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著日光,於景東緩緩的睜開自己的眼睛。掃了眼倒在一旁在那打鼾的兩個官差,沒好氣的將兩人踢醒。
“起來,趕路了。“不等他們起來,於景東便提起一把腰刀,走進大道接著趕路了。
一路上,他總覺得脊背發涼,似乎有什麽在兩旁盯著自己。可去看時卻又一片寂靜,沒有一隻活物,時間久了,他也隻當是錯覺。
三人連著翻過了七座山也不見一絲人煙,整個世界似乎隻留下了他們三人。
三人迎著日光遠遠的看見遠處立著一座小屋上面緩緩的飄著炊煙。
“好漢,前面有人家!“王典話音剛落,身旁就揚起了一陣風,順著風往前看於景東已經跑出去幾百米了……
三人立小屋前,小屋的牌匾上粗亂的寫著‘二裡山’三字。一旁的青旗上寫著一個酒字。
“哎呀,幾位大哥怎麽還站著呢~“一個眼角長了顆痣的女人從酒店裡走出來,不由分說的拉住於景東就往裡拉。
“唉。“官差二人正想將他拉回來,就有兩個小廝將他們兩個也推進來。
“請坐,客官要吃點什麽?“女人將於景東三人按在座位上,就立在一旁。
“嗯,先來點酒,再拿些肉來。“既然進來了,於景東也不好直接走掉,隨手點了些菜,將他們都支開。
他掃了眼四周的擺設,一個木質的櫃台,四張桌子,幾壇酒,還有一個神像,與一般的小酒屋沒有差別。
像是想到什麽,他低頭仔細的檢查了桌子,又用手摸,摸了幾刻鍾就摸出一片刀痕。
“快走!這是家黑店!“說著於景東拿起一旁的刀想走,剛一起身他便抽出了刀,他被包圍了。
官差二人已經被拿住了,大約十個人拿著腰刀或樸刀圍著他。
於景東佯裝後退卻又突然向前,兩刀砍翻了一個人,這時老板娘提著兩把腰刀殺來。
這老板娘刀法稀疏平常,拳腳也很無力,若是平時早被他給做成三段了。可如今他們足有十人,他只能拿著搶來的兩把刀靠在牆上讓自己不被砍傷。
他緊緊的盯著前方的幾人,突然感到脊背發涼,下意識地彎腰趴在地上,便聽見聲後木板破碎的聲音,和眾人的驚呼與慘叫。
抬起頭來,就見店中央一頭斑斕大虎將一人的頭腹撕開,這隻大虎壯的驚人,尾巴一邊的皮肉不知怎麽沒了,左眼也已經瞎了。
這正是他前幾夜打傷的那隻大虎!於景東驚駭的看著這隻大虎,前幾日他感到的視線恐怕就是這隻大虎。這些畜牲一直都在等著機會想要殺了他!
想到這,他已萌生退意,他瞟了眼大虎口中的人,頓時怒了。
那大虎口中之人正是王典!於景東咬緊了牙關,瞪圓了虎目,舞了舞手中的刀劍,向前衝去,大喊一聲。
“招瘟的畜生,吃你爺爺一刀!“
那大虎卻一口銜住左刀,卻沒料到他還有一把右劍,只見於景東將劍插入虎腹一扭一拽,那大虎的腸子止不住的往外流,大虎吃痛松開了口,卻又被他拿左刀割開了喉嚨,這隻大虎便倒在地上不能動彈。
於景東又不放心,就把大虎的腿筋挑斷,剁了前爪,這才放心。
然後又趁著其他人沒有反應,連著砍倒了五個。
這時老板娘和其他人一起上來,被他三兩下的砍倒,隻留下了老板娘,又將張伍解開,先讓他去收拾王典的屍首了。
於景東掐著老板娘脖子道:“說!你們殺了多少人!劫了多少錢!“
這老板娘哭的梨花帶雨,聽他這話,哆嗦著回答道:“八個人,二,三兩黃金,求好漢饒我性命!“
這時張伍從門外探出頭道:“恩人,我挖出了一袋金子!“說的把一個麻袋丟了進來。
這麻袋裝的鼓鼓的,顯然不止三兩黃金。
看到這個,於景東扭過頭盯著她。
見於景東看向自己,老板娘慌忙為自己辯解。
“好漢,這些錢真不是我的,這都是他們搶來的,我也是被逼的!我……“
“住口!“於景東將她摔在地上,口裡罵道:“你這蛇蠍心腸,禍亂百姓,滿口胡言的惡徒!還敢狡辯!找死!“
罵完一刀剁了老板娘的頭,又覺得不解氣,又將她的身體剁成七段,與張伍將其身子一同埋在後廚,頭用來祭祀神像。
二人點了把火燒了房子,又將屋中的黃金都擺在王典墳前,收拾了行李,辭別了王典,又在那旗杆上寫:神前斬惡虎,山中除暴徒,滁州於景東。
寫完了,二人接著往江州去了……(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