坊市裡有一個隻談風月的場所,那就是尋歡樓。
陳小天大步走了進去。
裡面男女同座,女子都花枝招展,但都是有修為的修仙者。不過一般修為都不高,和陳小天表現出來的煉氣期初期不相上下。
男的有築基期的高階修士,也有煉氣期的普通修士。
當然啦,更高級別的結丹期的修士,一般都有獨立的包廂。
陳小天也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他在角落的一個小桌子坐下。
大廳內歡聲笑語,很是歡樂。
陳小天舉手,一個貌美的姑娘了過來,一看見是個煉氣期初期普通修仙者,態度立刻不怎麽友好了。
“姑娘,給爺來兩壺女兒紅,一碟炒花生,加一盆青菜。”陳小天說道。
“不要姑娘作陪?”姑娘覺得自己被人瞧不起,隨口問道。
“當然需要,把你們的花魁給爺叫來。”陳小天一拍桌子說道。
“你!你沒有資格,修為只有煉氣期根本不配讓我傳喚花魁。”那個貌美的姑娘對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說道。
“那你呢?快過來給爺陪酒,你不會也擺什麽架子吧!”陳小天乾脆直接爬上了桌子,高高在上地說道。
“你不配!”姑娘就看不慣他這種跳梁小醜。
陳小天氣洶洶地說道:“很好,有骨氣。”
陳小天獨自喝完悶酒,向人界第二實力的下了某個命令,就回店裡了。
阿娟在自己的房間獨自修煉,陳小天沒有打攪她,上了自己的床,蒙頭大睡。
新的一天,陳小天的店依舊沒有什麽客人,陳小天很是煩躁,於是乎到了晚上他又去喝花酒了。
一進門,就聽說花魁換人,換了一個叫牡丹的女子,而這個牡丹正是昨天和陳小天作對的姑娘。
陳小天還是去了不起眼角落做下。
一個貌美的姑娘走了過來,恭敬地說道:“恩客,你需要什麽服務?”
陳小天看著這個姑娘說道:“不知那花魁可否來陪酒呢?”
姑娘說道:“恩客您就別想了,她不接客。”
陳小天說道:“哦哦,我只是讓她陪酒而已,你帶為傳達一下。我想聽聽她的回復。”
姑娘說道:“那您稍後,我先給您上兩壺女兒紅,先喝著。”
陳小天點點頭。
喝著小酒,看著其他恩客肆意的玩耍,陳小天也有些醉了。
那個伺候他的姑娘回來了,她說道:“很抱歉,牡丹姐說了她現在可是花魁,不是你這種阿貓阿狗能點的。”
陳小天一把摟住了這姑娘,醉醺醺的說道:“給我!”
姑娘拚命地掙扎,說道:“你滾開啊!醜男人。”
陳小天豈會這麽容易放過她,肆意地抵著她的嘴巴親吻了好幾分鍾才放開了她。
因為這是角落,還有別的恩客也不見得比自己好多少,所以並沒有人注意到。
姑娘哭著說道:“還我初吻!十靈石。”
陳小天說道:“給!”
陳小天就說了給字,就走向了外面,完成沒有打算給錢的意思。
姑娘沒見過如此無賴的,叫喚了安保人員。
陳小天被安保人員暴打了一頓,但是還離開了這裡,回到了店裡。
阿娟剛修煉到一新的小境界,起來活動了會,就看到陳小天髒兮兮的回來了。
“這是怎麽了,被打了嗎?”阿娟問道。
“吃了頓霸王餐,
感覺不好受!”陳小天笑道。 “把衣裳換了吧!我替你洗洗。”阿娟說道。
陳小天洗洗睡了。
又是新的一天,這一天店裡還是沒有幾個客人。
到了晚上陳小天再次出門了。
他再次光臨了那個風月場。
只是今天裡面十分冷清,一個客人都沒有。
姑娘們倚著欄杆翹首以盼。
陳小天看了撓撓頭,提頭問道:“今天生意怎麽這麽冷清啊!”
姑娘們沒有搭話。
陳小天還是到了角落的選擇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只有一個客人,自然就不一樣了,陳小天被姑娘們蜂蛹圍住。
陳小天說道:“今天我真幸運!”
陳小天在姑娘們陪酒完,臉上多了十幾個唇印,他搖搖晃晃走出風月場所,到了外面,才發現這對面居然有一家新開的風月場所, 這家裝飾比剛才那家更加豪華。陳小天被兩個姑娘送到了外面,陳小天說道:“原來大家都跑到對面去了,難怪沒人。”
“她們下賤,居然搞起免費,我們可是有節操的。哼!”一個姑娘說道。
“免費,這個好,對了你們花魁多少錢啊,我打算明晚點她。”陳小天說道。
“你問她啦!”姑娘說道。
“昨晚伺候我的雪蓮姑娘,怎麽沒看到她呢?”陳小天問道。
“她女扮男裝去對面了。”姑娘說道。
陳小天說道:“……這……”
陳小天回家了,阿娟聞到他滿是脂粉味,說道:“原來你是出去鬼混了,一天天怎麽搞,身體吃得消嗎?”
陳小天說道:“吃不吃得消,要試過才知道,你說是吧!”
“飯菜熱好了,愛吃不吃,我修煉去了。”阿娟對這種爛人也懶得去管。
“修煉上可遇到什麽瓶頸?”陳小天隨口一問。
“你,你還會關心這個,額,我修煉時體內的元氣總是凝聚不到一塊……”阿娟滿懷希望地陳述道。
“這個嘛,吃一顆高級靈石就好!給!”陳小天把一顆高級靈石扔進了她的手裡。
“哇,這樣是不是太過浪費了,我真舍不得。”阿娟心暖暖的。
“從你工資裡面扣,不用謝我。”陳小天說完做了一個鬼臉,轉身就去吃飯了。
“我一個月的工資是五靈石,一年就是五十,而一顆高級靈石就等於一百中級靈石,而一中級靈石就等於一百普通靈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