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小女說,你現在流雲宗之內,只是一個外門弟子?”
在房間之中,方牧獨自端坐在一旁,望著眼前的陳羽,隨後臉上露出微笑,望著他開口說道。
“不錯”
聽著眼前方牧的話,陳羽臉色不變,只是露出了一些慚愧之色,隨後望著他點了點頭。
“說來慚愧,在下在流雲宗內多年,至今仍然還是一個外門弟子,始終沒法進入內門,實在慚愧。”
“不必如此。”
望著眼前陳羽這副模樣,方牧搖了搖頭,隨後臉上露出了微笑,對著他開口說道:“流雲宗之內的情況我也知道一些。”
“以我看來,流雲宗雖然是第一,但其中的諸多規矩未免也有不妥之處。”
他獨自端坐在那裡,望著眼前的陳羽,隨後搖了搖頭開口說道:
“就拿大比這裡來說,流雲宗內的弟子只看修為而不看其他,縱使可以選拔出那些修為不錯的弟子,但對於如閣下這般的人才便直接浪費了。”
“以閣下的能力若是在其他地方,恐怕早就已經入了內門,甚至現在已經是真傳弟子了。”
“但在這流雲宗之內,卻因為沒法通過大比,只能夠在外門之中徘徊不定,實在可惜。”
他望著身前的陳羽搖了搖頭,隨後如此說道,顯得有些惋惜。
望著身前的方牧,陳羽嘴角抽了抽,這時候明白對方是誤會了些東西。
對方顯然誤會了陳羽的處境,誤以為他是一個在製符之上頗有天賦,但在修行上卻沒多少資質的人。
這也符合正常情況,不然的話,如陳羽這樣的人才在其他地方恐怕早就晉升內門,甚至是成為某些長老的真傳弟子了,而不至於在流雲宗內現在還只是一個外門弟子。
想到這裡,陳羽也不知道該說什麽,不過望著身前臉上露出惋惜之色的方牧,最後還是沒有出口糾正,只是在那裡坐著,不時的點了點頭,算是應和。
“不過也正是如此,才能夠讓在下發現閣下這般的人才。”
獨自端坐在那裡的山藥望著眼前的陳羽,隨後臉上又露出了微笑。
望著他開口說道:“若非閣下還處於外門之中,恐怕我與閣下就沒這麽容易見面了。”
“甚至若閣下已經是真傳弟子,那麽恐怕在下連見你一面的資格都沒有。”
“先生過獎了。”
看著眼前的方牧,陳羽連忙搖了搖頭,然後恭敬的開口:“那些不過是笑話罷了,當不得真的。”
“在下一屆普通的外門弟子,豈敢與閣下相提並論。”
“哈哈哈。”
在身前,方牧臉上突然露出了微笑,望著身前的陳羽,突然開口說道:“你太過謙虛了。”
“謙虛是一件好事,不過太過謙虛就沒有必要了,尤其是對於你這樣的年輕人來說。”
端坐在那裡,他望著身前的陳羽,隨後臉上又露出了微笑,這時候不再客套說些什麽,而是直接進入了正題:
“老夫這一次前來的目的,你想必也應該猜到了一些吧?”
“雖然還不太清楚,不過也有一些猜測。”
坐在那裡,望著身前的方牧,陳羽臉上露出了微笑,隨後開口笑道:“反正先生喊我過來,終歸不會是拿我開玩笑,只是過來見我一面罷了。”
“先生既然特意請我過來,那麽必然是有事要交代,不會無故消遣。”
“不錯。”
望著身前臉色恭敬,
身材挺拔的陳羽,方牧臉上露出了笑容。 這時候當然顯得頗為滿意:“我這一次過來是想要與你談一些生意的。”
“你之前的那些符紙,我們上下的人都用了,都覺得十分滿意,所以這一次過來,就是與你洽談此事。”
聽到這裡,陳羽心中閃過一絲了然。
果然。
對於方綾玉父親突然要叫他過來的目的,陳羽之前便已經有所猜測了。
按照身份上來說,他此刻不過是流雲宗之內的一屆外門弟子,對於方綾玉的父親而言,根本就算不了什麽。
而對方既然可以叫他過來,那麽必然是有事想要囑咐與交托。
陳羽現在渾身上下可以利用的點,無非就是他之前拿出來的那些材料,以及他煉製符紙的本事了。
所以聽著眼前方牧的話,陳羽心中了然,並不覺得有什麽意外之事。
隨後在眼前的房間之內,兩人開始仔細交談,開始認真洽談合作的重點。
方綾玉的父親這一次特意叫陳羽過來, 其目的是為了從陳羽身上拿到更多的東西,以及特意聘用陳羽成為他們這裡的客卿,專門為他們煉製符紙。
總體來說,就是和那些店鋪之前所開的條件差不多,只不過與他們合作並不會限制陳羽自身的自由,而且可以利用他們本身的力量而已。
與他們合作,成為他們的客卿之後,陳羽只要願意,可以隨時調動方牧麾下的力量,可以做許多事情。
陳羽所付出的就是在固定的時間前往方牧所在的駐地,去為他們煉製一些符紙罷了。
當然這種煉製符紙不是強迫的,只需要陳羽按時給他們定製一些達到規定的數量也就是了。
而且每一張符紙,對方都會按照市價來付帳,並不會直接賴帳。
若是陳羽想要多煉製一些符紙,能夠拿出規定數量之外的符紙,那麽對方也會樂於接受,直接就會將那些符紙收下。
對於對方這些人來說,這項生意並不算吃虧,畢竟他們就算去其他地方購買,符紙也未必能購買到足夠的數量。
況且陳羽之前售賣符紙的價格其實十分低廉,其價格還不到其他商鋪售賣的一半,對方按照市價來收購,絕對算是賺了。
當然對於陳羽而言,這項交易也不算是虧,畢竟在達成交易之後,它可以直接利用方牧手下的力量來為自己服務。
這個好處對於目前的他來說,算得上十分不錯。
畢竟在目前,他盡管掌握了製作符紙的本事,但在身份上來說,他仍然只是一個流雲宗外門弟子罷了,而且修為也並不算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