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於景東都沒有再遇到什麽,一路上走走停停一直走到了太湖一帶。
他這樣走了一路,白鴻他們就找了一路。
找到之後送了些錢就被他打發走了。
他一路上走到了一家茶鋪,這家茶鋪並沒什麽不同,但門口卻放了一架大車,上面掛著一面張字旗,幾個官兵坐在茶鋪裡面歇腳。
於景東坐在角落,時不時飲一口茶,耳朵去聽他們的談天。
“兄弟,知道車裡有什麽嗎。”這是一個,“不曉得。”這又是另一個。
“聽說是張轉運使給嶽丈的賀禮,值六萬貫!”“六萬!準是從哪撈來的!”“可不是。”……
這兩人低聲的談,自以為沒人聽見,殊不知他們的一言一語都被於景東記下。
茶攤不能久留,這些官兵交了錢後就又趕馬走了,於景東也留下錢悄悄跟過去。
車隊一路走到晚上,他就一路跟到晚上,如一頭獨狼一般緊追不放。
車隊走了一天也累了,就找了個空地停了下來。
於景東就躲在一旁,降低了呼吸慢慢等著,任由蚊蟲叮咬始終不動。
過了半個時辰,兩個人來到這裡解手,他猛的彈起兩手各擒住一人頸脖,隻一下就將頸骨捏碎屍體則被拖進草叢。
過了片刻,有兩個官兵感到不對,也走過來,又被捏死。
這下其他人都意識到不對,紛紛拔出刀劍警戒四周。
於景東現狀知道躲也無用就乾脆拔出劍,跳出草叢直奔他們。
“好大的膽!可知這是誰的東西!”
那個領頭的大叫一聲,手持樸刀就和他交手。
結果不過十個回合就被砍翻,而其他人更是被三兩刀就被砍殺在地。
殺了他們,於景東架起馬車就走,一路走到了附近一座小城,將那些金銀玉器全部丟在城內,隻留下一張書信上書滁州於景東。
此事一出,於景東便被緝拿,賞金上千兩。
對於此事他本人理都沒理,就用的本名。
這樣走了幾路,一直走到了一個莊裡借宿。
(大概是要太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