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康一臉懵逼,問撲哧一聲笑出聲的魏明。
“哥,男八婆是什麽意思?”
魏明忍笑,一本正經地解釋。
“男是男性,八是富有,婆是受女人歡迎,就是高富帥的意思。”
“噢,我也不高,沒哥富,更沒哥帥,哥才是貨真價實的男八婆。”
許正昊幸災樂禍,忍俊不禁,在魏康的注視下笑出了聲。
魏明一臉無所謂,又拍對著魏康的腦袋瓜子拍一巴掌,催促說。
“快吃飯,都涼了。”
魏家兄弟這才回歸正途,專注吃早飯。
有早飯吃的孩子就是寶,沒早飯吃的孩子就是草,那沒早飯吃還挨了打的呢?
呂子豪正在昏暗潮濕的地下室醉生夢死,突然,放在門後的酒瓶倒了,嚇得他打氣十二分精神,立刻拿起身邊的水果刀,緊緊握住。
緊接著一群警察出現在他面前,手持槍。
“你已經被包圍了!放下刀!不要做無謂抵抗!”
見自己被包圍,橫豎都是死,就拿著刀衝向警察,要拚個魚死網破。
但他自不量力!沒幾下,就被警察擒住,銬上手銬。
躲在暗處監視呂子豪的人見情況有變,就連忙給上面的人打電話。
“王哥,剛剛,呂子豪被捕了。”
“什麽?這麽快!他個窩囊廢!那你去找劉興,完成老板交代的任務。”
“好,王哥。”
他掛上電話,撥通劉興的號碼。
“劉哥!”
“嚴明,你小子有話快說,有屁快放,老子正忙著呢!”
“好好,劉哥,王哥讓我來幫你。”
“那你快來市中心醫院,我在這兒等你,快點啊!”
“好好,我這就來!”
嚴明匆忙趕到市中心醫院,和在市中心醫院門口轉悠的劉興接了頭。
後來得知這次的任務竟然是:殺了未來的老板娘!他有些害怕,萬一未來的老板知道這事兒,還不得把他活剝了,他想讓劉興下手。
而劉興更是害怕,從得知這個任務,便不敢下手,一直拖到現在,他準備讓嚴明下手。
這邊兒,呂子豪被捕後,對自己的惡行供認不諱,就在刑警以為工作完成,皆大歡喜的時候,城市又發生一件爆炸性事件,引起所有人恐慌。
上級很是關注,於是立刻形成專案組進行調查。
刑警大隊資歷最老的年隊長就是組長,他帶領組員聚集在城郊以南的一個魚塘。
原來是一個殺人拋屍案!
法醫孟敬研究地上的屍體後,起身,對年隊長說。
“死亡時間是5號晚上11點30到次日1點左右,身體多處刺傷,右胳膊上的肉被活生生割下來,眼睛被戳瞎,傷口上還有碎辣椒皮,應該被澆過辣椒水,臉被劃爛,面目全非,致命傷口在額頭,遭受過重擊,具體什麽凶器,還得回去仔細研究,但死前遭受非人折磨。”
之後,他又怒聲咒罵一句。
“變態!”
年隊長點頭,表情凝重,歎了口氣,讚同說。
“手法凶殘,不是變態,就是惡意報復,希望不是變態,手法殘忍程度不亞於經我手的任何一個凶手。”
組員盯著那屍體,都沉默起來,遇到大麻煩了!
年隊長問。
“現在能確定他是誰嗎?”
李可搖頭回答,表情凝重。
“沒有任何證明,就只有這個人的屍體,
臉還都被劃爛了。” “我得先回局裡,好好研究屍體,確定死者身份。”
孟敬對年隊長說完,便和屍體一起回去。
年隊長對湯健說。
“你先回局裡,查查這兩天有什麽人失蹤。”
之後,又問李可。
“有什麽線索?”
“這裡不是第一現場,是拋屍現場,魚塘偏僻,除了報案人魚塘主和員工的鞋印,還有另外三個人,此外,還發現一枚紐扣,不普通。”
“調出附近的監控,白天和夜裡都要查,要仔細點,問問附近工作的人,有沒有遇見可疑的人。還有蔣圓來了嗎?”
“蔣圓還沒到,不過快了。宋義已經去查監控了。”
年隊長望向魚塘中央,眉頭緊皺,憂心忡忡,之後,對著李可說。
“幾十年前,這裡曾發生過一場命案,那時我和蔣圓和你們一樣,才來局裡,都是沒經驗的毛小子,也沒現在的權力。死的人是個漂亮的花樣少女,李向暖。
我知道她是冤死的,但我找不到任何證據,也無能為力,只能接受她是自殺的結果。這些年我一直活在愧疚和自責中,我感覺當年的事沒那麽容易結束。”
說曹操,曹操到。蔣圓小跑著到年隊長面前,拍拍他的肩膀,安慰愁容滿面的他,說。
“年大隊長,別愁眉苦臉的,影響我辦案的心情。相信你蔣哥的,很快就能解決掉。”
“你的殺妻案解決好了嗎?”
“解決好了,人已經抓到了,也承認殺了他自己的妻子。你這邊什麽情況?”
年隊長搖頭歎息,說。
“死者信息還沒確定。”
“嗯,對,挺麻煩的。等等…你說死者信息還沒確定?”
蔣圓突然想到什麽,再問年隊長一遍,他有不好的預感。
難道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