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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走群俠傳》第10章 正邪
  第十章?正邪

    玽誕看清那人臉後也不禁被嚇了一跳,一來因為那條傷疤,二來是那雙眼睛,玽誕只看了一眼便打心頭傳來一股寒意,若不是現在正是生死相拚必定要好好打幾個冷戰……

    二人刀劍相碰,錯開身位,也不等對方先出招都想先發製人,便又朝對方攻來,又碰了幾劍後二人都知這街道昏暗,想要在招式上取勝製敵並不容易,持久戰必生變數,二人同時想以威力巨大的招數結束這場戰鬥,玽誕便在劍中集聚內力正要使出雪花六出,那人也抽出第二把刀,黑刀正手拿在身前,白刀則反手握在身後,整個人俯身蹲下,將雙腿緊緊繃住突然發力整個人騰空而起整個身子在空中與地面平行竟然轉幾個圈,幾道劍氣便迸發而出,兩股劍氣相撞,只見街道兩旁的房子門窗牆壁出現幾十道劍痕,原本不多的幾個燈籠也瞬間熄滅整天街道原本就不亮這下子更是伸手不見五指。

    “快走!”玽誕見街道一下子黑下來便覺得是個逃跑的好機會,轉身便拉著侍書司棋二人要逃,那人正想追擊突然小腿一疼,原來剛才那兩股劍氣相碰哪裡能抵消得乾乾淨淨,其中一道便砍中此人小腿,那人一時沒有發覺,此時想追卻突然疼起來,等緩過疼痛三人早已跑遠。那人心中自然惱火,狠狠一拳打在地板上,竟然將地磚生生砸碎。

    玽誕三人奮力逃跑,不一會兒便來到亮堂的街道上。

    “好了,他應該追不上了。”玽誕喘著粗氣說道,“剛剛真是太險了……”

    “是啊,還好有你,不然我和侍書都不知道怎麽辦。”司棋說道。一旁的侍書也跟著附和:“是啊是啊,師父一直說李少俠功夫厲害,我們幾個還不相信呢,今天一看果然厲害。”

    “是啊是啊,你刷刷刷那幾劍真是太厲害了,真有你的!以後我就認你做大哥吧!李大哥!”司棋也不等玽誕答應便李大哥叫了起來,叫的高興了便拍了拍玽誕的背後。

    “過獎了……”玽誕眼神變得虛浮起來,喘息聲也越來越大。

    “李大哥你怎麽了?”司棋見玽誕臉色慘白,氣息越來越重,雙腿也有些站不穩便這樣問道,突然覺得手掌濕濕的,抬起手一看竟然已經被鮮血染紅。

    “這……這是……”

    “撲通!”不等司棋反應過來,玽誕已經倒在地上,一股鮮血直直從胸口淌了出來。

    “李大哥!”

    “李少俠!”

  ???……

    “這傷口怎麽這麽深,竟然從前胸穿到後背,也不知是誰乾的,竟然下如此狠手,也是這公子命大,這傷啊偏了一點點,要是再往左一寸便是神仙也難救了,我給他縫了針,包了傷口,這藥一定要內服外敷,每天都要換藥,切不可沾水。”大夫給玽誕做了一夜手術才將傷口縫好。

    “多謝大夫了,聽琴,送送大夫,入畫,你去抓藥吧。”

    “是,先生這邊請。”聽琴說道。

    “說!到底怎麽回事!”李清照來到司棋侍書房間後一下子變了臉色對侍書司棋二人大喝道,二人一下子便跪在地上也不說話,直掉眼淚。

    “不說話是吧,那就跪著吧,什麽時候想說了再站起來……”

    二人面面相覷,終於開了口,將昨夜二人如何溜出客棧又如何遇險最後被玽誕救下的事情一一說了出來。李清照聽罷便提劍要去找那刀客,卻被聽琴攔下。

    “師父,你現在出去先不說能不能找到,就是找到了你打算怎麽辦,殺了他嗎……這裡畢竟是順天府。這事情還是交給官府吧……”李清照聽了也恍然覺得自己魯莽,又看了看聽琴,沒想到這孩子雖然年齡不大考慮事情卻能如此冷靜可堪大用。

  ???“你們兩個就給我跪好了,李少俠醒來前不許起來,今天也不用吃飯了。”說罷便揮了揮衣袖走出房間,聽琴跟在李清照後面,回頭看了看兩位師妹,用手指擋住嘴唇示意會偷偷給他們送飯,這一切自然躲不過李清照的眼睛,但也沒說什麽。

    

    ……

    不知不覺一天過去了,玽誕才漸漸睜開眼,只見床頭趴著一個人,仔細一瞧不是別人正是聽琴,忽然覺得胸口一痛便輕輕“啊”了一聲。

    “誒?!你醒啦!”聽琴喜出望外。

    “是啊……”玽誕答道。

  ???“傷口還痛不痛了?”

    玽誕也不回答只是伸出一根手指問道:“這是什麽?”

  ???“這是?手指啊。”

    玽誕搖搖頭。

  ???“emmm……那是……一?”

    玽誕點點頭說:“對啦!”

  ???“一是什麽意思?一點點痛?”聽琴知道玽誕有深意便猜了起來。

  ???“不……”玽誕將伸出的手指左右搖晃起來說到,“是一點都不痛。”

  ???“啊?真的假的?”聽琴有些吃驚,這麽大個傷口居然不痛。

    

    “當然是假的,痛死我了……咳咳。”

    聽琴噗嗤笑了出來:“都什麽時候了還能開玩笑,看來是沒什麽事了。”

    玽誕搖搖頭:“我怕下次沒這麽幸運了,所以趕緊歡樂一點。”

    “呸呸呸!”聽琴聽玽誕說出如此不吉利的話連忙呸了三聲說道,“李少俠你可是我們玉女閣的大恩人,以後若有什麽事情我們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那你們可要努力練功,爭取做武林第一門派,這樣我便可以為所欲為了。”玽誕又開玩笑說到,聽琴聽了也呵呵笑起來說:“好了,別開玩笑了,還是好好休息吧,我去找師父過來。”說罷便起身出門。

    ……

    玽誕雖身受重傷,但也是個閑不住的人,哪裡還躺的住,便起身穿衣出門想透透氣,推開門一看居然已是皓月當空,星光寥寥,望著那琥珀月光玽誕內心又浮現出那晚與那三刀客的一戰,那夜過招時雖然昏暗無光玽誕卻依然能想起那人的一招一式,從哪裡砍來,又是如何防守直到最後一擊,隻覺那人刀法精湛,幸好那夜對方視野也受限,若是再面對面一戰不知自己又能擋住幾招,想著想著玽誕又想到那夜那人每一刀都殺意滿滿,若是下次遇到必死無疑,越想越後怕便當即拆解起那人招式來,拆開拆去終究沒想到應對之法,當下又覺得那晚太黑卻也不一定是好事。“唉,要是亮一點就好了這樣就能看的更清楚一些了!”玽誕想得出神竟將自己心裡話說了出來邊說邊用力拍了拍欄杆。

  ???正說著一個燈籠出現在玽誕面前,打斷了他的思緒?“什麽亮一點就好了?”聽琴打著燈籠問道,身後當然是李清照。

  ???玽誕自覺失態便轉來話題向李清照打招呼道:“前輩好!”李清照輕輕一笑回道:“李少俠好啊,沒想到這麽快就能起身了,來我來給你把把脈。”說著三人進屋坐下,玽誕伸出左手放在桌子上,李清照兩指輕輕搭在玽誕手腕處,閉眼片刻便讓玽誕換了一隻手感歎到:“沒想到少俠年紀輕輕,內功居然如此深厚……”

  ??

  ???玽誕最禁不住誇獎,一聽一位武林宗師這麽說更是喜不自勝便撓頭說道:“是嗎?也就還好吧……”

    李清照輕輕一笑,隻覺玽誕不凡便說道:“這次雖然傷的重,不過以少俠的內力加上我們玉女閣的獨門金瘡藥一定能很快恢復,少俠年輕有為,今後若是有什麽需要幫助我們玉女閣定當全力相助。”

  ???玽誕回道:“前輩抬愛了,晚輩不勝榮幸。”

  ???李清照起身對聽琴說道:“很晚了,你也去休息吧。”說著便出門,聽琴跟在身後,臨走關門前還不忘看玽誕一眼,玽誕卻全然沒有注意,心中想的還是當晚的那名男子,躺在床上繼續一招一式拆解著,不知不覺便睡了過去。

    ……

    此時在不遠處的樓頂,兩個身穿披著黑色披風,頭戴面具的人看著這一切,其中一人對另一人說道:?“那人的身份查清楚了?”

  ???“是,那人是青龍壇的一等殺手,這次出動的目的應該就是少年英雄大會……”

  ???“青龍壇……什麽時候開始對一群小孩感興趣了……”

    “你這樣盯著那個李玽誕,還好意思說別人?而且很顯然,吸引他們的自然不是那群孩子,而是……”

  ???“無名嗎?”

  ???“準確來說應該是無名手中的寶藏圖吧……”

  ???此時一陣強風從二人身後吹來,二人的披風在風中被吹得呼呼作響,猛地一下將背後鬥篷掀起蓋在二人頭上,二人突然眼前一黑發出一聲“哎呀”。

  ???“我都說了吧,不要穿成這樣站這麽高。”二人突然手忙腳亂,奈何風太大,莫說把披風弄下簡直是越來越緊。

  ???“這不是聽說這樣穿顯得高深莫測嘛……”

    ……

  ???轉眼便是五日,玽誕已經能活動自如,雖然還未好全,但有了玉女閣的靈藥加之自身內力深厚雖沒有好全但已無大礙,好在距離少年英雄大會還有一個月,順天府之去華山,若是騎馬疾行不過數日便可到達,等到大會開始自然能痊愈。

    這一天一清早玽誕正在客棧後院練劍,突然有人推門進來,挑著一根竹棒便朝玽誕背後攻來,玽誕也第一時間察覺便橫劍格擋,再順著從左到右竹棒一砍到底,那人竹棒對劍本無優勢卻略施巧力,避開鋒芒,玽誕這一劍下去隻削開一層薄薄竹皮,這一招下來那人與玽誕交換位置玽誕便轉身向那人砍去,那人顯然是個老江湖,深知剛才那招之後玽誕必會轉身揮劍隨機蹲下再轉身一記“回馬槍”朝玽誕咽喉捅去,玽誕不慌不忙後退幾步一收手腕將劍勢從橫砍改為刺,長劍與竹棒直直碰在一起,那竹棒縱使再如何使巧也抵擋不住從頭到尾炸裂開來,那人立即松開,玽誕長劍直直朝那人刺去,那人眼見劍來不自覺倒地,摔了一跤,玽誕長劍抵到那人面前一寸便停住了。

    “好功夫!”那人大叫道,玽誕自然早已認出此人,不是別人正是丁鵬,便收劍伸手將丁鵬拉起,丁鵬從地上起來,拍拍身上,繼續說道“這沒想到,玽誕兄弟的功夫這麽好,而且這麽一大早就在練劍,丁某真是自歎不如啊。”玽誕答道:“丁大哥哪裡的話,不過是讓著我罷了。”說著便走到井邊打了一桶水,舀了一瓢喝了起來,喝的爽口,剛才練劍的疲憊頓時無影無蹤不禁“啊”地一聲叫出來。丁鵬大笑道:“玽誕兄弟不必謙虛,你的劍法變化多端,剛才那一招我就沒想到居然還能這樣回擊,我還以為我要得手了,真是打了我一個措手不及。”

    玽誕的劍法重點乃是能隨時隨地變招,無論對方做好多少準備都能有相應變化,縱使你有千招萬招,我隻以最簡單的方式就能攻克,乃是“無招勝有招”,只不過玽誕隻跟神秘人學了一個月,沒有到達此番境界罷了。

    玽誕心中偷樂問道:“丁大哥這麽早來找我,不會只是想要跟我切磋兩招吧。”

    丁鵬臉色突然沉下來說道:“那晚傷你的人我們已經查到了他的所在。”

    玽誕心中一驚,一來是聽到那人便想到當晚生死一線內心不自覺的顫動,二來是對丐幫消息網的敬佩,昨日裡官府還來說過並沒有查到任何線索,今日一早丐幫便傳來了消息。

    玽誕一驚以後便連忙抓住丁鵬的肩膀問道:“他在哪!”

  ???“你先別急,說到那人啊我們能查到也是運氣好,這一切還得謝謝小建,人是他發現的,在順天府廢棄區的一間破屋子裡,不過已經出城了,出城後我們的弟兄不久就跟丟了……”

  ???“出城了……難怪官府查不到。”玽誕喃喃著又問道:“那他是哪裡人?什麽門派的?叫什麽名字?可有查清楚?”

    丁鵬歎道:“唉!慚愧啊,我們丐幫以消息靈通著稱,可竟然也查不到那人的任何信息,本想從他的武功路數下手,可惜掌握得信息太少……”

    玽誕見丁鵬歎氣便說:“查不到也是好事,萬一查到了我還想去找他報仇呢?到時候又打不過,可不會有現在這麽好的運氣了……”說著玽誕捂著受傷之處,隻覺隱隱作痛。

    丁鵬又道:“玽誕兄弟你放心,你此去華山,我們丐幫兄弟一定會暗中,正好我們丐幫去參加少年英雄會的兄弟昨日已經到了順天府,到時候一起出發。”

    玽誕抱拳說道:“那就多謝丁大哥了!”

    “喂!吃藥啦!”

    二人正聊著,突然傳來聽琴的聲音,玽誕轉身揮手,丁鵬笑道:“既然玽誕兄弟有美人作陪那我就不打擾了,告辭!”說罷便轉身離開。

    此時聽琴已然走到玽誕身邊,手中端著托盤,放在水井邊上,端起藥碗遞到玽誕面前,玽誕接過一把喝下,隨機又噸噸噸喝了一瓢水,面露苦色說道:“你給我熬藥已經很麻煩你了,每次還送來,這多不好意思啊……”

    聽琴雙手背後說道:“我若叫你你就來,我還會特地端給你嗎?某些人整日裡就知道練功,這麽努力看來是下了決心一定要拿冠軍啊。”

    玽誕回答道:“那當然!”

    聽琴又說道:“你雖然很厲害,但是卻未必……”聽琴不說下去怕惹玽誕不高興,可惜脫口而出,盡管隻說了一半玽誕也能明白其中意思,便問道:“你覺得還有誰比我強嗎?”

    聽琴答道:“emmm,別人我不太清楚,不過太極門的張祁師兄是很厲害的,原本是這屆大會的冠軍人選,其他門派嘛……”說到這聽琴單手摸著下巴若有所思,突然被玽誕打斷:“那就是我贏了那個什麽張七還是張八的我就能贏了唄!”

    聽琴笑道:“瞧你說的那麽容易!兩年前我見到張祁師兄的時候他的武功就已經很不凡了,現在肯定更加厲害。”

    玽誕說道:“聽你一口一個師兄的叫得很親熱啊!”

    聽琴連忙說道:“什麽啊!太極門向來和我們玉女閣關系不錯,兩個門牌往來很多,我叫師兄不也是很正常的嘛!而且……”說著聽琴便臉頰一紅,一抬頭又瞥見玽誕,眼神不自覺躲閃起來。

    “而且什麽?”玽誕又喝了一瓢水,問道。

    “沒什麽……練你的劍吧。”說完就一把拿起藥碗跑開了。

  ……

    兩日後,玽誕便跟著李清照一行人一起上路,就在順天府門口遇到了丐幫、血刀門兩夥人,丁鵬見李清照便上前問好,李清照竟然也不嫌棄,兩人便嘮嗑起來,李清照問了問斷指神丐近況,丁鵬答道:“他老人家行蹤不定,現在不知在哪裡偷吃呢!”丐幫兄弟聽了也只是哈哈大笑,丁鵬給眾人介紹此次丐幫參加大會的選手周八,周八抱拳向眾人示意。

    血刀門見兩派之人聊在一起,自覺和這些所謂的名門正派說不到一起便速速走開不在話下。

    一夥人嘮著嘮著玽誕便瞥到丐幫身後一人,就是那日被他從血刀門手下救下來的那個乞丐,只見他神情呆滯,雙目空洞看著前方,玽誕便向丁鵬詢問,丁鵬說道:“咳!他這不是傷了腦袋嘛,他就想我們能帶著他到處逛逛,興許能想起些什麽來,反正放他一個人也不太放心。”

    玽誕聽了便上前去問:“誒!你還記得我嗎?”那人看了看玽誕思索了一番說道:“啊!我想起來了那天是你救得我!還沒來得及跟你說謝謝,真是不好意思啊,哈哈哈。”

    玽誕又說道:“我叫李玽誕,你叫啥?”

    “啊……其實我不記得了,因為我什麽都忘了所以大家都叫我阿忘……”

    “阿忘,這名字還真是隨便啊……”

    “好了!玽誕兄弟!我們出發吧。”

  ……

    半月之後,一行人便來到了華山腳下,正有人在山腳接待,將眾人帶到山上一處大宅院安排了住處。

  此時迎面走來一人,身穿道袍,背後背著一把劍,劍柄末端雕著一枚八卦,一頭長發,扎著個紫金冠,面部白皙,一挺劍眉下鑲著一對冰冷雙眼仿佛沒將任何人瞧在眼裡,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太極門張祁,張祁走到李清照面前作揖行禮說道:“前輩,好久不見。”李清照單手將他扶起道:“不必多禮,清虛道長身體如何?”張祁道:“多謝前輩關心太師父身體康健。”李清照笑著點點頭,張祁又見到丐幫諸位,雖不認識但也一一行禮。

    “張祁師兄!”喊話之人正是聽琴,張祁說著聲音看去,見是聽琴,畢竟幾年沒見沒有第一時間認出來呆了許久才道:“這是……聽琴師妹嗎?多年未見竟然變化如此之大,第一時間居然沒有認出。”

    眾人閑聊著,張祁一眼瞟見玉女閣一夥人中竟然混著一名男子,此人便是玽誕,張祁上下打量隻覺玽誕平平無奇便隨口一問:“這位兄台是?”玽誕見人家搭話,隻當是個熱情朋友便道:“在下李玽誕,出自平安鎮,幸會幸會……”誰知那張祁一聽居然別過身子道:“平安鎮?沒聽說過,你怎麽會在玉女閣的隊伍裡,莫不是對這些師妹們有什麽非分之想?”玽誕聽了怒道:“什麽非分之想!我與玉女閣各位都是好朋友……”不等玽誕說完,張祁便插嘴道:“好朋友?只怕用了什麽卑鄙手段欺騙了這些涉世未深的師妹們吧,像你這種不知道哪裡來的江湖混混我見得多了,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趁早滾吧!”玽誕哪裡能忍,正要發怒只聽一清甜聲音喊到:“你又不認識玽誕哥,什麽也不知道為什麽在這裡亂講!還有啊,你張口一句閉口一句師妹的,誰是你師妹,這裡我只有聽琴一個師姐,還是說你打算拜入我玉女閣門下?就算是那樣你也隻得叫我們一聲師姐!來吧,叫聲師姐聽聽!”說話之人正是司棋,只見她此時正雙手叉腰,挺胸抬頭擋在玽誕身前。

    自那日玽誕拚死救下二人,司棋心中早已將玽誕當做大哥,今日一個陌生男子這樣侮辱哪裡能忍,便脫口而出,雖然有些無理取鬧的意味,但眾人聽了隻覺好笑,玽誕心中怒火也消去大半,李清照深知玽誕為人,雖與張祁相熟但聽他話語也是不悅,因而也沒有責罵司棋,隻道:“劣徒年少不懂事,張生莫怪!”張祁冷冷道:“哪裡哪裡,師妹活潑可愛,率真直爽……”

    此時傳來一陣笑聲,道:“哈哈哈!果然是道貌岸然臭道士,一點沒變啊,自詡什麽名門正派,現在看來果真只會欺軟怕硬,哈哈哈。”張祁怒道:“何人!”只見那人從人群中穿出,不是別人,正是黃格,張祁見那人穿著便知是血刀門中人便道:“我當是誰,原來是血刀門的嘍囉!”

    黃格竟然沒被激怒隻道:“嘍囉也好,大王也罷,見你這樣的所謂的正派弟子竟然隻敢與一個初出江湖的小夥子作對,真是可笑得緊,若是今天這小子是少林出身你又當如何?只怕又是行禮又是套***吧,哈哈哈!”說話之時還特地加重了“正派”二字。張祁道:“正就是正,邪就是邪,像你這種燒殺搶掠的邪魔外道也配和我談論何為正邪!”

    黃格又笑道:“哈哈哈!不錯,我是做了不少壞事,但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經常吃飯不給錢,經常欺負別人家的孩子,可我從不殺人放火,更別談燒殺搶掠,但是你,道貌岸然是真,自以為是是真,欺軟怕硬是真,說你是個道士,不過是披著件道袍好借著太極的名聲好讓你更加肆無忌憚罷了!”二人愈吵愈激眼看就要打起來,黃格手已經握住刀柄,另一手揣住刀鞘,張祁左手已經做好一個劍訣,右手握住背後寶劍,時刻準備出鞘。

    玽誕未曾見過黃格,但那日見白舉殘暴不堪,連個乞丐都欺負,原本對血刀門毫無好感,可今日見了黃格,雖同是血刀門中人口中所說之話卻也能令人思索一番,何為正邪,不過這個問題對現在的玽誕來說還是難了些,他隻知做俠應該鋤強扶弱,保護百姓。

  ??

  ???正思索著黃格張祁二人陣勢已經拉開,一場較量一觸即發。

    “阿彌陀佛~”眾人朝身後看去,只見一老和尚,身穿袈裟手持錫杖,一步一步朝眾人走來,每走一步錫杖便錘地一下,聲音雖不甚響聽者心跳卻莫名隨之震動,可見此人內力深厚,世所罕見。

    “慧心大師。”李清照道,“近來可好啊。”

    慧心道:“阿彌陀佛,多謝李掌門關心,老衲身體還算康健。”一陣寒暄後便轉向黃格道:“這位小施主說的話禪意極深,何為正何為邪自古以來就難以下定論,今日聽施主一番話又讓老衲有了新的思考,真是年輕有為啊。”黃格被莫名其妙一頓誇獎也是意外,一時也沒了怒氣。慧心又轉向張祁:“施主年紀輕輕,戾氣卻甚重,雖不曾行過多大不義之事,但要切記魔由心生,一念成佛,一念成魔。”張祁不過說了玽誕幾句,卻先被司棋回了嘴,又和黃格吵了一架,現如今又被慧心大師教訓心裡好生不痛快,便道告辭!

    “雪山派,五毒教,伊賀門到~”

    只見一夥人又被帶到,為首的三人身穿白衣,渾身乍一看從頭到腳都是白色,各人手中一柄長劍,必定是雪山派了,身後跟著兩人,一身奇裝異服,腳穿木屐走在地上噠噠作響,便是伊賀門了,最後五毒教隻來了一人,只見那人頭戴一紫色頂圓帽,身穿長袍,披著個披風,整個身子只露出一張臉,臉上也刺了刺青,看不出是什麽東西,走起路來乒乒乓乓,似帶了很多瓶瓶罐罐。

    玽誕見雪山派來人便上前問道:“誒?你們門派裡的那個葉天河呢?他怎麽沒來?”

  ???“公子想必搞錯了,我們門派裡所有人我都認識,並沒有什麽葉天河。”為首之人說道,說罷便走開。

  玽誕心裡嘀咕著:“沒有?怎麽會呢?”

  ??“誒!玽誕兄弟,你在想啥呢!大夥都進去了!”丁鵬說道。

  ??玽誕回過神來,見大家都已經往裡走了,便連忙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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