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喜來的太突然,姚長生與陶六一兩人相視一眼,眼底清晰可辨不敢置信。
“怎了,有那麽驚訝嗎?”陶七妮挑眉看著他們倆道,“現在通……”突然頓住口,斟酌了一下道,“就是書信也不好往來,也知不道這驛站是否正常。這一走,在見面不知道到什麽時候。”雙眸漾起笑意道,“有啾啾在,傳遞消息也方便。”白了他們一眼道,“省得你們說讓啾啾放羊、放豬,大材小用了。”
“那啾啾跟我們走了,你怎麽辦?”姚長生關心地看著她問道。
“你指什麽?豬、羊?”陶七妮長睫輕顫看著他問道,“這點不用擔心,現在放它們容易,只要學啾啾叫聲,它們就老實了。”
“這怎麽可能?”陶六一不太相信地說道。
“怎麽不可能?”陶七妮輕撫額頭想了想該怎麽解釋條件反射,“就像嬰兒對你的聲音有反應一樣。就像你們訓練一樣。”
陶六一歪著腦袋仔細想了想,“好像有點兒道理。”
“什麽叫好像,它就是有道理。”陶七妮看著他一臉正色地說道,語氣輕松地又道,“至於你們想說啾啾,再拐一隻唄。”
“拐?”姚長生擔心地看著她說道,“禿鷲很凶的。”
“妮兒,不能再孵一個,從小養的有感情。”陶六一看著她積極地說道。
“你也得先找的到禿鷲蛋吧!它們又不是燕子,窩就搭在咱的房簷下。”陶七妮清澈的雙眸看著他好笑地說道,“你們就別操心這個了,我有些養馬整理出來的藥方,交給你們。等著我給你們拿!”說著起身去了堂屋,在出來時,手裡多了一疊紙,遞給姚長生道,“這些都是針對馬匹常用藥,還有一些藥,是調養的,讓馬兒壯壯的,防止生病的。”
“呵呵……調養。”陶六一看著她笑彎了腰。
“笑什麽?這人還調理的,馬兒為什麽不能。”陶七妮挑眉看著他說道,“我答應給楚將軍養馬的,現在你們要走了,也沒得養了,這個就送你們了,也算我完成任務了。”
“只是有些奇怪。”陶六一看著她笑了笑道。
陶家兄妹說話之際,姚長生已經粗略的看了下手中的藥方,“這些字體好熟悉?”
“模仿你的字跡。”陶七妮坦然地看著他說道,“我沒有字帖,隻好模仿你的正楷了。寫得不好。”
“妮兒可謙虛了,簡直一模一樣。”姚長生抬眼驚訝地看著她說道,她超強的學習能力可真是再次讓他驚掉了下巴。
最初的陶七妮的毛筆字形亂,字散,沒想到這麽短的時間內進步神速。
陶七妮聞言笑而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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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調養的你怎麽畫的畫。”姚長生看著她不解地問道。
“這些草吃了對馬兒的身體好,俗話說藥補不如食補,對馬兒也一樣。”陶七妮雙眉輕揚看著他們倆說道。
“真有你的。”陶六一雙手抱拳拱手道,“佩服,佩服。”
“我覺得以楚將軍對戰馬的重視,有沒有可能讓你一起去。”姚長生眼底希冀地看著她道,“而且種地嗎?哪裡都能種。”
“留爹娘在這兒?”陶七妮看著他們倆果斷地拒絕道,“不要!”
“這事算我沒說。”姚長生非常遺憾地說道。
怎麽把這老規矩給忘了,顧大帥總要扣點兒人質在手。
“那還有什麽要交代的嗎?”姚長生看著她又問道。
“讓我想想?”陶七妮忽然站起來道,“你們等等,還是一些藥方,不過是給你們用的。”腳步匆匆地又進了堂屋,這次乾脆拿了一個草編的包出來,鼓鼓囊囊的。
“裡面放的什麽啊?”陶六一好奇地看著她問道,“藥方不至於這麽多吧!”
“藥方不多,就簡單的幾張。”陶七妮看著他們倆說道,“一張是除虱子、跳蚤的,買了藥材磨成粉,或者去采藥,這些藥材都是常見的,曬幹了磨成粉,灑在床邊就行了。”
“這個你還真是愛乾淨。”姚長生哭笑不得地看著她說道,“這軍營裡可乾淨不到哪兒去。”
“愛乾淨不會生病,尤其不會得瘟疫。”陶七妮嚴肅地看著他說道。
姚長生聞言瞳孔驟縮,雙眸晦暗不明地看著她,“知道了,我會盡力的說服他們的。”
“可是出去打仗的話,摸爬滾打的,也乾淨不到哪兒去。”陶六一純真的雙眸看著她小聲地說道。
“你又不是天天打仗。”陶七妮聞言沒好氣地說道,頓了一下又道,“還有防凍的,這個你們熟悉,其他的是常用,治療著涼的、拉肚子的……”
陶七妮從包裡又拿出毛皮道,“這帽子你們知道吧!咱在黑風寨戴過的,現在不缺冬衣了,這留下的兔皮,我就做成了手套。”目光看向陶六一道,“來我給你帶上,伸開手。”將手套戴到他的手上。
陶七妮在儲物膠囊中翻閱腦中的古籍貌似沒有出現過手套,手套在古代沒有用武之地,手套都是由絲織品或皮革做的,窮人買不起,富人手上帶的戒指、扳指……等物都是彰顯身份的首飾,不可能戴手套。
古代的衣服袖子都很長, 手都藏在袖子中,有錢人家姑娘喜歡拿著暖手爐,或者冬天都是把手包在狐裘做的筒子裡。
“五指分開,不影響乾活。”陶六一展開手掌活動了一下道。
“冬天應該不會凍的抓不住武器了。”姚長生深邃的眼眸閃過一抹精光道,“也不至於破壞戰鬥力,也不妨礙騎馬拉韁繩,打馬鞭。”
“妮兒你怎想出來的。”陶六一抬眼看著她隨口問道,忽然意識到這話不妥,食指點著他道,“肯定又是書上看來的吧!”
“對也不對。”陶七妮目光暖暖地看著他說道。
喂喂!俺給你找台階下了,你怎麽不明白啊!
陶七妮看著他們倆微微一笑道,“姚先生送來的書裡,有關盔甲,打仗的時候手上有金屬片來護手。”指指天空,目光落在姚長生的身上道,“記得你說過熬鷹,手臂上毛皮護甲。”展開手掌,挑眉看著他說道,“這個解釋應該沒問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