒有是有,只怕年輕人不要貪甜哦。”小姑涼也跟他戲謔道。“你今天運氣真好!今天是我們“君莫醉”boss大馬的生日,現在正午時刻他馬上就會出來為大家敬酒。所以今天胡子酒免費送。”
“好的,麻煩你來份肥羊火鍋,再來一份獅子頭,火鍋用的白菜兩斤,粉絲一斤,羊肉卷先來2斤。陰陽鍋體,一邊辣一邊不辣。ok。”秋芊也高興起來:“2斤胡子酒,少了再添。”
趁著上菜的空檔,秋芊慢慢解下辮子上的彩色綁繩,解開了滿頭的黑發,輕輕一甩頭,油光發亮的一縷黑瀑迎面而來不問水聲隻聞其香,幽幽深深不見其底,氣質雅致,神秘莫測!那高貴的氣質可以藐視群芳!
這邊彰狼居然怔住了, 心中暗自驚歎:“好個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
一會兒,紅燒獅子頭上來了,2斤胡子酒裝在304的不鏽鋼酒壺裡,也被那服務員提了過來。平易近人的boss大馬親自走過來,笑著說道:“你就是彰狼吧,還記得不久前你帶著你女朋友在我開的第一家'‘君莫醉’吃飯?怎麽現在換女朋友了?”
彰狼看了看秋芊,不好意思地笑笑:“今天我是要不醉不歸的,小心我改了你的招牌。”
“錘子,先幹了這一杯。”boss舉起大酒杯一飲而盡,倒過來,杯子被舉得老高老高!
秋芊拿起杯子:“服務員!來,倒滿咯!”“好的”
酒滿了,彰狼也倒滿了一杯,他倆表示敬意與禮節。立即都站起來,舉起杯子一碰,就幹了個底朝天!
一杯下肚,兩杯下肚,三杯下肚。彰狼是一杯接一杯:“春華秋實好個秋,奔馳寶馬獅子頭。蝴蝶已去恨幽幽,情急秋芊為我留。蝴蝶無意鐵門鎖,原地守候笑秋千。有為本是無為基,飲盡相思莫入戲。”
俗話說得好,演戲的癲子看戲的呆子。而且,彰狼無意當主角,這次又是主角,抱起大媽就狂奔,直到後來的尷尬結局,再進入“君莫醉”酒樓。從昨天到今天,感覺這人嘛,就像做了一場夢,不做夢就在演戲,每場戲都是假的。卻又是付出了全部!
“哪有真的戲?!”彰狼自言自語地說道。
夢,也是假的!?有真的夢沒有?——彰狼醉了,醉得一塌糊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