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是一種令上帝都驚訝的物種,美女就更厲害了,時常能帶來驚嚇。
薑逸閑已經記不清自己怎麽回到的宿舍,甚至連廣場到宿舍的路怎麽走都不記得了。
他一邊回想著剛才的令人難忘的景象,一邊將床鋪收拾乾淨,然後就此躺屍。
不過他沒有浪費太多時間在思考人生上,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無論對錯,以後避免犯同樣的錯誤就是了,一直耿耿於懷於事無補。
此刻他腦子裡全是中午看到的天神道功法,於是又坐立起來,開始修煉這門神秘的功法來。
這一次周身靈氣的湧入就沒有初次那麽狂暴了,但都在他的掌控之內,假如條件允許,那麽再來一次饕餮鯨吞也無妨,但一來四周都是門派弟子,若是沒有節製汲取,定然會引起其他弟子的不滿,再者,這世上哪有什麽練氣期都沒過的弟子能修煉這麽霸道的功法,一瞬間就吸光所有靈氣,沒有人會認為這是一門正常的功法,反而像是歪門邪道。
不過饒是如此,薑逸閑吸收靈氣的速度仍是普通弟子的三倍有余,短短半柱香功夫便被體內的陰陽球吸收並轉化為天神道神力儲存。
不過這一次出現了一些小小的變化,薑逸閑清楚地感受到以陰陽球為中心的神力容器被拓寬了一絲,雖然變化極其細微,但仍是被他捕捉到了,同時轉化來的神力少了一些,想來是用於拓寬神力容器去了。
不過短短小半時辰,周遭靈氣已經變得極其稀薄,沒有個一兩天恐怕是恢復不了了,薑逸閑一邊感歎這功法的神奇,一邊開始了神力的用法研究。
中午與五先生入神比試時不過是開了天眼看了他的動作小片刻,天神道神力便消耗乾淨了,有了上次的教訓薑逸閑也是格外小心,他全神貫注地將神力調出他能控制地最少量神力,嘗試著用精準地掌控它。
只見這小小的神力從陰陽球中剝離出來,隨著薑逸閑的意念在身體內來回移動,薑逸閑驚奇地發現這些神力和一般修行者的真氣有這本質的區別,或者直接說壓根就不一樣。
一般來說,對於一個引氣入體的初學者,哪怕是能夠自由控制體內真氣,都是從氣海調動,然後隨著各大經脈運轉,運轉的複雜程度不一樣,就能配合不同的招式絕學,或是術法,但這神力更像是與他融為一體的自由意識,倘若薑逸閑漫無目的地調動,神力沒有接到後續命令,則會自由地,或者說隨波逐流地優先進入經脈,然後還有小半部分“跑岔路”地進入血液中,甚至是進入髒器。
薑逸閑發現了這一點之後,將已經剝離出陰陽球的神力引入心臟中,在他沒有掐法訣的前提下,他的每一個毛孔溫度竟急速上升,一般用於引火的口和手隱隱間竟有了一絲火苗,薑逸閑嚇了一跳,連忙引出神力,只是這一分神,對神力的引導一偏,進入了肺部,余溫尚在的雙手倏地劈啪作響,看這架勢,薑逸閑儼然可以作為閃電俠入戲了。
人的身體五髒六腑血管經脈本就是交錯相依的,他又是初學控制神力,算是摸著石頭過河,生怕稍有不慎神力胡亂進入一些奇奇怪怪的地方,再鬧出什麽么蛾子,心想不能再體內亂引了,要是能把這玩意引出體外就好了。
他這麽想著,天神道神力竟像是聽懂了,眨眼間便脫離了他的身體,懸浮在他手上。
薑逸閑大是驚奇,這個神力居然並沒有靈力那麽難操控,而且運行軌跡可以說完全無視任何介質,
又能催動人體內的原力,那麽如果附著在非生物身上呢? 他控制著神力飛到門邊的掃帚上,結果沒有任何反應。
三息,十息,二十息……
還是沒反應。
薑逸閑有些失望,他準備收回神力,可就在這時,體內的陰陽球在他沒有刻意運功的情況下自動運轉起來,隨後從其中自動剝離出與附著在掃帚上分量一致的神力,湧出薑逸閑的身體。
還不等薑逸閑反應,這些神力居然圍繞著他分成了無數份,隨著腦海中傳來了一段信息,這段信息不是人言,也不是什麽具體的圖像,它就是單純的一段信息,一段讓薑逸閑感到這些神力在想什麽的信息。
這種感覺非常玄妙。
如果有一雙眼睛能夠看透著一股神力,那麽他就會驚奇的發現,由薑逸閑主動剝離並附著在掃帚上的神力, 是白色的,而這些自動剝離出來並分成了無數份的神力,是黑色的,薑逸閑沒有開天眼,他看不到,但卻能實實在在的體會到這種黑白之別。
而這些黑色神力給薑逸閑傳達的信息正是將它們拋出去。
不過這裡是宿舍,薑逸閑現在心裡滿是探究的興奮,但也知道分寸,天知道這些小黑玩意一起丟出去會有什麽變化,於是他小心翼翼地,操控著最小的一點,從行禮中翻出來蜀山之前備好的掛面,將這小點神力附著在一根掛面上。
他心想掛面這種東西,就算是變異也沒什麽殺傷力吧,你掛面就算是終極生化還原反應,最多也就是變成一株小麥,想象力再豐富點,那就變成個小麥精唄,那能如何,只要調料到位,不一樣香噴噴?
可也就是他剛做完這這一步的時候,宿舍的門吱呀一聲,開了。
這一變故是薑逸閑始料未及的,這個舍友早不回晚不回,偏偏這個時候要死不活地回來了。
這人方才推開門,左手拿一張大餅,右手提著打包好的羊排,腰間還懸掛著一個酒葫蘆,他手上的大餅少說也有四五張,羊排更是一大袋,一看就不是一個人吃的完的,明顯是室友初次相見,要胡吃海喝的。
他這方一推門,見薑逸閑這新舍友正在榻上打坐,方要與之打招呼,便聽到薑逸閑一聲驚呼!
他還未反應過來,便覺眼前一花,好像有什麽東西從眼前斜飛過去,緊接著一股巨力朝他襲來,腰間左手齊齊一疼,左手大餅腰間葫蘆一起飛了出去,自己也被掀了個底朝天。