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少人能想通,可是想到薑痕以前將自己給騙的團團轉,大家的心情還是非常糟糕。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有一群人擠了進來,手裡拿著話筒就朝著薑痕懟了過去。“同學,能采訪一下你嗎,你這次表現你感到滿意嗎,對其他同學有沒有愧疚。”
“同學,你是怎麽想到扮演土著的,能和我們說一下嗎。”
薑痕有些愣神,然後才反應過來,原來這是一群記者。
記者這種東西,好像和自己的生活從來沒有什麽交集吧,怎麽一下子都冒出來了。還有,他們怎麽知道自己的情況,自己不是剛出來嗎。
面對這些家夥,薑痕基本上保持沉默,他們的問題裡面陷阱太多了。
不過薑痕也不是什麽都不說的那種,有些問題還是會說上兩句,總體給人一種普通學生的感覺,但話語當中別想找出問題來。
“他們怎麽知道那個家夥的身份,他們都是剛知道的。”旁邊有人一臉不可思議。
“傻了吧,誰說高考的時候進去的就只有我們這些參與考試的人,其實吧每年都有一些有資格進入的記者,他們會以記錄員的身份進入其中。”
“不會吧,怎麽還讓這些人進去,不會有問題嗎。”
剛剛的人搖了搖頭說道:“當然沒有問題了,進去之前他們都是要簽署契約的。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也不給予任何人幫助,只能以旁觀者的身份觀看。”
“他們一方面是為自己的新聞收集素材,另外一方面也是會記錄有沒有人進行作弊。畢竟有些事情,不是靠著高考監控系統能夠察覺到的。”
這個倒是,如果有人培養了大量的人,在高考時同時進入其中,然後全力幫助其中某一個人,那就太不公平了。或者說,失去了考試的公正。
平時那些大勢力也只是少量的拉攏一些人幫忙,根本不敢那麽大規模,就是怕這個。
考試監控看不到,但是那些記錄員可不是鬧著玩的,他們絕對能看到。
最關鍵的是,他們背後的組織更加強大,沒有人敢因為這種事情找他們的麻煩。得罪了所有的學校,那絕對是任何家族都難以承擔的。
“快看,成績出來了,天啊,居然這麽高。”
“什麽這麽高,誰的成績啊?你說薑痕,就是那個人嗎,那肯定高啊,不是都知道嗎。”
剛剛的人一臉不屑:“你不知道,這可不是成績高那麽簡單了,你知道高考的成績最高是多少嗎。”周圍不少人都在搖頭,不是所有人都能了解到這個消息。
“我告訴你們吧,以前高考的成績,超過兩千分的只有兩次,最高的那次是2113分,已經蟬聯數十年沒有人能夠打破了,甚至這可以當做最高的記錄。可是你們看看,這個成績是多少分。”
大家的臉色這才發生了變化,因為薑痕的成績高的有些過頭了。
“2564分,開什麽玩笑,這比最高記錄還要高了四百多分,這是在玩我們嗎。一下子提高了這麽多,以後還有誰能夠破紀錄啊。”
薑痕自己都沒想,自己的成績居然破紀錄了。明明只是想要穩一些的。
畢竟那麽多家族組織,誰知道他們都有什麽手段,但是自己似乎用力過頭了。
“不會吧,那麽多大家族培養出來的人,難道就沒有一個能達到這種成績嗎。”薑痕聽著周圍的議論,也是有些無語。
“哪有那麽容易,高考可是不允許作弊的,而且又不像文化課那樣可以複讀,一輩子就這一次,你以為誰都能在考試當中突破四階啊。”
不知道什麽時候,寒江雪走到了薑痕的身邊。“歷史上記錄當中,能夠在高考當中突破四階的就只有那麽十幾次,而且大多數都是比較容易升級的那種職業。奧術法師之類的職業,升級難度可不低,你是唯一一個奧術類型職業還能在高考突破四階的。”
寒江雪可不知道薑痕真正的職業,只是知道他的職業和奧術構關系。
畢竟看那魔力的顏色就能看出來,奧術類型的魔力,還是很有識別性的。
這下薑痕終於明白了,自己似乎將其他人想的太高了,將自己想的太低了一點。再看看寒江雪的成績,雖然排名也很高,但實際上只是剛剛一千分出頭。
這個分數,在所有的人當中,絕對排到前面,只是和薑痕的一比就差遠了。
雖說早就有所準備,但是寒江雪看到這種成績對比,還是非常鬱悶的。
周圍的記者們再次包圍了過來。“能談談您現在的心理感受嗎,對於突破了記錄,您現在是什麽感覺。”這些家夥太瘋狂了。
“你現在想對其他人說什麽嗎,能說一下嗎。”
“你的學習有沒有什麽秘訣,能夠獲得這樣的成績,你認為誰對你的幫助最大。”
“請問你們兩個是男女朋友的關系嗎。”一個記者直接將話筒對向了旁邊的寒江雪。
寒江雪一陣疑惑, 自己只是對著這個比較熟悉的家夥說幾句話而已,怎麽就被造謠成這個樣子了,看這些記者們興奮的表情,寒江雪感到有些不妙。
薑痕翻了翻白眼,這些記者是什麽德行,他再了解不過了。
這個世界裡面,他和這些家夥接觸的還少,可是自己前世,每天都會在各種媒體上和這些家夥間接的接觸。各種醜聞也是層出不窮,絕對少不了。
面對這些家夥,說話都要小心翼翼的,不然很容易中陷阱。
於是薑痕直接轉移話題,盡量的往其他方向上東拉西扯的,他還真不想把寒江雪牽扯進來。如果真的讓他們造謠生事,那以後自己也會有很大的麻煩。
好在薑痕的反應能力還是很強的,很快記者們就被帶著走了。
寒江雪疑惑的看著薑痕,這個家夥怎麽應對這麽自如,好像經歷過這些一樣。真是人不可貌相,看來要好好調查一下這個家夥的過往了,寒江雪一邊想著一邊悄然的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