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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物身》第7章 王家養神大法
  張望塵教的觀想法很有效果,楊子衿修煉幾日後,精神明顯好了很多。

  這觀想法剛開始的修煉並不難,關鍵在於有正確的觀想圖,當然,能夠看到實物效果更好。

  鯉魚躍龍門這副圖,關鍵就在一個躍字,奮不顧身,百折不撓,而一旦躍過,既化身成龍。這套功法若能大成,則神魂化龍,威力非同凡響。

  這套功法需早晚各練一個小時,坐臥皆可,只要方便靜心就行。修煉時,在腦海中把自己觀想成鯉魚,躍向龍門。

  龍門高懸於水面,對於一條生活在水裡的鯉魚來說,無異於遠在天邊,但為了達成成龍的夢想,打破命運的束縛,就需要奮不顧身,置之死地而後生,所以哪怕要脫離耐以生存的水,也在所不惜。這一躍,躍的是對命運的抗爭,躍的是逆天改命的狂妄,所謂不瘋魔不成活。

  周三的時候王相來了一趟,帶來了很多藥材,不過還缺了一味藥,千年龜殼。

  俗話說,千年王八萬年龜。這都是虛指,很少有烏龜能活這麽久,短時間內想要尋到,著實不易。

  好在有望塵!

  張望塵走的時候,王行就考慮到了這個情況,張望塵頗為神秘,他所在的修煉世界,是普通人無法想象的。這種東西,對他來說,也許難度並不大。果然,周五的時候,王行收到了一個包裹。裡面有十片龜殼。

  這份包裹是從浙省寄過來的,寄件人不是張望塵,寄件單上寫著一個叫孫海的名字。應該是張望塵拜托這個叫孫海的人寄的。

  這次收集到的,很多都是天然的藥材,王行一直都在炮製,到得收到龜殼,又用了一周的時間,才將所有藥材炮製好。

  藥材炮製好後,王行把所有藥材拿到專門收拾出來的製藥房裡開始煉藥,這副方子,跟普通的中藥不一樣,平時的方子都是煎服,這副不同,而是需要把這些藥材做成漿,再經過萃取,加入粘連劑,把它做成熏香。也就是說,這藥不是用來吃的,而是用來吸的。

  這裡面手續繁複,王行讓王盼打下手,又用了一周的時間,才煉製成功。而那麽多的藥材,也就做出了三塊而已。加上藥材的炮製和煉製所需時間,前前後後花了半個月的時間。

  做成的熏香每塊長五厘米,寬一厘米,厚度也在一厘米左右。整體成酒紅色。王盼顯擺的拿一塊給大家看,這熏香不僅外面美觀,而且散發著一股香味,聞之讓人心曠神怡。

  王行製止了王盼的顯擺行為,用一個木盒子將五塊熏香收了起來,蓋上木盒,香氣立消,再不漏出一絲。這個深綠色的小盒子,也不知是用什麽木料所製,居然如此神奇。

  王相大為好奇,出聲問道:“爸,這是啥盒子,我以前怎沒見到過呢?”

  “你沒見到的東西多了,你又不學醫,這東西肯定不會傳給你,問這些有的沒的幹什麽”王行語氣不善。

  王相被懟得不行,旗下幾條大貨船的老板了,該吃癟的時候還得吃癟。

  王行其實心情不錯,準確來說應該是非常好,這從他懟王相就知道,平常他都懶得說王相的。

  這香有個霸氣的名字,叫‘乾坤養神’。這香同樣來自那本雜記,王行也是第一次煉製,製作的時候浪費了很多材料,不過結果是好的,練成了,王行當然高興。不過此時,他還沒有意識到這種成功意味著什麽。

  此時已經晚上九點,大家都等著消息,都沒有吃飯。因為這關系著楊子衿接下來養病的關鍵,

所以楊大發今天來看兒子後,並沒有回去,而是留下來等消息。  冉秀芬張羅著眾人吃飯,自從來到王家後,這一屋子大大小小的家務都被她包了,說來也巧,王行老伴跟她一個姓,兩人相處的很愉快。

  吃過飯,一家人照例坐在了客廳。互相喝著茶,說著話。喝了幾口茶,王行道:“今天,我想說點事情。”

  見王行有事情說,大家安靜了下來。只聽王行說道:“大發,秀芬,我們兩家也認識這麽多年了。這些年,與其說是我在照顧你們一家,不如說是你們一家人在照顧我們,我們吃的飯菜,家裡的家具,店裡的藥櫃,這些年你們費心了。”

  說完話,他伸出手,製止了楊大發說話,又接著道:“你們兩口子是老實人,這麽多年下來,錯不了的,幾個孩子也不錯,你們教育得很好,前幾天,我和王相商量了下,我們很喜歡子衿這孩子,想讓王相收他做義子,你們看怎麽樣。”

  這當然是好事,那時在農村,拜祭乾爹這種事,可不是隨便的事,一旦認了,就等於半個兒子,如果認的這方沒有兒子,這個乾兒子是要給他養老送終,披麻戴孝的。

  這麽多年下來,兩家人都已經相處得很熟悉了,彼此都是什麽樣的人也心裡有數,再說了,王相有王玉前,自身家產又頗豐,認這個乾兒子,確實不圖楊大發兩口子什麽,而是這家人確實喜歡楊子衿。

  “幹嘛讓大哥認,我認不行嗎?”王盼不樂意了。以她對楊子衿的喜愛,能認下楊子衿,當然開心了,這以後可就是一家人了。

  “你自己還是個姑娘呢!”王行沒好氣的說道。

  王盼撇撇嘴,實在是沒什麽好說的,轉過身自己生悶氣去了。

  楊大發冉秀芬滿口答應,說起來,最喜歡楊子衿的還是王行,小小年紀,遇到這種病卻能坦然接受,不怨天尤人,不自卑自棄。要不是年紀大了,他就收楊子衿做乾兒子了,不過現在換個法子,自己當爺爺也不錯。

  楊大發把楊子衿拉到王相兩口子面前,讓他跪下磕頭,等他磕完後,又拉到王行老兩口面前,又磕了一遍。楊子衿不明白父親為什麽讓自己這麽做,不過既然是父母安排的,他也沒有抗拒,規規矩矩磕了下去。

  事情就這麽定了下來,大家都很高興。柳香抱著楊子衿,她很喜歡這孩子安安靜靜的性子,這在男孩身上很少見,自家那個快四歲的兒子,頑皮得讓她傷腦筋。

  王相摸摸楊子衿的頭,對楊大發說道:“大發哥,這些年我也算走南闖北了,見過一些世面。現在生活水平越來越好,人們對生活質量的要求就越來越高。這人呐,總是希望能有個家的,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嘛。家具這些東西呢,以後肯定會越來越有市場,我一直有開一家家具店的想法,大發哥你木工手藝那麽好,不知你願不願意來幫我?”

  市場什麽的楊大發沒聽懂,不過王相能在不到二十年的時間內,從一個跑船的學徒,做到如今上千噸的貨船就有五艘,腦子肯定是不簡單的。

  而且如今結成了親家,自己的手藝能夠幫上忙,他當然願意。

  見楊大發答應,王相又說到:“我是這麽想的,我們合作,開一家家具製造廠,資金我出,大發哥你以手藝入股,你負責生產,我負責銷售,所獲利潤,我們一人一半。”

  “這使不得,我就會一些木工手藝,開一份工錢就好,不能拿這麽多。”楊大發趕緊擺手拒絕,冉秀芬也不同意,王家對自家恩同再造,不能這樣佔他們便宜。

  似乎知道他們會拒絕,王相笑著繼續說道:“大發哥,我這麽安排的原因有三,你聽我說完。這第一呢,家具生產這一塊我不懂,而大發哥的手藝我是知道的,老爺子店裡的藥櫃,我們家裡的那些木製家具,做得是真的好,這段時間我也去考察過很多家具廠,說實話,沒幾家有這麽好的手藝。所以,你做出來的家具,我放心,也有信心把家具賣出一個好價格。”

  王相的這番誇獎,說得楊大發很不好意思,他咧嘴笑笑,不知該如何接話。冉秀芬倒是十分高興,自家丈夫的手藝能得到認同,她沒有不高興的理由。

  其他人也同意王相的說法,楊大發做的家具,確實挺好,雖然樣式只有那麽幾樣,但家具上的雕刻很是精美,且結實耐用。楊大發只是見識少,手藝是真的好。

  王相見其他人都說得差不多了,又說道:“第二嘛,你也知道,我主要還是做船運這一塊的,那邊也有一攤子事需要我管理,精力有限,所以家具廠這一塊,就需要大發哥你來管理。”

  “他一個手藝人,哪裡會管理家具廠。”這次冉秀芬說道。

  “這個你們不用擔心,我會找人教大發哥的,而且大發哥主要還是管理生產這方面,安排生產,指點技術,這些不都是大發哥的專長嘛。”王相笑呵呵的回答到。

  “這第三嘛,嫂子你老家不是在天池山上嘛,那裡是多年的老森林了,想來木材非常不錯,這家具廠的生產材料,還要嫂子想想辦法。”王相對著冉秀芬說到。

  99年已經提倡退耕還林了,對樹木的砍伐,都有明確的規定。

  “天池山的木頭是不錯。”楊大發點點頭,肯定了王相的說法。

  “回頭我問問大哥,他以前還問過我要不要木料,說是讓大發做成家具拿去賣,這些年要給子衿治病,還要供大妹二妹上學,家裡也沒錢去買那些木料。”冉秀芬也說到。

  “這就行了,只要有木料,錢的事好說。開廠的地我都選好了,在東郊租了兩畝地,機器什麽的還要大發哥你來定,這方面你才是行家。”王相高興的說道。

  “這個沒問題,不過老弟,我真的不能分那麽多,這種分法,我太佔便宜了。”楊大發還是不同意王相說的對半分。

  “行了,這件事就這麽定了,就四六分,王相六你四,其他那些木料啊機器什麽的,你們下去再商量,現在不說這個。”王行發了話,楊大發點點頭,先答應了下來。

  “昨天大妹二妹都來看子衿了,好像飯都沒吃就走了。我在忙,也沒留她們,她們現在在哪裡讀書啊?”王行問道。

  “大妹在縣一中念高三,二妹在三中,也高一了。她們來看一眼就行了,哪能一家人都到您家麻煩您。”楊大發回答道。

  “你啊,我們兩家還用這麽客氣嗎!現在都是一家人了,以後我家就是你們家,自己家裡,有什麽麻煩不麻煩的。”王行有些不高興,指著楊大發教訓到。

  楊大發尷尬的點點頭,他父母去世得早,很多年沒有被長輩這麽教訓過了,一時有點不適應。

  “秀芬,她們成績如何?”王行見楊大發尷尬,轉頭問冉秀芬。

  “王叔,大妹成績很好,縣一中是她自己考上的呢,二妹就不行了,腦子笨,只能去三中了。”說起兩個女兒,冉秀芬滿臉都是笑意,對於自己的三個孩子,她是發自骨子裡的疼愛。只可惜,自己兩口子沒啥本事,苦了三個孩子了。

  “能考上縣一中,那成績肯定很好了,想來考大學也不難,她馬上就要高考了,你們打算讓她去哪裡讀大學?”王行又問道。

  這個問題一下讓兩口子沉默下來,過了一會,冉秀芬才道:“她不打算參加高考了,這次子衿要花那麽多錢,她知道家裡已經負擔不起了,昨天過來,她跟我說不想高考了,等拿到高中畢業證,她就跟二叔家的小琴一起出去打工。”

  “胡鬧,這不是耽誤孩子嗎?你們兩口子啊……”王行指著楊大發和冉秀芬,氣得說不出話來。

  “王叔,您別生氣,窮人的孩子早當家,這是她的命。”冉秀芬說著話,眼裡的淚水卻是流了出來。

  “什麽命不命的,照你這麽說,得這個病也是子衿的命,難道就不治了?”王行大聲呵斥到。

  “王叔,我不是那個意思……”冉秀芬見王行越說越生氣,急忙說道,不過沒說幾個字,她自己卻說不下去了,雙手捂著臉,泣不成聲。

  楊大發也是滿臉戚戚,看著歷來堅強的妻子哭泣,他不知該如何安慰。

  生了一會氣,看著哭泣的冉秀芬和笨拙安慰的楊大發,王行歎息了一聲,轉頭就把矛頭指向了王相:“你不知道說句話,賺那麽多錢拿來幹什麽, 為富不仁嗎?”

  王相張張嘴,滿臉無奈,他感覺真的很冤,這火怎麽就燒到自己身上了呢。不過那是自己的老子,罵了也白罵。他明白老爺子的意思,不過他也有自己的想法,俗話說升米恩鬥米仇,雖說自己有錢,但那也不是大風刮來的,幫人也要講方法。不過老爺子愛屋及烏,自己要是再不給個說法,怕是沒好果子吃。

  王盼剛開始還跟著冉秀芬掉眼淚,這時見王行教訓大哥,又開始幸災樂禍起來,剛才只顧著傷心,卻忘了自家有個大老板了。

  王相是不敢反駁老爺子的,尤其是隨著年紀的增大,自己也為人父母,他更能體會到老爺子當初對他有多好。在那個子承父業的年代,王行由著他的性子,從來不對他強加干涉。對於丟掉鐵飯碗,去跑船這樣離經叛道的事情,也是鼓勵和支持,這著實難得。

  王相開口說道:“大發哥,嫂子,讓大妹去高考吧,再窮再苦,也不能連累了孩子。她上大學的錢我來出,這錢算我借你們的,等以後家具廠的效益出來後,從裡面扣。”

  對於王家的幫助,兩口子也不再拒絕。經過了這些天的事,兩口子也明可,以自己家裡的那點錢,想要治好子衿的病,肯定是不夠的,今天那個熏香,那麽多的藥材,也才煉出了五塊,那一塊可能一家都買不起。而且以後還不知道要用多麽貴的藥物呢。

  自己兩口子這輩子當牛做馬,怕是也還不上王家的恩情,不過還好,自己的兒子注定不凡,只要能治好病,這恩情,總能慢慢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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