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程不再過多敘述,途中王盟給我發了幾條短信,我並沒有意外。
王盟信中說道:“老板,我走了沒地方去,20萬不夠娶媳婦兒的。”
我會心一笑,心說狗日的,便回了句:“千萬別偷賣古董!”
不久,飛機便抵達到了目的地。
下了飛機後轉大巴,摩的,因為已經不是第一次來了,況且在這裡發生了太多事情,我竟毫無壓力的還能認識山裡的路,就好似過年回家一樣,我把它稱作為“歸鄉。”
由於是入秋的節氣,山裡的空氣乾燥且順於呼吸,若不是身上背負使命,這應該會是場很放松的旅程吧。
但乾燥似乎不是長久的,原來最近一次村子裡發生了山火,燒了很多樹,火被打滅後的余溫被掩埋在地下,長時間不下雨,導致了大范圍的地熱傳導。
但聽當地人說,明天估計就會有雨啦!這似乎一向是他們這裡的傳統,但今年來的晚了一些。
我一想也確實有些道理,一般在春日中旬的時候,這裡發生山火是難免的,但現在卻已經秋日中旬了,要燒也應該和我們當年來時的那個夏日一樣,也不知燒了那樓的火到底是怎麽回事。
時間確實能夠衝淡很多,這裡的村落也有了更多人開設了當地的特有的客居。
我和送我來的摩的大哥打了聲招呼,付了錢後就和他分手了。
雖不知到底要乾些什麽,但心裡急於求成的,我想要立馬先發製人。最起碼能夠有些進展,好讓我能夠緩和下來。
胖子的潘家園店鋪那邊的電話,我每隔一個月便會打過去一個,但機子總是一個帶著北京口音的老男人說了那麽一句:“他沒回來,你是他什麽人?他欠我不少房租,媽的是不是跑路了,你趕緊給他結一下!”
我叫他打給張老板要帳(指小哥)隨即胡亂給了一串電話號碼,掛下電話後就立馬設下了騷擾用戶。
再後來,我每次打過去後就謊稱自己是公安局的保稅局什麽的職員,受法傳呼這姓王的胖子。
結果真的百試百靈,胖子自從我離開巴乃後就再也沒回去過北京。
他估計就是在巴乃了,我不敢給去電話。想著阿貴如果見了我,一定會活活給我按河裡淹死的,誰讓他女兒由於我的出場而去世了呢。
想著沒法去,隻得四下觀望了一下,好在客居數量增加了,就少了很多麻煩事兒。
我找了一家最順眼的要了間房和熱水洗澡,又叫了些湯飯,就上床倒頭睡覺了。
前兩天我一直待在客房裡,長期在杭州呆慣了的我,有些不適應這裡的環境,這裡突然熱的要命,說著要下雨,也沒見有什麽雨點子,看來秋老虎都給喝幹了,後兩天勉強下了點,但雨量少的可憐,我罵這騷虎絕逼是睡覺尿炕了,真TM叫人不痛快!
不過雖說沒有實地考察,但我還是暗中多方打聽關於胖子和阿貴以及陳皮手下人的動靜。
陳皮的人他們是閉口不談的,就好像西遊記裡老百姓怕妖精上門吃人一樣,這些人呐,都給嚇得篩糠了。
好在胖子的事情問出了一些眉目,但知道的人並不太多。
我聽了一個村民說著有關他的事情:
“你是說阿貴家裡的小女婿吧?”
我點頭說是是是是是心裡想著,這胖子居然混上了個上門女婿。
“那家夥勤快的不得了,好像和以前知青青年上山下鄉似的,我有一回鋤頭給刨斷了他,結果三下五除二就幫我修好了”
“還有我阿珍大媽的布料,也是他給縫的”一個大姐激動的說到。
我見胖子如此受歡迎,心說他就是個知青,他娘的怪不得走不掉了,在這重溫舊業了。
我又問:“那他人呢?”
人群裡有個老頭問了我一句:“你找他做什麽?”
我用北京腔假模假樣的學了一句:“他是我親表哥,這不是來找他回家做生意嗎?”
“你來看看我是誰?”那聲音又說到。
我慢慢的將頭轉了過去,看見了一個不該看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