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舊日 ()”!
【副本:黑星燃燒之時】
【主線任務:接受‘鄧裡克·艾薇兒’邀請,調查其父親死因】
【任務難度級別:B4】
【玩家人數:8人】
【任務獎勵:舊日骨髓*70、抽獎次數*1、經驗值5000】
【著名的小提琴演奏家‘鄧裡克·艾薇兒’邀請你們調查玩家之死,作為舊日偵探社的偵探們,你們當然有距離拒絕這次委托,如果你們想這樣的話。
偉大的作品,這是能夠驚豔人類精神世界的韻律!
哈利湖的波濤洶湧!懸崖上的狂風簌簌!四周黑暗侵佔一切!從遠方伸手而來的籠罩著你!
演奏開始!感受召喚!
演奏繼續!黑星燃燒!
演奏結束!
神秘古城卡爾克薩呼嘯而來的狂風,包裹著降落的黑星,能夠燃燒殆盡一切!
......
享受此間美好的音樂吧!】
【目前副本隱藏難度隨玩家等級調整,B4級難度將不一定準確。】
【注意:該副本劇情經由舊日遊戲做出調整,會與真正歷史產生偏差。】
再熟悉不過的失重感結束,待感官可以體會到氣味、溫度和光暗時,代表著玩家們已經被傳送在副本中。
木質的味道很大,這間偵探社略微老舊。但采光不錯,陽光從窗口沐浴進來時,這充滿明媚光亮的房間,足以驅散玩家們一開始的固有印象。
比起開局墜入黑暗、潮濕的深淵、泥潭荒山,甚至喪心病狂把玩家扔去其他外星系的舊日種族巢穴、城邦裡苟著。
在一間溫馨的小偵探社開局,這算是非常好的安排。
“......”
“又是偵探社,一天天的這麽多案件要調查,跟個推理遊戲似的。”眼前,法國人科爾基吐槽道。
明明現在玩家所流行的衣物,不是密教徒的長袍,就是能輕便且擁有一定保護能力的護具。
他卻是身穿一身燕尾服,領口還綁了個俏皮的蝴蝶結,十足參加某種貴族高雅宴會的感覺。
他對於這次副本,似乎很不滿。
這人嘴裡罵罵咧咧的說道:“接受邀請?調查他爹的死因?”
“有什麽好調查的?一看就是和那嗶養的什麽艾薇兒有關,我們直接過去,一刀把那NPC的腦袋給剁了!估計他父親的死,跟某些邪神脫不了關系,一家子肯定都沒有什麽好事!”
“出現的NPC全部砍頭!來一個乾一個!說不定我們殺著殺著,就直接把最終BOSS給懟死了,這他馬的推理副本,我可熟了,每次我都這麽乾,有什麽好推理尋找的?”
“舊日遊戲裡面的NPC就沒個好東西!這就是個爛遊戲!邪神也是爛邪神!砍他丫的!Waaagh!”
這人十足跟個瘋子一樣,都沒有人問他話,自己就在7個隊友面前自言自語起來,最後還特麽來了句意義不明的吼叫。
隊友們面面相覷,這看的人頭皮發麻,這種金牌隊友指定腦袋有點大病。
許白在這裡,看見了魚丸也在。
科爾基還在原地宣揚他的狂戰士理論,遇事不決直接砍爆NPC的通關方法。
只是在其興奮和激動的在原地手舞足蹈時候,其他玩家都看見了,這個科爾基的胳膊到手臂的位置,在禮服下陰影開始蠕動著,不像是人類肌肉該有的線條......
這家夥,不太正常啊!
趙晴天見狀,便朝興奮的科爾基問了句:“朋友,你理智多少?”
科爾基停下了在自嗨的言論,說道:“理智?好像只有30...忘了,那不重要!要理智有什麽用?沒有理智,我可以看清更多東西!我可以擁有更多力量!我可以更接近宇宙的真相!”
“讓我們乾翻這場舊日遊戲的NPC吧!哇啊啊啊嘎!”
“......”
能參與B4難度的玩家,怎麽說β級是最基本的了吧。
基礎100理智值,在基因強化兩次後,理智上限直接拉到200!這家夥竟然造作到了只剩下30......
但看著科爾基略微瘋狂的表情,這似乎就合理了起來。
果然...沒有理智的家夥...腦子肯定也不太正常......
牆上的掛歷是1995年3月13日,很接近現代的時間,資訊傳播、交通和科技都比那些工業時代要牆上不少。
哪怕還是落後於現實世界的科技,親切感也增添了不少。
這副本一開始的印象分就不錯。
隊友‘扁鵲的素質三連’‘莉莉絲’和‘阿迷’三人,站位也距離瘋子科爾基拉開2米。
看似正常的隊友們交換完了信息,得知莉莉絲和阿迷兩名白人一同組隊的,扁鵲則是華國人,目前是官方舊日遊戲調查員。
“趙晴天、囚徒...兩位都是排行榜上的大名人呢,經常和虛白都出現在補償公告上,也經歷過全球副本,是鮮少在全球副本中存活下來的玩家。”
“初次見面,原來兩位是華國人,想必你們和虛白也很熟悉吧?看起來你們都是一起組隊的,但現在怎麽忽然沒見虛白呢?”
虛白的名稱被替換成血雨腥風,但和趙晴天與囚徒兩人一起出現,是有些明顯的。
莉莉絲的眼光看向許白,哪怕她隱藏的很好,可還是被許白看出了一抹...惡意?
這種惡意,像是天然的,發自內心的嫌惡。
趙晴天說道:“虛白的話,他最近表示有別的事情要做,所以我們就停止了合作。”
“這樣啊,我挺佩服你們的,明明那麽豐厚的賞金,甚至你們都能一起組隊了,那就代表你們現實中的距離,不會超過10米。我比較好奇...你們兩人,是怎麽忍得住那麽高額的賞金的?”莉莉絲繼續問道。
“只需要輕輕的一刀、一槍、出其不意的殺死,迅速,沒有痛苦的殺死,就能夠獲得極其豐厚的獎勵,不需要經歷副本就有大量的經驗值和舊日骨髓,這等好事,你們是怎麽忍得住的?”
大叔的臉色明顯掛不住,他沒趙晴天和許白那麽好的表情控制。
趙晴天道:“那你們這麽勇,怕是沒有遭到過虛白的毒打哦。”
莉莉絲和阿迷都笑了,魚丸在旁聽得尷尬,扁鵲淡淡的看著這個詭異的氣氛和場面。
一個隊友是瘋子,身邊的隊友聊天的話題尖銳得極其不和諧。
“......”
“你們兩人是什麽陣營的?有興趣了解一下門之主嗎?”許白忽然問道。
聞言,莉莉絲和阿迷兩人甩了甩自己的藍袍。
“不了,我們信仰著偉大的克蘇魯。”
許白旋即明白怎麽一回事了。
這兩人是克蘇魯陣營的,那麽對自己又一定天然的敵意,也說得過去。
【來自克蘇魯的詛咒】
【你已被2名敏感的克蘇魯信徒發現詛咒氣息,目前他們對你抱有敵意!】
確認了,是自己大佬克蘇魯不喜歡的人,作為真正的信徒,察覺出來也很正常。
也就是說,這一場副本,許白不但要對付主線任務,嘗試著找到關鍵點去減少對自己的負面影響崩副本,又要提防這兩個隊友。
如果是開局就乾掉倆隊友,這種活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沒輪到這個地步。
叮鈴鈴玲玲——
座機響了。
扁鵲上前接通,打開擴音,說話的是個女人,聲音卻有種疲累後的沙啞,像是大哭過一場的損壞。
“舊日偵探社嗎?我是鄧裡克·艾薇兒,我想向你們委托調查一下,我父親鄧裡克·薩坦的死因。”
遊戲副本給出的空窗期結束,玩家間了解的差不多後,任務來了。
......
......
簡單的資料詢問,扁鵲便和艾薇兒在電話確認了這次的委托。
更多的具體信息和線索,會在和委托方見面後進一步了解。
科爾基喊道:“太好了!我們很快就能去把艾薇兒的腦袋擰下來了!”
“......”
“我拒絕你這不成熟的想法。”趙晴天開口道:“在欠缺信息和線索的情況下,對隨意對NPC下殺手,這不是很好的選擇。”
之前在副本牆中之鼠,玩家們一度也以為,當時接應他們的NPC一家子有問題,應該早些鏟除。
可結果是,他們沒有保護好NPC,導致豬倌的噩夢進一步擴散,直接在玩家身上爆發了出來,甚至讓許白也陷入不妙的困境當中!
把在牆中之鼠的經歷說出來,魚丸當時也在場,他現在也不讚同直接砍NPC這種激進派的操作。
“萬一你直接把能提供線索的NPC給砍了,導致我們這場副本死局,我當場就把你獻祭給偉大的克蘇魯。”阿迷語氣冰冷,他對這瘋子的容忍度快到極限。
“偉大的克蘇魯?還偉大的克蘇魯!?你們的克蘇魯在現實世界直接沒啦哈哈哈哈嗝!拉萊耶都沉了!還偉大的克蘇魯哈哈哈嗝!”科爾基不但沒有懼怕,反倒嘲諷起阿迷。
阿迷怒道:“沉沒的是拉萊耶,而不是克蘇魯!克蘇魯會永存在宇宙中的,你懂什麽?你見識過克蘇魯扭曲視線和你世界觀的力量嗎?需要讓你見識見識不?”
扁鵲見要起衝突,直接說道:“進副本就是一個團隊,不管你有什麽行為要做,至少在影響副本進度的情況中,需要跟團隊商量。”
“如果你想在這場副本裡面進行遊玩下去,那就請配合團隊。任何影響副本走向的行為,至少需要經過團隊的同意。”
“否則,請你退了吧,或許我現在就可以幫你退了這把遊戲。”
言罷,他掏出一把沙漠之鷹,指著科爾基。
場面終於冷靜下來。
氣氛熱烈,如此‘友好和諧’的隊友關系,許白三人也是第一次遭遇到。
......
......
兩小時後,艾薇兒的車到了。
一輛凱迪拉克停在舊日偵探社樓下,可艾薇兒看著,一共8人走出來時,不禁愣了半晌。
“調查我父親的死因,需要這麽多人?”
魚丸解釋道:“最近都清完了業務,只剩下最後你們這個委托,乾完這一票,我們就放假,所以乾脆一起來調查。”
“酬金什麽的,也不需要多給。”
艾薇兒沒說什麽,這位年輕的小提琴演奏家下車,又找了輛出租車,玩家們才好出發。
......
父親是音樂圈內有名的作曲家,在其死後,單親家庭的艾薇兒繼承了他所有的遺產。
新英格蘭、羅德島州。
眾人抵達距離阿卡姆10公裡外的宅邸。
圍坐在大廳,艾薇兒扎起了散亂的頭髮,道:“我是想讓你們來幫我調查父親的死因。”
“雖然司法鑒定結果上,死因是一場車禍,車拋錨在了山上,當時車翻在了水溝當中,我父親活活被齧齒類的動物,還有野獸啃噬至死。”
“他那趟旅程,我懷疑他是去隔壁的城市,想看看某位有受虐傾向的女芭蕾演員。可是最終死在了半路上。”
“我父親沒有酗酒的習慣,直接死因是車禍,但是我覺得不應該是這樣。我總覺得,他似乎是遭遇了某些事情。”
“......”
玩家們心裡有數,那當真是遭遇了不正常的事情,才會讓他們來副本調查。
邊客套著“女士放心,我們一定會查的水落石出!”“請交給我們舊日偵探社!”“相信我們,我們是專業的!”這種廢話。
玩家們開始觀察著,這間宅邸和艾薇兒的情況。
“這位偵探先生,您沒事吧?”艾薇兒看向,雙眼直勾勾望著自己的科爾基,像是獵人看著獵物,不禁讓她有些害怕。
科爾基不但瞪著艾薇兒,手中還作勢擰著不知道是啥...可能是在幻象擰NPC的脖子......
其他玩家紛紛瞪著科爾基,他隨即不滿的離開了座位。
“他的眼神...很可怕。”艾薇兒說道。
扁鵲道:“不用擔心,科爾基就是看起來比較神經兮兮,其實他本人是很有愛心的一個家夥。”
在艾薇兒敘述情況的途中,可以發現她的右手,有很嚴重的燙傷,並且掌心處有個烙印著,像是‘中文’和‘甲骨文’之間的符號。
很單調,接近於英文C,又像是一個‘口’。
趙晴天覺得奇怪,便問道:“您是小提琴演奏者,可您的右手遭受過這麽嚴重的燒傷...沒有影響吧?”
被問及,艾薇兒受驚的將手握緊,不讓別人看見。
可這舊傷,就算治愈了之後,皮膚的顏色也是讓人心驚的病態潮紅,燒傷的皮膚實在不好看。
“這個...是以前我不小心,摔在了火堆裡...自己弄的......”
艾薇兒的解釋很蒼白,任誰都可以聽出,他話語中的隱瞞。
或許是她父親乾的?
“您的父親,對您好嗎?”趙晴天問道。
“有時候比較嚴厲...性情不定...除了練琴的時候,嚴苛到我十分恐懼...但我覺得...他還是愛我的......”艾薇兒說道。
“雖然有時候,他真的就像是一個陌生人,發脾氣的時候,可怕的我以為那是一個異者...根本不是我的父親,仿佛陌生的暴君...關心我的時候,又讓我感覺,他的確是最愛我的人。”
“......”
在壁爐旁的牆上,還掛著一份樂譜。
‘交於永生之手’
‘G小調小提琴練習曲’
‘由鄧裡克·薩坦與亞歷山大·哈羅博士共同創作’
“這份樂譜, 還特意裝飾起來了。”魚丸說道。
艾薇兒解釋道:“這是父親時候,留下的最後一份樂譜,我也不知道她是在什麽時候創作出來的。”
“交於永生之手,不錯的名字。”魚丸稱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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