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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走群俠傳》第13章 青龍
  第十三章青龍

  突然裁判不知從哪裡跳了出來,手中金鑼一敲大聲說道:“既然二位少俠都想爭奪這個冠軍,那麽比賽就定在後天午時,這場爭奪戰由我來做裁判!與此同時我們還要感謝一下本次比賽的讚助商……誒?你們別走啊,等我念完嘛。”

  ……

  那三刀客手腳被捆,那繩子乃是用牛皮混著絞成,強韌無比,打得是豬蹄扣,任你掙扎也只能越來越緊,加上那刀客左手被廢,右腕重傷,更是逃脫不能,原本這樣的殺手被玽誕打敗後一般都是自我了斷,現如今求死不能也沒了生意,隻雙眼緊閉僵直坐在地上。

  只聽“咯吱~”一聲,那刀客心道:“是送飯的?還是來拷問我的……”

  只聽一女子說:“怎麽這麽狼狽,白費了我那麽多好藥。”那刀客顯被這聲音驚到,立馬睜開雙眼,只見眼前那女子滿臉刺青,一頭長發盤在頭頂,身穿一紫袍,袍上繡著一直青龍,雙手叉在胸前,右手中指和食指之間架著一支繡花針。

  只見那女子一步步扭著腰朝他走來,那刀客開口道:“呵,你是來……取我性命的嗎?”話音剛落那女子已經站在他面前蹲下,挑起他的下巴,嘴角微微抬起輕輕一笑道:“是!”說罷那刀客閉上雙眼準備受死,心下想到:“我知道早晚有這麽一天,只是我還沒有……嗯?”那刀客隻覺手腳松開,立即睜眼,只見手腳束縛已經解開,那女子已經背向他,離了有丈遠,立馬起身道:“你這是什麽意思?”

  那女子笑道:“我給你用了那麽多藥,你要是死了多可惜……”正要說下去,身旁一人突然插嘴道:“這位姐姐,你要救順便連我一起救了吧。”那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假冒的無名,或許應該叫他吳銘或者南宮龘吧,只是也不知是不是真名,那日被揭穿身份後便和那刀客關在一起,自然也是手腳並綁,動彈不得被丟在房間角落。此前一直睡著,忽然聽到有人說話便醒了過來。

  那女子瞧了他一眼道:“你是?”

  南宮龘擺出一副笑容道:“我啊,我是無名啊,就是那個……”

  不等他繼續吹噓那刀客便道:“不過是個冒牌貨罷了,不用理會。”

  那女子道:“原來是假的,正如首領所料。”說罷一針飛去,刺中南宮龘穴道,南宮龘頓時覺得渾身酥軟,暈了過去。

  那女子又道:“此地不宜久留,先走吧。”說罷拉著刀客衝出屋子,順手關了房門。

  這天夜裡,玽誕隻覺心中有種說不出的膈應,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思來想去,突然心中一驚,從床上翻了起來,著衣提劍出門,徑直朝關押那三刀客的房間走去,

  心下道:“那日從阿忘和小建告訴我那人進了樹林,我便起身,算上迷路時間遇到他也不過一個多時辰,眾人在樹林裡分散,那刀客武功雖高卻也不可能短短時間內害了這麽多人!”越想越不妙,越跑越急。

  “咯吱~”

  玽誕推門進來,只見那刀客不見了蹤影,只剩幾段繩子,當下心中道:“果然有幫手!”又瞥見南宮龘躺在角上前一探,氣息平穩,只不過脖子上多了一根針,當下拔出,將他搖醒問道:“發生什麽事了?”那南宮龘中了迷藥暈暈乎乎,說不出個所以然,玽誕只能丟下他,追出門去。

  不過片刻二人已經來到院子外的小樹林,那刀客道:“為什麽救我,按照你們青龍壇的規矩,失敗了的人不都是死路一條嗎?”那女子笑道:“你這是聽誰說的?我們可不是那種毫無人性的組織,

我們首領會優待每一個盡心盡力的下屬,更何況……我在你身上花了這麽多心血,怎麽舍得你死呢?”說著挑逗般一隻手指點在那刀客胸口劃了過去。  那刀客道:“可惜了我現在左手已廢,已經對你們沒什麽用處了,還是你這青龍壇主還有什麽藥想要在我身上試試的嗎?”

  那女子瞬間臉色一沉轉過身去道:“不錯,你已經沒什麽用了,所以……你走吧……”

  那刀客道:“那你們答應我的事呢?”

  那女子呵呵一笑道:“我們自然是言而有信,你的身世之謎,我們已經調查清楚了。”說罷從懷中拿出一厚厚信封,輕輕一甩,那信封便向那刀客飄去,落在地上,樹林中一片漆黑,盡管呆了很久也只能約莫看清人影,那刀客立馬俯身尋找,摸了半天只聽啪的一聲,似乎摸到了,那刀客如獲至寶般朝有光的地方跑去,不過須臾已經沒影了。

  那女子見狀歎了一口氣正要離開,只聽一男子從樹後走出來。

  那女子道:“是誰。”還未開口之時已經數枚飛針丟出,那人揮動鬥篷將飛針盡數擋住。那人呼地一吹,點亮火折子,火光打在那人臉上,正是魎。

  那女子一眼看到他臉上刺青便認出:“你也是五毒教的?”

  魎微微一笑道:“正是,或許我還應該叫您一聲師伯?”

  那女子道:“按理來說是還如此,不過我已經退出了五毒教,師伯你愛叫不叫吧,只不過你怎麽會在這裡。”

  魎也不回答隻道:“我只聽師傅說過她有一位師姐,因為研究禁術被趕出師門,後來好像還加入了什麽青龍壇,看來便是師伯您了。”

  那女子似乎被戳到痛處臉色一沉卻又馬上轉為笑臉笑道:“呵呵,你倒是知道不少,那又怎樣。”

  魎道:“不怎麽樣,只不過那個藥實在是太過恐怖,師伯還是盡快收手吧。”

  那女子陰沉道:“你管得太多了,你是五毒教的弟子,這次我看在五毒教的面子上不殺你。”說罷便轉身就走,魎正要追去隻覺腦袋一暈倒了下去,望著那女子離去的背影心中暗暗道:“是什麽時候……”

  話說那刀客拿著信封便往有光處跑去,跑到一處空曠懸崖邊上,只見此處月色明亮,雖是深夜,卻能清晰看見那樹有多高,那花是何顏色,清風吹過也能看清草如何擺動,當下跪倒在地,張開手掌,微微顫顫打開那被捏的褶皺的信封,慢慢抽出信來,只見映入眼簾的便是二字“上官”,正欲繼續看下去只聽噗嗤的一聲,腹部一陣劇痛,那刀客竟然也不管不顧繼續抽出信件,那身後之人立馬把劍又刺深幾分,那刀客一口鮮血吐出,打濕了信件,再看去時只剩一灘血跡……那身後之人把劍抽出道:“哼,還想跑,我看你能逃到哪裡去。”月光照在那人臉上,正是張祁。

  隨著劍被抽出,那刀客便倒地不起,大口大口的鮮血從嘴裡湧出,眼睛死死盯著信卻只看到一片鮮紅,淚從眼角滑落,慢慢最後一抹紅色也消失了。

  一陣冷風吹過,那刀客手早已松開,信件也被吹起,飄入那萬丈深淵……

  “你在幹嘛?”

  玽誕從屋子出來以後,四下尋找,也是湊巧跑到這來,趕到之時正好見到剛才那一幕,不禁喊了出來。

  張祁轉身瞧是玽誕便冷冷一笑道:“幹嘛?當然是在替天行道,這人想跑,要是讓他出去必定繼續害人。”說罷便頭也不回地走開。

  玽誕連忙跑到那人身前,用手指一探已經沒了氣息,玽誕生平第一次見活人死在眼前,隻覺腹中一陣翻滾,一股說不出的滋味湧上胸口,忍不住嘔了出來,等再回頭,張祁已經走了很遠,玽誕多次在這刀客手中遇險,更不提他在那林子裡毒死那麽多人,原本也對這他厭惡至極,這下眼見他死在面前卻也不禁生出一陣憐憫,便挖了個坑將他埋了,忙活了一夜便回去休息。

  那張祁走後沒多久,一根飛針便從側面飛來,那針速度甚快,擦過空中發出咻的一聲,張祁早已聽到,便單手一提,劍從劍鞘從抽出幾分,一把將那飛針擋下,又聽咻咻咻幾聲,同時從四面八方又飛來幾針,那張祁心中暗道:“不止一人?”便拔出劍來,一招劍蕩八荒,將飛針盡數掃落,大聲喝到:“鬼鬼祟祟的算什麽英雄好漢,給我出來!”

  話音剛落只聽一女子呵呵發笑道:“不愧是太極門高徒,劍法果然非凡。”張祁原本想敵在暗我在明,當通過聲音辨別方向,找出敵人所在,才不至於完全被動,哪知那聲音顯然是一人發出,卻從四面八方傳來,一時之間根本找不出方向,張祁聽這聲音便知曉這人內功深厚遠在自己之上,不由得手心冒汗,但也故作鎮定大喝道:“有本事給我出來!這般縮頭縮尾的,是不敢領教我的劍招嗎?”言畢只聽周圍一下子安靜下來,只剩風聲,突然一陣沙沙沙人過草地的聲響過後張祁隻覺背上被人一點,正欲轉身竟然動彈不得,那女子不知何時已經到了自己身後,點了自己穴道。

  那女子又呵呵笑道:“張少俠雖然在同輩裡怕是第一了,在我看來卻不算什麽,今日你殺了我的人,你說我該拿你怎麽辦呢?”說罷一隻手從張祁腰間摸過,那女子也從背後轉到張祁面前,正是青龍壇主毒。張祁見她滿臉刺青,也不禁被嚇了一跳,心下想到:“此人武功高強,自己萬萬不是對手,當下又無人來救,只怕是要命喪於此了……”

  只見那女子也不對自己動手只是淡淡說道:“哦不對,張少俠只怕是要排第二,第一應該是那位李玽誕李少俠了,我聽說刀疤是敗在他的手下,而張少俠嘛……呵呵”說到這裡毒輕蔑地笑了笑又道:“聽說張少俠被嚇得動也不敢動,呵呵。”張祁心下暗想:“她口中的刀疤應該就是那三刀客了……要殺便殺辱我作甚!”

  當即便怒道:“你要殺就殺,辱我作甚!我難道還怕你這些邪魔外道嗎?”

  毒又笑道:“你當真不怕?那在眾人面前敗給那李玽誕,丟盡臉面你怕是不怕?”

  張祁是一個極其自負之人,自詡名門正派,也自然瞧不起玽誕出身,若是在萬眾矚目下敗給他只怕比死還難受,但又想到公平對決自己未必會輸便道:“你怎知我一定會輸?當日他不過湊巧才贏了那人,再來一次他未必能活!”

  毒早已抓準了他的心思,張祁這番話語也在她意料之中便道:“雖說你未必會輸,卻也難保會贏,依我看來他勝算更大些,你若想穩操勝券便在比賽當日把它吃了……”說吧便掏出一個藥瓶塞外張祁懷中。

  張祁道:“我才不會用你這邪魔外道的東西,而且誰知你給我的是不是毒藥。”

  毒又是輕輕一笑道:“就當是毒藥吧,萬一你在賽場上撐不下去了,還可以用來自盡,反正我是你的話我了丟不起那人。”說罷便一揮衣袖打在張祁臉上轉身離開。

  ……

  華山某處的林子裡,那名青龍壇主倚在樹邊,面前跪著一人,青龍壇主道:“事情大概就是這樣,那無名確實是假的,你把消息帶回去給首領吧。”

  那人隻道:“是,壇主你……不跟著一起回去嗎?”

  那女子魅地一笑道:“怎麽?你舍不得我?”

  那人連忙把頭壓的更低道:“屬下不敢……”

  只見青龍壇主語氣立馬變得嚴厲道:“那就好,我的事你最好不要多問,不然我這裡可是有很多好東西想在你身上試上一試。”

  那人立馬冷汗直流,俯首認錯,隨即立馬離開,片刻也不多呆。原來這名青龍壇主代號為毒,最擅長製藥用蠱,時常抓人來試藥,那些藥多半是還未研發完成的,試藥之人萬中也難活一人,若是吃下去立馬死了便倒罷了,只怕到時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每日承受痛苦不說,最終也是難逃一死,是故那人一聽到“好東西”、“試藥”這些詞匯便立馬逃開。

  次日,玽誕昨日白天一戰費了很大精力,夜裡又在挖坑更是受累,正在房中呼呼大睡,突然一陣敲門聲襲來,玽誕被驚醒,哎喲一聲滾下了床,只聽敲門聲越來越急,玽誕罵罵咧咧邊開門邊道:“誰啊,一個好覺都不讓人睡!”一開門竟然是阿忘,低頭一看還有小建,便道:“你兩怎麽天天在一起,找我幹嘛?”阿忘正要說話,小建卻搶先一步道:“大哥找你呢!讓你快過去,大家都等你呢!”說著便拉著玽誕要走,玽誕連忙道:“好歹讓我洗漱一下啊喂!”

  一陣洗漱過後,玽誕便被拖著朝大廳走去,玽誕昨日忙活了一天,本是身心俱疲,今日又被一大早叫起,心中自然不悅,便故意走得很慢,直到進了大廳便立馬精神起來。

  只見廳中主位正坐的便是慧心大師和古松道長,李清照也在旁邊側坐,坐在李清照對面的是雪山派白萬水和血刀門寶象,丐幫丁鵬坐在李清照旁邊,六大門派代表人都滿臉嚴肅,玽誕不知發生了何事,緩緩走進廳中。只聽丁鵬對小建和阿忘說道:“你兩個先出去吧。”說著伸手一揮,小建也不敢違抗,便帶著阿忘一起出了門,也沒走遠,繞了一圈隻趴在窗戶偷聽。

  慧心先開口道:“阿彌陀佛,李施主終於來了,我們就開始吧。”

  玽誕連忙道:“開始?開始什麽?我還沒有搞清楚怎麽回事呢!”

  李清照道:“是啊,還是先把事情和他說清楚吧。”

  “我來說吧。”只聽門外站著一人正是魎,魎走進大廳又將昨日如何目睹青龍壇主帶走那刀客,自己如何與她對峙,又是如何被她毒暈之事一一說來,玽誕初入江湖,自然沒有聽說過什麽青龍壇便道:“那個……我能問問啥是青龍壇嗎?”

  慧心道:“阿彌陀佛,李施主初入江湖,不知這江湖上的各種組織,也不奇怪。這青龍壇是近些年才壯大的一個江湖組織,其中高手雲集,行事也很神秘,詳細情況老衲也不清楚,不知丐幫的兄弟知不知道更多呢?”

  丁鵬起身,對慧心大師作揖道:“這青龍壇興起不過五年,我們丐幫關於他們的情報也甚少,只知道他們總共分為八大分壇,每個分壇都有一位壇主,每個壇主武功都是深不可測,在分壇主之上還有正副兩位首領,更是神秘莫測,無人見過他們真容。還有啊,這每個分壇都各自培養殺手,旗下高手之多數不勝數……”當下便把各分壇位置在哪,守衛部署一一道來。

  玽誕心中暗想:“就這還叫情報甚少?青龍壇不會就是你家開的吧?”眾人心中也是這般想法,對丐幫情報能力更是佩服有加。

  正說著便停了一下轉身對玽誕道:“兄弟,你惹了大麻煩啊!你傷了他們的人,他們自然不會輕易放過你。”

  玽誕咕嘟一聲咽了口口水道:“應該……不至於吧……”雖然嘴上這麽說,心中已經慌亂無比。

  魎又道:“那日救那刀客的青龍壇主正是我們五毒教的棄徒,那些死者死相淒慘,想來也是被她的藥毒死的吧。”

  眾人心中一驚,腦中不禁浮現出當日那些死者的淒慘死狀,不由得一哆嗦。慧心一句阿彌陀佛善哉善哉後便念起經文為那些死者超度起來。

  玽誕道:“他武功比我們高處許多,為何不直接殺了我們,反倒打贏了再給我們下毒,不是多此一舉嗎?”

  魎望了玽誕一眼,眼神頗為嚴肅道:“你當是為了什麽?”

  玽誕搖搖頭表示不懂,魎又道:“她是在試藥,興許是拿普通人試藥無果,便想著找些會武功的,習武之人多半身體強壯經得起用藥,試起來效果更好……”眾人聽了無不駭然,玽誕更是驚呆得瞪大了眼,嘴巴也張的老大,再說不出半句話。

  李清照道:“現下也不知他們的目的為何,也不知他們何時出手,敵暗我明,只怕難以預防啊。”

  古松道:“正是如此,他們手段殘忍無比,只怕武林中又將掀起一陣腥風血雨了。現下當務之急需得召集個大門派掌門人共商對策啊。”

  寶象一拍桌子道:“TNND!有什麽好怕,既然知道他們老巢在哪,殺過去不就完了嗎!我看你們一個個雖然武功高強卻是膽小如鼠!”

  丁鵬又道:“不可!那分壇均在地勢險要之地,易守難攻,周圍還有毒瘴,若是貿然進攻,只怕……”

  寶象一聽更怒,一掌拍碎了桌子道:“哼!那難道就由得他們欺負到我們頭上嗎!”寶象為人本就大大咧咧,倒也符合血刀門人的脾性,現下得知傷了自家徒弟的是青龍壇中人,哪裡不想報仇,可現下又拿他們毫無辦法,更是怒上心頭,正欲找人發泄,一眼掃過去便瞟到玽誕和魎二人,卻又覺得對兩個晚輩動手未免有失身份,再環顧一周,李清照、慧心大師、古松道長三人自己自然不是對手,自然就把目標定在丁鵬和雪山派白萬水身上,只見白萬水眼神空洞,不知在想些什麽便大喝一聲道:“嘿!雪山派的小崽子!剛剛我們大夥討論了這麽久,你怎麽一句話都不說,莫非是和青龍壇有什麽勾結?”

  寶象這句話不過是想找麻煩胡諏出來的,卻驚了白萬水一下,白萬水道:“你……你胡說什麽,我幾時和他們勾結了?”寶象本就找事,當下見他說話結巴又道:“既然沒有,你說話怎麽結巴起來了,定是心虛!哦~我說怎麽林子裡傷了那麽多人,偏就你雪山派的弟子沒有受傷,原來是早就勾結好的,傷了其他門派的弟子,好讓你們雪山派獨大,好生陰險!吃我一刀!”

  眾人隻當寶象撒潑,沒想到話中還有那麽幾分道理,雪山派弟子確實沒有受傷,雖說也可能是巧合,當下卻是一時半會說不清了。眼看寶象橫刀劈來,白萬水立馬起身一閃,只聽哢嚓一聲,白萬水所座桌椅應聲斷成幾節,不等白萬水反應,寶象又是一刀橫劈,白萬水不願與之動手,便又閃開,二人你砍我閃,眨眼間已是十多招過去,寶象喝到:“雪山派難道盡是些逃命的功夫嗎?”說著又是一記群魔亂舞,眨眼間已經砍出五刀,那白萬水聽了寶象的挑釁也不再躲閃,從腰間拔出寶劍,只聽一陣尖銳刺耳的響聲,寶劍出鞘,隨即便是一招傲雪飛梅,接連將寶象五刀全部接下。

  數招過後二人隻覺廳內太小,便一躍而出,眾人也跟著兩人來到院中,只見二人分別擺好架勢卻誰也不先動手,此時眾人才看清白萬水手中寶劍,渾身潔白如雪,劍刃光滑無比,透著一股白光,讓人目不能視,劍柄至劍格形狀詭異,看不出是什麽形狀,形似一半八卦,劍穗上掛著一鈴鐺,寶象大刀上環著三環,其他也無甚特別,二人架勢擺了一陣便又朝對方殺去,二人刀劍相交,乒乒乓乓,幾十招過去,誰也沒有討到便宜,白萬水原本毫無戰意,數十招下來卻也收不下手,寶象自是更不用說,眼瞅著二人就要決一勝負,刀劍正要碰撞之時,二人隻覺身子一旋,刀劍上的氣力全都不翼而飛,隻覺一股莫名的力將二人帶著,二人正想反抗那力道,卻不管如何使勁,使多大勁,終是不能從那股勁力中抽出身來,不知不覺已經被帶著轉了數圈,隻覺頭暈眼花,那力猛地一停,二人卻不住在原地轉了幾圈,這才回過神來,只見二人周圍赫然被畫了一個圓,加上二人所站之處,合在一起,竟是一八卦形狀,此時站在二人中間的不是別人,正是古松。

  古松撚了撚胡子道:“二位莫要傷了和氣。”只是輕飄飄一句話,二人卻真的就收手不打了……

  玽誕正看的入神,突然被魎拍住肩膀道:“跟我走,有話對你說。”也不等玽誕回應,便拉著玽誕離開,走了片刻,二人來到一個院子,四下空無一人,玽誕甩開魎的手道:“你幹嘛,這麽急拉著我。”魎轉頭,一臉嚴肅盯著玽誕,眼神之中透露著一股深邃,玽誕被這眼神一驚,連忙退了兩步道:“你怎麽這麽嚴肅。”

  魎又轉過頭去輕輕對玽誕說道:“你不覺得事情有些奇怪嗎?”

  玽誕撓了撓頭道:“奇怪?你說說看哪裡奇怪了?”

  魎抬頭看了看天歎了口氣道:“你這麽沒有心機,還怎麽在這江湖上行走,我直說了吧,這件事不單單只有青龍壇,或許朝廷中也有人與之勾結……”

  玽誕原本今日聽聞青龍壇已經是震驚不已,當下又聽魎說朝廷也牽扯其中,腦袋更是亂成一團麻伸出一隻手直搖擺顯然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對魎說道:“等等等等,你是說朝廷中有人和青龍壇勾結?你是怎麽知道的,又是誰在勾結,還有他們勾結的目的是什麽?”

  魎盯著玽誕又是一陣歎息道:“我已經說得這麽明白了,你還沒反應過來嗎?你仔細想想,整件事從頭到尾一看就是安排好的。”

  “你說清楚!”

  “你想想,為什麽我們一進樹林那刀客就殺了過去,而且這麽巧,官兵正好全部撤退了……”

  “你是說?不對啊,官兵撤退不是因為起戰事了嗎?”

  “這次比賽,朝廷突然插了一腳,因此規模也大了不少,正好為我那個師伯提供了很多很好的實驗材料……雖然我也希望只是我的猜想,但實在是太巧合了……”

  “你……為什麽要和我說這些……應該去和古松道長和慧心大師他們說啊。”

  魎又看了看玽誕道:“你覺得呢?”

  “難道……你是懷疑,八大門派也有青龍壇的同夥?”

  “不錯,本來我也沒想過,剛剛寶象的話倒是提醒了我,既然朝廷中有他們的人,八大門派裡為什麽不能也有呢。”

  “可是……你和我說有什麽用呢,我也不是他們對手啊……”

  魎呵呵一笑道:“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我當然不是要你打敗他們,只是讓你小心身邊的人罷了。”

  玽誕用肩膀頂了頂魎道:“哦吼?沒看出來,你還挺關心我嘛,話說……你不會就是青龍壇的臥底吧……”

  “……”

  “開玩笑啦~你要是臥底怎麽還會特地來提醒我~”魎一臉無奈道:“還記得在林子裡你答應我的那個條件嗎?”

  “當然記得,說吧,要我做什麽。”

  魎道:“沒什麽,很簡單,讓我抽你一點血。”話音剛落還未等玽誕反應,便三根針插進玽誕三個穴道,那針中間空心,瞬間便湧出血來,玽誕啊了一聲,不一會兒便裝滿三個瓶子。

  “喂!你要抽血好好說啊,這麽突然,把我扎死了怎麽辦!”

  “我本想讓你給我試藥,不過想想還是算了,就抽你一點血讓我回去做研究吧。”

  玽誕一聽試藥二字,不禁想起剛才廳中的談話,又想到林中死者的慘狀,不由得打了兩個冷顫道:“比起試藥那還是抽血吧……”

  ……

  “劉將軍好大的氣派啊,走到哪裡都這麽多人跟著~”一個嬌媚的聲音從帳外傳來,劉忠偉本來在擦劍,一聽這聲音卻也不甚驚訝,只是微微抬頭,手中繼續擦拭道:“你怎麽來了, 一切還順利吧。”

  那女子掀起帳篷走進帳內,只見她滿臉刺青,正是青龍壇主毒。毒道:“還行吧,中途殺出個小子,壞了我的好事,不過也沒太大差別,看來這個藥是失敗了,不過也能當做一種毒藥使,也不至於浪費。”

  劉忠偉大笑道:“費了這麽多錢財,藥材隻做出一殺人毒藥,換成砒霜能塞滿幾間屋子!”

  毒輕魅一笑道:“呵呵,殺一般人自然用不上這麽好的藥,不過如果殺像劉將軍這樣位高權重的人,倒也不算浪費。”說著不知何時已經走到劉忠偉身邊,一根銀針已經抵住他的咽喉。

  劉忠偉雖然久經沙場,武功也不算差,卻對這般身法也是反應不過來,但畢竟也是一名老將,生死不知經歷過多少回了,此時命在弦上卻也絲毫不慌張,繼續擦著劍道:“咱們還是不要開這種玩笑了,說吧,來找我作甚。”

  毒松開銀針,單手摸向劉忠偉胸部,柔柔說道:“奉我們首領的命令,讓我來知會您一聲,說我們暫時沒有什麽行動需要您,讓您千萬不要自作主張,輕舉妄動,否則……”說到這便不再說下去,轉而笑起來。

  劉忠偉一拍桌子架開毒,轉身便喝到:“你當我喜歡冒著殺頭的風險替你們賣命不成?這些事讓皇上知道了莫說我一人,只怕是要滅九族!”說罷又轉身背對著毒。

  毒被這麽一架,卻也沒有摔倒,隻順著勢頭輕倒在劉忠偉的帥椅上佯裝出一副被摔疼的樣子嬌嗔道:“劉將軍好生粗魯,既然如此,我也不惹你煩心了,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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