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者過來搭把手唄。”
夏禹心說發現什麽好東西了,應了一聲,也跟著鑽了進去,來到龍騎旁邊,這扇門應該是經理室的門,透過門上的小窗戶可以看到一個人坐在椅子上,背對著他們,懷裡似乎還抱著什麽。
“這門好像被從裡面鎖死,話說你有辦法麽?”
夏禹兩手一攤,心說我能有什麽辦法,可惜上一場沒抽到開鎖技能,消失能隱身卻不能穿牆。
要還是當初那個滿級盜賊就好了,開鎖就跟玩似的,不過說起來,當初開鎖的過程自己還記得呢,能不能照葫蘆畫瓢呢?按理說這種動手的技能,應該可以複刻的吧。
夏禹沒事就練習過一些盜賊的戰鬥技能,就比如說‘背刺’這個技能吧,雖說他現在沒辦法像當初那樣瞬間看出對方的心臟位置,從背後一擊斃命。
但如果只是照貓畫虎的從背後捅刀子還是可以輕松做到的。
開鎖這個技能也是一樣,自己雖然失去了對各種不同類型鎖的理解和研究,還有開鎖的高深技法,但基本原理還是能記得的啊。
這扇門是個複古的造型,上面的鎖頭看著也挺簡單的說不定可以試一試啊。
他從包裡抽了一根細鋼絲,窩了一個圈,又用另一根鋼絲從中間穿了過去,做了個‘盜賊工具’,然後緩緩的朝著鎖孔塞了進去,照著感覺上的位置懟了幾下,隱隱好像碰到了什麽。
“你行不行啊?”
“放心吧,專業的。”夏禹說道,專心致志的繼續捅咕。
捅咕了十幾下,還是沒找準地方。
那邊龍騎已經忍不住去掰鋼筋做撬棍了,掰了兩下沒掰下來,隻好悻悻的又回來了。
足足捅咕了五六分鍾,夏禹終於找對地方了,勾住裡面的機關用力一拉,就聽哢噠一聲,門鎖開了。
夏禹摸了摸頭上的汗水,心中莫名的挺有成就感,媽的自己還挺有這方面的天賦啊。
推開門走了進去,夏禹終於看清了裡面的狀況。
背對著二人的是一個死人(廢話),西裝筆挺的樣子看起來應該是這家店的主人,只不過時間太久已經成乾屍了,他的懷裡抱著一個銀色的手提箱,面前的老板桌上還放著一個酒瓶和一個酒杯以及一個空藥瓶,那酒瓶裡琥珀色的液體看起來分外誘人——裡面竟然還剩下半瓶。
龍騎上去衝著屍體雙手合十的拜了兩拜,“抱歉了老兄,不好意思打擾了,你這箱子還要不要,不要我就拿走了,你要不想給就說句話,不說就是同意了啊。”
說著就把手提箱給扯了出來,那屍體被拉的一歪頭,竟然好像點頭了似的。
夏禹心中無語,這龍騎有的時候真挺逗比的。
他一看沒啥可拿的了,乾脆把那瓶酒拎了起來,轉身正要跟著龍騎往外走,忽然注意到那人手上也戴著一塊手表,造型頗為科幻,也不知道什麽材質的,歷經歲月的磨礪竟然還嶄新如初。
夏禹不免有些好奇,心說這老板自己戴的多半不會差,順手給解了下來揣兜裡了,這才往外走。
兩人拎著大包小包的鑽出了鍾表店,立刻開始分贓,這些盒子太佔地方當然不能帶回去,直接把裡面的表拿出來查看,夏禹對手表沒多少研究,唯一印象比較深的就是勞力士,但是找了半天愣是沒找到,乾脆直接看標價,標價一萬以下的直接扔了。
挑挑揀揀,挑出六七塊值錢的手表來,最貴的一塊標價二十三萬八,也不知道怎麽就值這麽多,看著也挺普通的樣子,最便宜的一塊也要七萬五。
讓他比較尷尬的是值錢的那些手表基本上都是龍騎撿出來的那些,他那兩塑料袋的手表就沒有一塊兩萬以上的。
倒是順出來的一摞包裝袋挺結實,用來裝東西非常合適,順手裝進背包裡了。
龍騎也挑了七八塊手表,一邊挑還一邊驚叫,窩草江詩丹頓!窩草歐米伽!窩草卡地亞!一邊窩草一邊往手脖子上戴,一隻胳膊掛了七八隻手表,看著就是一個豪橫。
最後把那個銀色的手提箱給拿了出來,打開來一看裡面並排的放著四塊手表。
一塊銀灰色的極簡風,一塊金色鑲鑽看著就很土豪的樣子,還有一塊玫瑰金的複古設計,似乎是女士表,最後一塊有著鏤空的表盤,看起來十分花哨。
這四塊表都沒有價簽,甚至連說明都沒有。
夏禹拿起一塊看了看,看著挺別致,不過除此之外也看不出啥特別的來。
龍騎這一次也抓瞎了,他也認不出都是啥表,撓撓頭道,“你先挑吧。”
夏禹也沒客氣,先挑了一塊極簡風,龍騎選了土豪金,夏禹想了想,對了,得給卡特拉娜帶點紀念品回去,便又挑了那塊女士表,最後一塊就給龍騎了。
兩人分贓完畢,夏禹看著剩下的那麽多便宜的手表,想了想還是沒舍得扔,但他也不準備往回帶,背包就那麽大,不可能全都帶回去的,乾脆一股腦的都放到手推車裡,回頭看看能不能跟廢土商人換點啥吧。
眼看著時候不早,天色漸黑,收獲滿滿的兩人推著車回到了庇護所。
晚上的時候,兩人坐在火堆旁,一邊啃著老鼠腿,一邊聊了起來。
夏禹:“話說回去之後你打算做些什麽?”
“當然是先去銷贓了,這麽多東西,怎麽也能賣個幾百萬吧。”龍騎一邊說著還忍不住一邊挨個擦拭著今天的收獲,黃金和鉑金的飾品在火光下閃閃發箍,那些手表更是無比耀眼。
夏禹有些奇怪:“你玩了這麽久遊戲難道就沒賺到錢?”
龍騎歎了口氣:“我倒是想啊,可是運氣不好也沒招,之前抽的都是垃圾卡,就抽到倆技能還都是打架用的,怎麽賺錢?
上一局好不容易抽到了淨化術倒是挺又用,但也不敢隨便用啊,萬一弄出什麽動靜引起什麽關注來,我倒是無所謂,當個名人啥的也不錯,可萬一房主要是不爽了呢?他伸個小拇指都能把我按死。”
夏禹驚訝道,“不至於吧,我可是用造餐術賺了不少錢呢,也沒有啥懲罰啊。”
龍騎道,“你又沒引起什麽關注,當然沒事了,但是我覺得吧,房主既然隱姓埋名,大隱隱於市,肯定是不希望被人知道身份的,所以總歸不好冒這個風險,不過你倒是挺會玩啊,拿假食物賣錢,也太黑了吧。”
夏禹笑道:“話不能這麽說,我賣的這可是低糖低油低熱量的減肥食物,一把人想要花錢買還買不到呢。”
龍騎:“說的也是,唉,這年頭,沒錢的人吃不起肉,有錢的人不敢吃肉,上哪說理去。”
夏禹道:“聽你這話感觸良多啊,你算是哪種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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