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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債王到資本王者》第2章凶殺案
  慢著,老子先忍一忍,熟悉一下情況。

  沈度環顧周圍,一個熟悉的面孔映入眼簾。

  嗯,在夢中他是發小,二人光屁股長大,高中同學,死黨。

  當然,也是債務人之一,沈度借了他五萬塊錢。

  五萬塊錢並不影響兩人友誼。

  再說了,人家馬勻也不差他那點錢。

  “馬勻,我怎麽在醫院裡?”

  丫的,竟然叫馬勻,你怎麽不叫馬雲?

  呵呵呵,模樣有點像啊,醜的有一逼。

  “昨晚的事你不記得了?”

  艸,能記住還問你?

  都怪那個刁德才,偏偏在關鍵時刻大喊大叫,打斷了過片。

  “不記得了,昨晚發生了什麽?”

  “昨日八點多鍾左右,我打你家電話,沒人接,又接連打了好幾遍,還是沒有人接電話,隻好去你家。”

  這年月家裡有電話的不多,馬勻、沈度也算有錢人家,裝部電話稀松平常。

  “進了你家門,好嘛,屋子裡全是酒味,後來才發現事情不太妙,你丫的挺過去了,嚇得我趕緊撥打120,也驚動了劉同志。”

  順著馬勻的目光,沈度才注意到病房裡的劉同志。

  這個時代的服裝,與後世不一樣。

  “而後呐......”

  “我以為你只是酒精中毒,劉同志卻發現你脖頸上有勒痕,懷疑是謀殺。”

  喔靠,弄出一個謀殺案,我勒個去了。

  有那麽複雜嗎?

  記憶裡面沒有這一段,也就談不上怕不怕。

  而事實是,前身的確死掉了。

  沈度暗想,這件事還真有可能是謀殺。

  這時候,劉同志開口了。

  “沈度,你好好回憶一下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麽,有沒有接觸過其他人?”

  沈度楞了一下,老子哪裡知道發生過什麽?

  這家夥眼珠子轉了轉,隨口答道:“真的記不得了,昨日喝斷片了......”

  沈度為自己的回答,暗中喝彩。

  這個回答太巧妙了,也把自己頂替前身隱瞞了過去。

  喝斷片這個解釋沒有漏洞,劉同志滿臉的失望。

  原本以為這個案子非常簡單,等沈度醒過來,問一下不就得了嘛。

  現在好了,成了一個無頭案。

  這才麻煩大了。

  落在自己身上的案件,總要結案吧?

  不能及時結案,就要影響自己的結案率。

  多麽糟心的一件事!

  說起來,這事兒怨刁德才。

  沈度正在過片進行時,好巧不巧刁德才衝進來一嗓子爆喝,驚醒沈度,過片進程戛然而止。

  所以,最關鍵片段沒有繼承下來。

  連沈度都不知道,只能成為無頭案。

  好死不死,刁德才又上來鼓噪。

  “沈度,你什麽時候還我那二十萬塊錢?”

  斜眼看著他,沈度有點惱。

  你麻痹的,還在嚷嚷,害得老子過片被中斷。

  老子欠你錢不差,又不是不還錢,人還在,不過是早一點晚一點而已。

  人都差一點掛掉,有沒有點同情心?

  刁德才的凶惡,讓沈度心裡冒出那麽點邪惡。

  坑死你丫的!

  瞥了一眼劉同志,沈度心裡有了主意。

  “刁老板,是昨日吧,好像你......你妹,怎麽就記不住了呢......”

  沈度說的無頭無腦,

令刁德才莫名其妙。  不光刁德才莫名其妙,就連馬勻也是一肚子問號。

  但是,與其他人不一樣,劉同志眼光銳利,死死盯著刁德才看。

  別人沒有注意到劉同志表情變化,沈度心裡有數。

  哼哼,這年月與後世區別大得很。

  老小子,你來麻煩了。

  “沈度,你有個未婚妻是吧?”

  不錯,經劉同志提醒,沈度回憶起來還有一個叫張翠花的未婚妻。

  這是兩家大人拉郎配,強行將二人弄成一對。

  說是未婚妻,其實早就滾在一塊了。

  沈度點點頭。

  “聽說這段時間你們倆吵得很凶,到了不可調和的地步?”

  沈度能說什麽?

  過片中有這一段,沈度再一次點點頭。

  人家兩口子都是床頭打架床尾和。

  這二位可不同,都不想在一個床上了,日子確實過不下去。

  “嗯,我讓院方通知她來交住院費,順便問她幾個問題。”

  劉同志進入角色了,凡是牽扯到的人,都要過一遍羅。

  果然,劉同志轉向了刁德才。

  “刁德才是吧?你明天到所裡來一趟。”

  刁德才呆立當場,腦子有點懵。

  “去所裡幹什麽?”

  去所裡有好事嗎?

  老子是來要債的,錢沒有要回來,反而惹了一身騷,霉氣!

  老刁不想去。

  語言弱弱的,反映了他內心膽怯。

  問題是,他敢不去嗎?

  你妹,說話的聲音都變了,沈度甚至看見這家夥身體發抖,心裡竟然生出那麽點快感。

  你丫的不是很凶嗎?

  嘿嘿, 現在知道害怕了。

  你丫的如果不是那麽凶,老子也不會挖這個坑。

  “去了你就知道了,凡是與本案有關的人,都屬於懷疑對象,你不是例外。”

  劉同志冷漠地看了一眼刁德才顫抖的身體。

  “雖然沈度沒死,但是,事實非常清楚,是謀殺,而不是什麽酒精過量致死。”

  顯然,劉同志已經從醫院方了解了情況。

  沈度醉酒,不至於醉死。

  那麽,脖頸上的勒痕成為關鍵。

  刁德才臉長了,面色陰沉。

  瑪德,沈度是怎麽回事我哪知道,凶殺案與我沒有一毛錢的關系。

  問題是,他在面對沈度的時候,可以理直氣壯。

  對上劉同志,他敢嗎?

  給他個膽也不敢張狂。

  刁德才垂頭喪氣地走了。

  這一幕全都落在沈度眼裡,心裡竟然有點暗爽。

  艸,太不地道了。

  這樣也好,至少有一段時間裡耳根子清淨。

  刁德才走了,林益清也不會長久待在這裡。

  他也看明白了,這事兒有點麻煩,估計劉同志也會找他了解情況。

  “沈度,你好好養病,不要想太多,只要人健健康康,其他都不是大事。有困難吱一聲,力所能及的事兒,叔叔不會袖手旁觀。”

  瞧瞧人家這話,聽上去順耳。

  “謝謝林叔叔,你事兒多,早點回去吧。”

  目送刁德才、林益清相繼離去,劉同志也走出病房,去找醫院通知張翠花。

  此時,床前只剩下馬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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