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大佬的農家媳 ()”查找最新章節!
陶七妮轉著自己的烤魚,眼波流轉道,“姚先生,聽你講古,怎麽沒有姑娘家啊!都是帝王將相,這世上一半可是女人。”
姚長生聞言抬眼看向她,映著篝火的雙眸轉了轉,她這是意有所指啊!
“別說姑娘了,這普普通通的人都沒有。”陶六一聽多了發現道。
“因為咱們都是來湊……”陶七妮急刹車將‘數’夠咽了回去,改口道,“螻蟻!”
這就非常扎心了。
陶七妮看著神色懨懨地他們道,“不過還是女人最慘,扒拉扒拉歷史,有名有姓的女性都是禍國殃民,妲己、褒姒……”
“那就沒有好的嗎?”沈氏看向姚長生好奇地問道。
“有,很多,不過都消失在歷史中了,平民百姓不說了。”姚長生面色平靜地看著她說道,“平陽昭公主,歷史上發動起義建立娘子軍的公主,可以說是和唐太宗一起打下的江山,死後賜諡號軍禮下葬,但史書上連個名字都沒有。”
“啊!”沈氏驚掉了下巴,微微歪頭看著陶七妮道,“人家公主都這樣,咱還是老老實實的好。”
“娘,以為我會做出格的事情啊!”陶七妮揮舞著手裡的烤魚誇張地說道,“還是覺得我孤身單挑男的呀!”別有深意地說道,“只是不想被欺負而已,讓自己的小日子過的舒服些。”指指自己的腦袋,“對事物有自己的想法。”
去挑戰世俗規則,她慫,做不了鬥士,人各有志!她做事喜歡順勢而為。
姚長生聞言微微揚起唇角,這丫頭為了她們還真是煞費苦心,也不知道她們是否聽的進去。
“哦!魚好了。”陶七妮抬頭看看被夕陽染紅的天空,“傻鳥!還不下來。”
啾啾從空中俯衝下來,落在草席上,陶七妮將烤魚放在啾啾的盤子裡,“吃吧!今兒多虧你預警了。”就這還被嚇了一跳。
啾啾低頭啄著魚非常的起勁兒。
陶七妮看著隨風搖擺的蘆葦蕩,“接下來的路咱們得小心些。”
“為什麽?”陶六一不解地看著她問道。
姚長生順著她的視線扭頭看過去,“這蘆葦蕩可是水匪天然的藏匿場所。”
“嗯!”陶七妮聞言點點頭道,“不知道這裡的具體情況,咱們只能謹慎小心。”
“不怕,不怕,有啾啾示警呢?”陶六一樂觀地說道。
“蘆葦太高,藏著人啾啾看不到的。”陶十五伸手彈了他個爆栗道。
“對哦!”陶六一憨笑著撓撓頭道,“那怎辦?”
“這樣,在趕路的時候,妮兒和六一,二楞,他們打頭陣,陶叔、陶嬸這些長輩,和女人家走中間。金虎、鶴鳴,駒子你們走最後。”姚長生看著他麽安排道。
“中!”眾人齊點頭。
吃飽喝足了,先認字,打算盤,等食物消化的差不多了,操練武藝。
因為之前發生的事情,讓他們操練起來更加的用心,迫切的渴望強大的力量,才能保護自己與他人。
*
接下來的路運氣不錯,沒有碰上水匪,只是天氣越來越涼,早晚溫差越來越大。
禦寒的衣物迫切的題上了日程。
唯一安慰是看見綠色越來越多,徹底的離開了旱區,把大家夥給激動壞了,熱淚盈眶,從未這麽喜歡綠色。
終於不再是土黃色,滿目蕭瑟蒼涼,沒有一絲生機。
根據地圖他們不再沿河而走,改走陸路,有山有林,也不愁食物。
“姚先生,你確定咱們沒有走錯?”陶七妮邊走邊說道。
“這是官道沒錯。
”姚長生非常肯定滴說道,“走了這麽多路,這道路最為寬敞。”看著她問道,“你有什麽疑問?”“我的納悶的是,這已經不是旱區了,怎麽依然沒有人煙啊!”陶七妮滿臉疑惑地看著他說道。
“妮兒啊!經過戰亂、天災加上瘟疫肆虐,人口銳減。見不到村莊,炊煙很正常。”姚長生看著她苦笑一聲道,隨即又問道,“你現在急著見到人幹什麽?”
“見到人就可以去最近的縣城,把狼皮削一下,做衣服。”陶七妮理所當然地說道。
“嗯嗯!”姚長生聞言點了點頭,可這狼皮根本不夠,“其實禦寒的衣服你不必那麽著急。”頓了一下繼續道,“走陸路的話,眼瞧著獵物多起來,好歹有皮毛,就是野兔,大不了多打一些,縫製起來也行吧!”
“這皮毛得熟一下,這樣的話咱就得進城,沒有證明怎麽進?”陶七妮看著他又問道。
“證明?”姚長生聞言擰著眉頭看著她道。
“就是人丁證明吧!”陶七妮輕咬著唇瓣想了想才道。
“你說的是路引吧!這個我有大印,想開多少開多少,證明咱們是從隔壁中原來的。”鄭老伯自告奮勇地說道。
陶七妮聞言錯愕地看著他,“鄭老伯,您拿著大印幹什麽?”
“職責所在。”鄭老伯正氣凜然地說道,又面色凝重地看著她說道,“只是咱們進場怕不是那麽容易。”
“為什麽?”陶七妮疑惑地看著他說道。
“如果是像東京城那樣了,那隨便進。但如果是燕廷控制的區域,咱得給看門的軍爺足夠的銀兩,不然咱連城門都進不去。”鄭老伯頓了一下又道,“如果是義軍控制的地方,有的容易,有的則難。”
“這話怎麽講?”陶六一看著他好奇地問道。
姚長生與陶七妮聞言立馬就意味過來了。
這義軍糧餉也不是大風刮來的,就算當時起義之事,佔領了府衙,糧庫,可也不能坐吃山空吧!
他們也得收稅,和燕廷比起來就是稅多稅少的問題了。
“總之沒有錢,在城裡寸步難行。”鄭老伯看著他們嚴肅地說道。
“爺爺,咱們參加義軍不就有糧餉可拿了。”鄭通看著他立馬說道。
“我知道,可是你們剛進去,不知道能拿多少,夠不夠養家糊口的。”鄭老伯面色凝重地看著他們說道。
老實說打心裡他不希望孫子和外孫參加義軍,戰場上刀劍無眼,萬一有個三長兩短的,兩家可就這倆獨苗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