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砰!
手持禮花噴向上空,彩紙飄旋落下。
“生日快樂~”從左到右,依次看向黎婉星,江曉珊,嵐玥和溫雅萱。
各有千秋的姿態,真摯的笑容和祝福,探身向前的笑臉上掛滿喜悅。
這種畫面秦昱只在二次元見過。
厽厼。要是再換掉服裝,咳……
“謝謝。”低頭讓嵐玥給自己戴上‘生日皇冠,’秦昱抱起她當眾親了口。
“哦~”黎婉星等人起哄的推著他往裡走。
“看上面。”
抬頭往上看,秦昱不由笑出聲:“肯定是你的主意,怎麽付?”
黎婉星驕橫的掏出手機,“掃碼支付,謝謝老板惠顧。”
“收了我的錢可是有代價的。”秦昱說。
看到他眼眸裡跳躍的火苗,黎婉星連忙把手縮了回去。
“哼,這次就當是便宜你了。”裝模作樣的走向一旁,黎婉星心道‘好險好險,差點就沒了。’
“吹蠟燭了。”嵐玥已經將蠟燭都點上。
溫雅萱跑去關燈,房間立刻變得昏暗且溫馨。
燭光的黃暈襯托著幾個女孩的美態,這樣的場面必須留念。
“等我一下。”秦昱把相機擺在桌上,調整好角度。
“好了,準備。”跑回中間C位,秦昱雙手展開自然的將她們摟入懷中。
“說,茄子!”
“茄子。”
好似蚊鳴般的聲音響起,哢~
畫面定格,這美好的一幕被永久留存。
空氣陷入寧靜,‘左右互搏’發動……
思緒昏沉,蠟燭散發的香薰氣味好似帶著某種奇特的效果。
房間裡的溫度不斷升高,讓人心煩意燥,心跳‘砰砰’作響。
“咳,該吹蠟燭了。”隨著秦昱的輕咳,女孩們慌張的向後退卻,彼此間拉開距離。
張開的雙臂在嵐玥和江曉珊即將逃脫時再次收緊,“大家一起來。”
摟著兩人的肩頭俯身向前,左邊的江曉珊明顯在用力抗拒。
抓著她肩頭的手掌微微用力,像是在說‘聽話。’
江曉珊身體一僵,順從的隨著他的帶動彎下腰,“呼……”
松開兩人,秦昱像是什麽都沒發生的笑道:“祝我生日快樂,開香檳。”
溫雅萱跑去開燈,嵐玥把香檳放在他的手裡。
啪。
白晝的光打亮房間。
人,歡笑,燈光,房間裡的布置都未曾改變。
一切都好似和之前一樣,只是心底好似有什麽東西破殼而出。
啵~
白色的泡沫噴灑在身上,秦昱壞笑著用拇指壓緊瓶口,用力的上下晃動起來。
“啊,小色痞你……”黎婉星首先發現他的舉動,驚慌失色的就想要逃跑。
瓶口轉向正對著她的臉,噗~
潔白的泡沫成柱形噴在她的額頭上,順著臉頰直流而下。
“我不要,救命啊!”
“懶貓,快抱住他。”
“呀……溫雅萱,我跟你拚了。”
江曉珊也不淡定了,她正被萱萱當做盾牌擋在身前,阻擋著噴灑而來的泡沫。
“小色痞,我殺了你……啊,我錯了,別,咕嚕嚕。”已經沒什麽氣壓的瓶口正好塞進她的嘴裡。
黎婉星直接喝了個半飽,蛋糕都不用吃了。
嵐玥笑的像隻小狐狸似的,趴在秦昱的背上隨著他南征北戰。
叮叮小說 dingdingxiaoshuo.com 厺厽。‘哼哼,
讓你們再欺負我,我現在可是有靠山的,喵嗚~’ 懶貓叉腰。
半小時後,秦昱在浴室裡衝澡。
剛才的瘋狂讓所有人的衣服都濕掉了,幾個女孩洗過後才輪到他。
‘不知道她們幾個在外面做什麽?’正在衝澡的秦昱有些好奇。
……
客廳裡,黎婉星、嵐玥、江曉珊和溫雅萱正在打牌。
“好不容易有時間聚在一起,為什麽覺得現在越來越忙了。”黎婉星吐槽道。
“婉星姐,你最近都在忙什麽?”溫雅萱好奇問道:“在宿舍也總是見不到你。”
“我的好朋友出了點……狀況,最近都在陪她。”黎婉星神色暗淡。
看到她神色間的變化,嵐玥關切道:“婉星姐,你沒事吧?”
“沒事。”黎婉星搖頭道。
“有什麽事說出來,大家會幫你。”江曉珊淡雅的撩動鬢角碎發。
“……”黎婉星有些猶豫。
“說嘛,婉星姐。”嵐玥放下手中的牌,撲到她的懷裡撒嬌微笑。
“好,我說。”黎婉星無奈的看著她,徐徐道出好友家的變故。
“啊~他爸爸真的跳樓了?”
溫雅萱張大嘴巴,小手按在上面不敢相信的看著黎婉星。
“嗯。”
黎婉星厭惡中帶著無奈的點了點頭:“那個男人原本就不是堅強的人,只不過是個老了的紈絝子弟。”
“這次欠的帳太多了,家族拒絕替他償還,等於封死他的所有出路。”
黎婉星大致能夠猜想到他那時的想法,錦衣玉食的生活就此告別,還要背負巨額的債務。
這對一個五十多歲,從未從事過任何勞動力,連工作是什麽都不了解的男人來說,無異於是在要他的命。
能夠堅持到回家再死,對他來說已經是奢望!
可黎婉星痛恨的就是這點,為什麽他就不能死在外面,非要讓自己的妻女再經歷一次絕望的痛苦。
“人渣!”黎婉星咬牙切齒的說道。
“誰是人渣?”正在擦頭髮的秦昱就站在她的身後。
“哼。”黎婉星扭頭看向別處。
“是婉星姐的朋友,他爸爸因為炒紐特幣,欠了很多錢……跳樓自殺了。”嵐玥有些難過的把頭埋在他的懷裡。
“我認識嗎?”秦昱摸了摸嵐玥的頭安撫著她,目光投向黎婉星問道。
“上次吃飯的時候你見過的,嚴雪。”
秦昱腦海裡浮現出她時尚婉約的裝扮,就餐期間好似大家閨秀的表現。
一個被保護的很好,在溫室中長大的女孩。
“嚴家不管嗎?”
“養了五十多年,對家族毫無貢獻,時不時的還要替他還帳,收拾爛攤子!”
她這麽一說秦昱就明白了,嚴家在這次危機裡也受到波及。
怕是現在日子也不好過,像這樣毫無用處的廢物,自然是要放棄掉的。
更何況養他,幫他擦屁股做了五十年。
再深的骨肉至親,做到這種程度也就到頭了。
“受不了落差,很正常。”
秦昱對此沒有任何觸動,自己做的決定,就該承擔後果。
五十多歲的人,竟然沒有做過任何工作。
厽厼。物理掛逼,也是厲害了。
“他死了倒是輕松, 留下雪雪和阿姨要承擔債務。”
黎婉星說到這些,氣的就眼冒金星,七竅冒火。
“現在逼債的人,每天都要上門騷擾,就是要讓你不得安寧。”
“你打算幫她還?”看她感同身受的樣子,秦昱肯定兩人的關系一定很好。
“我哪兒來的那麽多錢。”
黎婉星翻著白眼道:“隻幫她還了五十萬,算是解了燃眉之急,這錢還是從我哥那借的。”
“欠了多少?”秦昱接著問道。
“我和雪雪這兩天大致算過,賣掉家裡的小洋樓,還欠一千多萬。”
“啊?”女孩們驚訝於數字的龐大,更震驚於這是在賣掉洋樓以後。
“所以說……他不僅在炒紐特幣,還在股市裡投入一大筆錢。”
黎婉星用手扶頭,她又開始頭疼了。
“小洋樓?”秦昱說。
“對。”黎婉星說。
聽到是小洋樓沒錯,秦昱內心的驚訝才漸漸散去。
要是帶花園的老洋房,賣掉還欠一千多萬,那可真是玩的夠大的。
滬渡的小洋樓價格並不是很高,就算是在繁華地段。
沒什麽歷史底蘊的話,也就一兩千萬的樣子。
其實也就是名字裡帶了個‘洋樓,’獨門獨戶,跟真正的洋房差遠了。
“就沒人幫幫她?”都是同一個圈子的,就算是落魄了。
看在老嚴家或往日交情的份上,伸把手托襯下也就過去了。
“雪雪的性子怎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