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育華覺得張君豪遇到天紫門弟子找上門來,會有很大的麻煩落在他頭上。
天紫門弟子遇到不是跟他們齊名的門派的弟子,處事態度都會非常的霸道。
張君豪一個不爽,把他們全部殺掉,不知天紫門知道這件事情後,不知會不會不遵守條約,而向張君豪報復。
只是張君豪背後有張棟良,不知道他背後的那位大伯能不能震懾天紫門,讓他們自己捏著鼻子遵守條約。
安陽泰指了指花魔女,對著張君豪說道:“藍星界的朋友,我看上了你這隻異化戰獸,解除契約交給我,你自己找另外一隻戰獸契約吧。”語氣十分囂張。
張君豪整個人聽的有些傻眼,腦子都快轉不過來,不知道眼前這個叫安陽泰的人是二百五還是自信過頭了。
不知道自己挑上的目標是個比他階段還高一段的職業者嗎?
這種是比目標還要強大,吃定目標的人才會有這樣的語氣態度,安陽泰是沒有注意到他之前展現出來的領域嗎?
不然的話,腦子稍微正常的人,都不會像他做出這樣是二百五的行為。
安陽泰看著張君豪沒有反應的行為,以為剛剛自己自報的天紫門嚇怕他了。
“我再說一次,把這隻異化戰獸的契約解除,趕緊的,否則有你好受!”安陽泰語氣自以為是的囂張說道。
“啪!”一記巴掌聲,安陽泰的左臉被張君豪反手一巴掌,整個人直接被打飛了,“哇”安陽泰發出慘叫,幾顆牙齒直接從嘴裡飛出來,然後落在地上翻滾了幾圈,最後一副狗吃屎般的模樣趴在地上狼狽不堪。
“找死!”幾個狗腿子大罵,準備出手時,花魔女直接發出帝級領域,威懾的這些人。
張君豪直接揮了幾下衍金劍卡戰,不是把那幾個狗腿子劈成兩半,就是攔腰斬斷。
“吼吼吼!”
“嗷嗚嗚!”
獅子王和戰狼發出叫聲和發動領域,把剩下的幾個人的逃跑路線切斷。
這些人根本不敢有任何的反抗,一旦敢輕舉妄動,張君豪還是他的戰獸都會把他們撕碎。
被打懵逼掉的安陽泰,手捂著被打腫的臉頰,朝著張君豪怒吼:“臭小子,你看打我,你知不知我爺爺是誰?”
跟班們看著自家少爺,臉色無比難看,難道少爺沒看清楚情勢嗎?對方根本毫不在意你的出身和背景。
跟班們心裡已經向少爺的祖宗十八代問候了一遍,自家少爺不知死活也別把他們拉下水。
眼前的職業者真的會殺掉他們。
張君豪看著安陽泰,就像看傻仔的目光看著他,:“這個人,二百五一個。”
張曉慧是所有人中,最了解張君豪的人之一,遠遠看著安陽泰的行為,如果是堂弟平時的心情,安陽泰死的下場是八九不離十了。
今天,堂弟的心情好,安陽泰如果是求饒的話,堂弟最多教訓扁他一頓再把他趕走。
安陽泰接下來的行為,別說張曉慧,其他人都覺得這個二百五真的是作死活膩了。
“你有種的話,現在殺了我,否則你離開了夕陽之世,天紫門上下絕對不會放過去。”
跟班們直接面如死灰,自家少爺真的是找死也把他們拉下水。
張君豪動了,一瞬間跟班們直接腦袋和身體分家了,一個閃現就出現在安陽泰面對。
安陽泰還沒反應過來,人直接被劈成兩半了。
“晦氣。
”張君豪不爽罵了一句,今天心情好好的,就遇上這種死往刀前衝的二百五,大好的心情都變差了。 張君豪檢查安陽泰的屍體,把他的空間戒取走,再檢查跟班的屍體取走全部空間戒。
附近的草食系野生戰獸在張君豪殺人時,早已嚇跑逃得遠遠的。
最後,所有人換了一個地方繼續采集。
另一邊,夕陽之世外炸鍋了,管理層正在安撫暴怒的安陽朔。
安陽朔是準備接回兩年期限快到期準備返回的愛孫。
沒想到親眼看著愛孫被人劈成兩半,安陽朔十分暴怒,正要衝進入夕陽之世被其他玄魔界管理員拉住阻止。
“安陽前輩,請息怒,您的愛孫死掉,我們很遺憾,但是規矩已經明文規定了,任何乾坤世界修煉者,死活自負。”
“前輩,就是你的孫子在夕陽之世被人謀殺掉,你也不能找謀殺者麻煩。”
“前輩,不管……”
玄魔界的管理員都極力勸告安撫安陽朔,但是安陽朔不聽勸告直接怒吼道:“我才不管什麽規矩, 死活自負,殺我孫子的仇,我必殺他為我孫子報仇!”
“哼哼哈哈哈哈。”
“誰在笑!”安陽朔怒吼。
“我。”范志明說道。
安陽朔看向藍星界管理員們,每一個不是冷笑就是幸災樂禍的神情看著他。
“安陽前輩,你孫子被人殺掉的時候,只能怪你孫子無能,更重要的是,誰叫你孫子就是個傻逼去撩了一個惹不起的對象,被人宰了,也只能說他是活該。”范志明雙手抱胸對著安陽朔說道。
“沒錯,先撩者賤,只能說你孫子最賤。”高崇賢對著安陽朔諷刺道。
安陽朔氣得渾身發抖,如果是別人的話,還說不定就拍死對方,雖然這群人的實力不如他,但是真的要動起手來的話,他本人說不定也要吃虧,而且這群人是張棟良的人,動到這群人就等於招惹了張棟良。
到那個時候,麻煩可就大了。
更重要一點,如果真的出手的話,接下來不只會牽扯到他的門派,甚至是造成兩個世界之間的爭端。
劉叔這時一面拿著手機聽電話通訊一面走到安陽朔面前。
“安陽前輩,有人要和你說話。”劉叔按了手機的揚聲器,把手機放在了安陽朔面前。
安陽朔雖然不怎麽在藍星界走動,但他知道藍星界的玩意特別,眼前的東西,就是一個人在很遠的地方都可以傳音過來。
“哼,不用猜,是張棟良吧。”安陽朔冷聲說道。
手機傳來了張棟良的聲音:“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